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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141)

蓁宁低声喊:“三哥,你……”

风泽咬着牙道:“我绝不同意,如果风曼必需有最后一个合伙人,那也绝不会是杜家!”

他的性格一向耿直冲动,蓁宁也担心他:“你让大哥做主好不好?”

风泽怒气冲冲地答:“做主,杜柏钦岂是好于之人?他把风家卖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蓁宁倒进脸沙发中,漫长而无果的交谈让两个人的心里都疲乏不堪。

两个人在房间中沉默,蓁宁心里又酸又痛,她从不忤逆家人,除了杜柏钦这件事,一错再错,却从不知悔改。

风泽轻轻叹了口气:“蓁蓁,你真的不回?”

蓁宁流着泪没有说话。

风泽失望无比:“哪怕你要爱,我也不能看着你这样被欺负。”

蓁宁垂着头默默地擦眼泪。

她本来已经打定主意要回国,却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好字。

她恨死自己的软弱无能。

风泽声音低沉的平和:“蓁蓁,宝贝,我们回去好不好?你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你摔的不够重,还不够令你清醒吗?爱情,在他那样的男人的世界,爱情占的重量又有多少?你真正了解吗?你又敢说再来一次,他难道不会再次舍弃你,成就家国天下吗?”

“你还不够清楚明白吗?这些话不是我说的,是妈妈说的——”蓁宁听到妈妈,猛地抬头,眼底一直在发抖,风泽也失去了斗志,只无奈和心酸:“妈妈说,先回来,哪怕你是真的爱到非他不可,现在事情这样,我们也得先等等,蓁宁,妈妈什么时候真正反对和干涉过你的事情?因为爸爸的事情,她已经很久不曾关注过墨撒兰的事情,但这段时间却每天都看报道,特别是网上的新闻写成那样,她每次都找大哥谈好久。”

蓁宁捂着脸无声地抽泣。

风泽给她抽纸巾:“我定了今晚的机票,你跟我一道回去。”

风泽走的时候,蓁宁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路送他到酒店门口,风泽回头将她往门里推:“路上冷,不用送我。”

蓁宁飞快地抬头看了三哥一眼,目光是害怕歉疚,没敢说话,又把头低了下去。

在跨出酒店的一刻,风泽骤然低□,按住她的肩膀,迅速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那样火热而不容剥夺的赤|裸裸的情感。

蓁宁一时惊慌愕然,手足无措地抵挡。

记忆中的三哥一直待她是骄纵宠溺,至多亲亲额头,她从未有过这一深刻的感觉,她面对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喷薄的欲望。

风泽神色失望而坚决,带了一丝豁出去的绝望:“蓁蓁,你始终要回来的。”

蓁宁急得又哭了出来:“三哥,不要这样……”

风泽放开了她,伸出手抱了抱她,他的怀抱依然是温暖的:“有事随时给我电话。”

蓁宁眼睛红肿,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重新又黑了,她翻了一个身,眼泪忽然又从眼角流了下来。

两天没去医院,何美南在走廊上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大小姐,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杜柏钦要拆医院了。”

蓁宁脸上没有表情,站在门口不再动。

何美南将她往里推:“昨天不知道闹什么情绪,坚持要起来开会,结果会倒是开了,散会后人在客厅起身往回走,没走了几步就昏过去了。司三说要给你打电话,他不让,自己闹别扭。”

蓁宁低着头走进病房。

午后天气阴沉,窗帘拉紧,病房中有些昏暗,床头开了一盏小灯。

杜柏钦半躺在床上,对着光线专心阅读公文,见到她进来,搁下了手中的文件。

蓁宁低着头站了两秒,突然转身往回走。

杜柏钦掀开被子要下来:“束蓁宁,你敢走。”

蓁宁停住了脚步。

杜柏钦低沉嗓音:“过来。”

杜柏钦看到她红肿的眼睛,眉头皱了皱:“你三哥骂你了?”

蓁宁摇摇头。

杜柏钦手撑在床沿,看了她好久,低低地说:“对不起。”

蓁宁心灰意冷地笑笑。

杜柏钦凝视她的面容,然后伸手将她拉了过来,抱紧在怀中,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

蓁宁情绪不高,身体僵硬,丝毫没有柔训的姿态。

杜柏钦这两天睡得不好,今早起来咳得厉害,此时也有点累,只好拉住她的手,躺会床上静静地阖目休息。

蓁宁在一旁坐了一会儿,知道他没有睡着,问说:“何美南说你明天要出院?”

杜柏钦也没睁眼,淡淡地唔了一声。

☆、64

蓁宁在一旁坐了一会儿,知道他没有睡着,问说:“何美南说你明天要出院?”

杜柏钦也没睁眼,淡淡地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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