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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劳家卓(241)+番外

那是一个守护神雕像,木桩上面雕刻着的几何方形纹、泉源纹和一些谷粒纹组成的图案,看似凌乱的组合和排列,实际充满了优美的秩序和法则。

我从桌面上抽出一张纸,拿了一只铅笔,对着木桩,刷刷地画。

纹身师过来看,我将白纸拿给他,说:“纯黑色。”

他露出赞扬的神色:“非常美丽。”

家卓拿起我的稿纸端详。

我凑过去看了看,问他:“只要一半好不好?”

我画出来的是两个半月弧形合起来的一个圆,如果只取一半,会是头端圆润,尾端略窄,呈现一个完美的弧形。

家卓问:“不要一个完满的图案?”

我笑嘻嘻地答:“一半似乎比较漂亮。”

他无奈:“艺术家的怪脾气。”

他转过头和纹身师交谈。

房间里面有两张床,家卓守着我,撩开我的上衣,然后用一块布盖住我的腹股|沟,然后才让师傅在我的身上描绘图案。

我眼角余光中看到他在脱去上衣。

我赶忙问:“家卓,你要干嘛?”

他正解开衬衣的最后一粒扣子,侧过脸眨了眨眼:“另外一半留给我如何?”

我们夜里回到酒店。

家卓洗澡出来时,我怔怔地看着他的屁|股。

脊椎骨的最后一截露出来的那个黑色图案,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力,性感极了。

我满意得不得了。

我一时兽|性大发:“家卓,脱掉衣服。”

他刚刚套上了一件TEE,闻言转过头看我:“现在吗?”

我认真地点头:“嗯。”

他顺从地脱掉了刚刚穿上去的T恤。

我看着背部的线条,吞了吞口水:“还不够。”

他又爽快地脱掉了裤子。

我看着眼前的男性身体,修长的四肢,略显瘦削的身体,笔直的长腿,全身只剩下了一件浅灰色的平角内裤。

我色迷迷地说:“继续脱嘛。”

家卓过来捏了捏我鼻子,然后将我抱起往浴室里走:“就你这点坏心思。”

浴缸内放满了水,上面洒满了一层厚厚花瓣,

他将我放进去:“先把自己洗干净。”

我搂着他的腰,大腿在他身体轻轻地磨蹭:“不要走。”

他身体很快被我点燃了,双手在我背上留恋不舍,我趁机将唇贴上他的脖子,家卓低低呻吟一声,拥着我滑入了花瓣池中。

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一次,然后他将我抱起,我们在客厅上又做了一次。

我们身上的水迹混着花香,把客厅弄得一团狼藉。

到最后我们重新洗了一次澡换了衣服,我有些倦怠地瘫坐在露台的沙发上,家卓将我抱在怀中,我们看着玻璃窗外海面上洒落的点点星光,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塔希提被称为人间最后的天堂。

我在回去的飞机上做了个梦。

梦中是卧房,玫瑰缎子的床铺,穿着白纱晨衣的女子坐在床边的一张小床上。

“嗨,妈咪。”我站在门口对她说,我常常梦到过去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害怕。

妈妈回头微笑:“映映。”

“我小时候这么可爱?”我看着床上的粉嫩嫩婴儿。

妈妈笑着逗我:“一模一样的宝贝。”

我醒来,家卓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端着一杯咖啡,看着我的睡颜。

我抱着枕头坐起来。

家卓说:“梦到什么了,一直笑。”

我答:“妈妈。”

家卓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怔怔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忽然说:“家卓,回去之后我去找整形科医生看看手上的疤痕。”

家卓正要转头看电脑上的公文,闻言抬起头来:“怎么突然想要看医生?”

我一直以为手脚的几道疤痕并不妨碍我的生活所以不甚紧要,但这次在塔希提我穿了几次比基尼,他每一次看到旁人略显惊异的眼光,目光都有些黯然。

我不想他看到一次,又要伤心自责一次。

我挥挥拳头:“hot,hot,我要hot。”

他有些高兴地亲亲我:“你再想想,如果回到家里你还是这个意见,我打电话联络医生。”

结果我依然没有变成辣妹。

我回去画完了两张手上的活儿,拖了一个多月之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去找医生咨询时,在做身体检查时,医生发现了我已经怀孕六周。

家卓欣喜异常,我则非常的紧张,所幸老天眷顾,大女儿希堤在次年的九月顺利出生。

家卓在山顶购入新的房子送给女儿,婴儿房和主卧室是我亲手设计的,家卓以孕妇需要多休息为由,限制了我再插手房子其他部分的设计。

Babe出生之后我们搬到了大屋,我有将近一年多的时间,每天把时间花在照顾孩子和家卓的起居饮食上,待到女儿稍微大了一点,我应黄汝平女士的邀约,替圣马提亚新建的幼稚园大楼画了室内设计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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