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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红枝(98)

她说罢就伸了手去扯刘义真的前襟,然后又忽地停住,想着好像是要先亲一口,又觉得不对,决定还是把书拿过来再看看,于是立刻坐起来想要去拿书。

刚坐起来又转念一想,熄灯了,左右也看不清楚书上写得啥。要看还得下床去点灯,红枝觉得太麻烦了,果断躺下重新滚进床里侧睡觉。

早吃晚吃也是一样吃,先睡觉再说。

刘义真将她这一连串动作看在眼里,忍了笑慢慢道:“为夫可以教你啊。”

红枝一转身,哼唧了一声。看看他,不屑道:“你教个毛线啊,你会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刘义真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兴许教得好呢?”

“哎……”红枝看到某人的手伸过来,惊叫了一声,“等一下!”

抗议无效。

于是紧接着红枝就哀嚎了一声。

“啊啊啊啊小爷我的衣服!”她攥着绿肚兜继续哀嚎。

她这件绿肚兜被浅浅月光照着,看上去着实诡异了些。刘义真蹙了蹙眉:“你别告诉我这又是茉莉教你的。”

某只猪点点头。深以为茉莉有先见之明啊,死真真竟然真的被吓到了啊!于是趁空伸手就要把刚刚被剥掉的衣服拖回来。

然这小奸计并未得逞,某只猪再次哀嚎了一声:“啊!我的肚兜!!!”

月色透过纱笼窗纸照进来,案桌上鱼缸里的两尾小锦鲤在水里扑腾了几下。

【长夜漫漫,欢迎各种脑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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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微亮,某只猪就被喊醒了。

“起床。”刘义真站在床前喊她起来。

“衣冠禽兽,哼。”红枝裹着毯子坐起来,一扭头,“不起!”

“听说你们那儿迟到一次扣……”他蹙蹙眉,“多少来着?”

“全扣光!”红枝无比愤恨地看了一眼天色依旧有些微暗的窗外,“我没睡够!扣光就扣光!你养我!”

“不去上班就起来做早饭。”

红枝一埋首,抽噎了几声,睡意也没了,无比委屈地抬了头,吼道:“把老子的衣服拿来!”

刘义真将她的衣服拿过来,在床边坐下,一件件替她穿。

“左手。”

红枝脑子里昏得很,便将右手伸了出去,瞧瞧又不对,再一看左边,哦,然后又将左手伸过去,套进衣袖里。

“最近你脑子的确不大好使。”

红枝看看他,这人怎么能在说这样的话的同时笑得甚是愉悦呢?太坏了!

她忿忿地瞪刘义真一眼,没好气地伸了另一只胳膊。刘义真替她将对襟服服帖帖地合好,抚平皱褶:“起来,系衣带。”

红枝这才颇不情愿地下了床。

刘义真替她系好衣带,看看她这一头散发又甚是头疼地蹙了蹙眉。

“那什么是不是我得挽个发髻什么的?”红枝摸摸自个儿的头发问道。

刘义真叹口气,应道:“是。”

“那你帮我弄呗……”红枝眨了眨眼睛,“你不是什么都会么?”

刘义真神色有些微迟滞,却又立时去找簪子,红枝站在原地剥着手指甲。

等刘义真拿着梳子和簪子走过来时,她还低头弄着指甲。

刘义真端了张小椅子给她,又看看她低头弄着指甲,蹙眉浅叹道:“的确得给你剪剪指甲了。”

红枝坐下来,伸手瞧了瞧:“就让它留着呗,我觉着挺好。”

刘义真瞧瞧那微长的指甲,不吭声,帮她梳头发。

良久才闷声道:“不好。”

“为何不好?我看我们办公室有个姑娘,长指甲修得可好看了。”

“我说不好便是不好。”刘义真将她的头发梳顺了,再拢起来,“过会儿给你剪了。”

“凭什么?我的指甲我说了算!”红枝摸摸指甲,忽而换了个腔调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剪……”

刘义真手一松,头发又全都散了。他叹叹气,闷声道:“不成,必须剪。”

“我的指甲可是碍着你了?我要迟到了,不和你啰嗦了。”红枝说罢就站起来,心想着亏你自诩什么都会,连挽个发髻都不成。

她随意束了发便走了出去。

外头的风还有些凉爽,她看看东边,若是等太阳出来了,怕是又得热了。卫伯在院子里扫地,看到她,神色顿了顿,道了声:“少夫人好。”

红枝瞬时不能接受这个称呼,太肉麻太恶心了,遂赶紧往后院跑了。

伙房小厮刚把馒头蒸好搁在灶旁,红枝过去拿了两只揣进纸包就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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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枝嫌汝阴公府离报社远,若是住得近一些也不至于每天要这么早起。她到报社的时候还是迟了些,晨间例会都开始了。她站在门口迟疑了会儿,终是没有进去,一个人窝在门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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