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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149)

蓁宁说:“如果再有一次,不可抗力的因素影响我们,你是不是依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杜柏钦愣了一下,然后沉默了几秒。

蓁宁执着地看着他。

杜柏钦低咳一声:“不会再有这样的可能。”

蓁宁平静地说:“不要逃避,回答我。”

杜柏钦低咳一声道:“蓁宁,不会再有这种可能,我们不一定非要一个虚拟的答案。”

蓁宁嘲讽地道:“杜柏钦,你就这么点儿胆色,连跟一个女人说一句真心话都不肯?”

杜柏钦眸中有淡淡痛色:“蓁宁,你知道你对我多重要。”

蓁宁轻巧地笑了一下:“多重要?随时等着正牌未婚妻上门来扫地出门?”

杜柏钦握住她的手:“对不起,不要伤心了。”

蓁宁这次是真正的笑了,唇边缓缓开出清冷的花朵:“结果还是一样的,是不是?”

杜柏钦心底一片荒凉,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腕:“我们马上结婚,你这个担忧是不存在的。”

蓁宁笑靥如花:“你在向我求婚吗,柏钦殿下?”

杜柏钦一字一字非常清楚:“蓁宁,我们先注册,等我手上这件事忙完,何时何地举办仪式由你定。”

☆、67

杜柏钦一字一字非常清楚:“蓁宁,我们先注册,等我手上这件事忙完,何时何地举办仪式由你定。”

蓁宁嘲讽之色愈加明显:“殿下,不要忘记了,你上个月预备结婚的还是另外一个女人呢。”

杜柏钦脸上稍稍的难堪,很快地消逝而过,只剩下了无奈:“我爱的是你。”

蓁宁淡薄一笑:“非常荣幸。”

杜柏钦吻了吻她的手背:“鲜花和钻戒改日再补好不好?”

蓁宁摔开他的手:“我不想跟你结婚!”

杜柏钦吃力地支起身体要安抚她:“蓁宁,好了,不要生气。”

蓁宁站了起来。

杜柏钦拉着她的手:“蓁宁……”

蓁宁恼恨地说:“放开,我要去洗手间!”

她并未使用屋子里的洗手间,而是快步跨出外面的厅堂,走到了外面。

蓁宁离开了有半个小时,再回来时,她重新洗了脸,一点点淡妆都化掉了,素着脸面色有点苍白。

杜柏钦这段时间一直觉得她情绪有些异常,她对面他是从未有过的喜怒无常,他知道他令她伤心透底,难免底意难平,因此格外包容,蓁宁似乎是生气,可是也已经不像一般的生气,仿佛是从心底深处生出的隐隐焦躁。

蓁宁仿佛泄了气似的,低着头也不看他:“我要回去了。”

看她情绪不对,杜柏钦也没有强留她:“等一下我送你。”

蓁宁摇摇头:“不用了。”

杜柏钦抬手将手背的针拔掉,血迅速地渗出来。

蓁宁忍不住哎了一声:“你当心点儿。”

他皱了皱眉头,从茶几上拿了一支棉签按了按,顺手取了外套:“走吧,我送你回去。”

轿车停在大街上。

咖啡馆外的露天座椅,早已有客人不畏早春的严寒,穿着冬衣眯着眼在阳光下喝咖啡。

蓁宁进去吃早餐,让女招待给在外候着的保镖带了几份。

伊奢派来的这两位保镖并不隶属杜柏钦的隨扈卫队,也并无军衔,是泛鹿的私家保镖,跟了蓁宁这么长一段时间之后也慢慢熟了,每天见面还客气打声招呼。

蓁宁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起身往外面走,坐在外面喝着咖啡的保镖立刻上前替她推开门,客气说了一声:“谢谢束小姐。”

蓁宁笑笑:“辛苦。”

男人躬身问:“不会,束小姐今天还是去博物馆?”

蓁宁答:“是的。”

墨撒兰的民俗博物馆,有一整幢楼是展出墨国传统手工艺,其中包括了花卉培养,药材种植,蚕丝纺织,精油染香,蓁宁已经在里面近一个星期,墨撒兰对花卉的各种培育和处理方式源远流长,有非常多的细节值得细细品味。

蓁宁从包中拿出笔记本和铅笔,然后将随身的大包递给保镖,指了指博物馆的大门,跟昨天一样问道:“你们还要进去?”

蓁宁在里边时间的非常的长,有时候几乎是大半天,保镖先生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其实工作非常的枯燥。

保镖摇摇头:“职责所在,对不起,束小姐。”

蓁宁眉心微蹙,有些忧愁:“你们这样跟着我,实在太招摇了。”

她最近的生活其实非常的平静,伊奢也再三吩咐不可影响到她的行动和心情,昨天更是殿下将她亲自送回的肯辛顿公寓,保镖互相看了一眼稍作斟酌,末了只好说:“束小姐,我们在展厅外等着,不会打扰到您。”

蓁宁点点头,如往常一般走进了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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