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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100)

蓁宁怎会看不出,他从回到家就一直默默地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她替他揉着心口:“你咳嗽得太厉害了,又一直飞来飞去地出差,各地气候变化无常,而且每次开会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在吸烟,这样下去肺部和气管怎么受得了。”

杜柏钦缓过一阵疼,看着半蹲在他身前的女人,脸庞上有着孩子般的温柔和怜悯,他抬手抚平了她眉间的一道褶皱,胸口的寒意似乎也平复了许多:“没什么大问题,咳咳……别太担心。”

蓁宁望着他说:“你明知道我舍不得。”

杜柏钦感动地说:“过来给我抱一抱。”

蓁宁窝进他的怀中,他身上香喷喷的。

杜柏钦咬着蓁宁的耳垂私语:“嗯,你原先答应我什么?”

蓁宁想起来他出差前一天答应他的话:“你真是色心不死。”

杜柏钦振振有辞:“谁偷偷半夜跑进我房间亲我来着?”

蓁宁跳了起来满脸通红:“哎呀,你明明醒着,还装睡——”

杜柏钦笑得肩膀直抖。

蓁宁指了指床:“我去洗澡,去床上等我。”

杜柏钦用力地亲她粉嫩可爱的脸颊:“遵命,皇后殿下。”

蓁宁进去洗澡,出来后却发现杜柏钦倚着床头睡着了。

蓁宁抽去他手中的书,扶着他的身体躺平,杜柏钦的脸埋入枕头中,微微蹙着眉头,疲倦不堪的样子。

蓁宁也知道,他的身体要支撑如此繁重的工作——旁人或许看不出什么,她却再清楚不过——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杜柏钦半夜醒了过来。

他一动,蓁宁也跟着醒了。

杜柏钦说:“我嗓子干,需要喝点水。”

蓁宁迷糊着爬起来:“我给你倒。”

蓁宁有着极好视力,迷蒙中灯都没开,在黑暗中走得又平又稳。

杜柏钦躺在床头,看着蓁宁手上拿着一个玻璃杯走进来,睡衣松垮,露出肩头下的乳白色的肌肤,光泽温润,艳色无边。

杜柏钦接过杯子,喝了几口,然后低下头吻住她的锁骨。

蓁宁感觉到一点点的温热的火苗迅速窜起,两个人拥吻着倒在床上,身体很快交缠成了夜色中燃烧着一条火红滚烫的河流。

他们在黑暗中做|爱。

杜柏钦温柔款款地做足前戏,然后便狂风骤雨地要她,他是如此地凶残暴戾,几乎要将她揉成一千万份碎片。

蓁宁第二天醒来,腰肢酸痛,浴室里隐约的水声传来,卧室里被褥凌乱,玻璃云纹的杯子摔在地毯上,一把锦缎椅子歪倒在梳妆台上,枕头全部被扫到了地上,还被扯破了好几个,鹅毛絮飞了一地。

蓁宁的白色睡衣挂在床头的一个紫晶花瓶的一束百合上。

蓁宁被窘到了,赶忙爬起来,然后自己又害羞了,她浑身滑溜溜的。

她一把扯下睡衣,如一尾鱼儿一般迅速地又滑进了被子里。

☆、46

蓁宁怔怔地打量着昨晚的作案现场。

他们究竟干了什么?

房间里好像经历了一场世界大战!

杜柏钦从浴室走出来,拿着毛巾擦头发,远远地说:“醒了?”

蓁宁懒懒一声:“嗯。”

一会儿男人走过来,赤着脚穿一件短裤,露出修长笔直的腿,凑上来吻她脸颊。

剃须后香水的青草香气格外好闻。

蓁宁撅着嘴巴抱怨:“我浑身都疼。”

杜柏钦柔声哄她:“乖,洗个澡会好一点。”

杜柏钦将她抱到浴室,主卧房的浴室宽敞无比,他把她放到里边的沙发上,转身替她放了热水。

蓁宁滑进水里,水波荡漾之间温度热得舒舒服服,她满足地深深吸了口气。

杜柏钦看了一眼水里的人儿,忍不住回头,手扶着浴缸的边缘吻她耳垂。

蓁宁脸色嫣红,双眼迷离,耳朵后的一抹酡红,甘甜得醉人。

结果他们又把浴室弄成了一个小型的犯罪现场。

两个人一直磨蹭到近十点才下楼。

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杜柏钦脸色略有迟疑,低声唤了一声她名字:“蓁宁。”

蓁宁已经吃得半饱,端起牛奶问:“怎么了?”

杜柏钦踌躇了一下,还是开口说:“今日我有一个跟茉雅一同出席的活动。”

蓁宁愣一下,杜柏钦将她迷得五迷三道的,颠鸾倒凤地过了一夜,她几乎要忘记了将茉雅的存在。

杜柏钦低声说:“这是一早安排好的,对不起。”

蓁宁回过神来,对他笑了笑:“不会,不用道歉,我可以理解。”

不知道她的笑容是否勉强,杜柏钦看她,目光深深浅浅,好几次想说话,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吻了吻她出门了。

蓁宁下午在电视直播上看到了新闻,杜沃尔家族的慈善基金在墨撒兰国立大学捐赠成立的航天科技学院,每年为国家定期培养一批军事人才,其中最优秀的飞行学员,将会直接进入墨国空军银翼飞行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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