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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求你正经点[快穿](67)+番外

作者: 名字丢了 阅读记录

齐王也并不因此而生气,仍旧摆出一副十分关心妹妹的样子, 多加关切。

但齐王自己自说自话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对他耳语了几句。

齐王听到之后,眯了眯眼睛,对景耀然说道:“既然并非是皇妹你手上,为兄也就放心了。现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先回府了。”

景耀然见到齐王要离开,也用虚礼应付,把人送走。

她看到在这里添乱的齐王走了,看到赵总管还在,似是有话要说,心里只顾叹气。

赵总管多半又要唠叨她了。

赵总管和管事嬷嬷一样,都是自小看着她长大,对她关爱有加。但却也和母亲一样,期望着她能继承大统。稍有逾越,就要来对她说身为帝王不该如此等等。

这些话她自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看着御医已经给何遇上了药,正在仔细包扎,景耀然也放下心来,想着要如何赶快将赵总管打发回宫里。

但就在齐王离开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来通传,说戈密来了。还带着一个西域大夫,说是专治烫伤的神医。

景耀然尚未来得及说不见,赵总管就先清了清嗓子,对她说道:“殿下,您和戈公子经陛下赐婚,总该多和他相处些时日,这样大婚之时,也方便些。”

景耀然听到赵总管提起赐婚和大婚等字眼,心里有些难受,转头去看何遇。

何遇在见到景耀然当日就知道了她早已被赐婚的事情,此时听到这件事情再被提起,心中似是被人狠狠的挖了一铲子,钝钝的疼。急忙低下头,不去看景耀然,又轻声询问御医她的伤势如何,装作不曾听到赵总管的话。

景耀然见到何遇的模样,咬了咬下唇,没有说话。

站在一旁的赵总管见到景耀然这副模样,在心里直叹气,嘴上只能再次劝说景耀然见一见戈密,毕竟亲自带了大夫过来,也是一番心意。

景耀然被赵总管说得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让人把戈密带进来。

戈密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赵总管,他因被赐婚给长公主,所以现下无官无职,对景耀然和赵总管行了礼,面露关切之情,口中却带出几分委屈来,说道:“我知长公主不愿我来,但听闻长公主急传御医,我实在忧心,正巧府中有西域来的神医,专治烫伤,所以带了人来。”

景耀然有些不耐烦,戈密故意在赵总管面前如此故作委屈,无非就是因为在她这里吃了太多的闭门羹,所以想要在赵总管这里找到点关切罢了。

只是当初赐婚的时候,她就极力反对,但丞相却带着对时任谏议大夫的戈密一起高呼陛下圣明,导致她不情不愿的背上了婚约不说,还被母亲指责在朝堂上桀骜不驯,被禁足了半年。

一想起这些事情,她心里就火大,丝毫不稍假辞色,直言道:“多谢关心,但不是我烫伤了。”一扭头对一旁的小太监吩咐:“送客。”

戈密十分尴尬,但也无法,被送了出去。

赵总管看着景耀然对戈密的态度,再次叹了口气,却没多说什么,向她行礼告辞。

赵总管是宫中的太监总管,景耀然虽说有些嫌他唠叨着烦,但赵总管十几年一直忠心侍奉母亲,对她也一直关爱有加,她始终敬重几分,因此亲自将赵总管送出了长公主府。

重新回到何遇身边时,御医已经替何遇诊治完毕,上好了药,叮嘱最近几日不能让何遇的双手沾水。

景耀然谢过御医,派人将他送回宫中。再转头去看何遇,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只当她是还在介意方才赵总管所说婚约的事情,心情也不觉低落下去。坐到了何遇身边,看着她被包扎好的手掌发呆。

何遇的眉心自从齐王来了之后就一直在不停乱跳,系统又只留那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让她心里十分慌张。

虽是在听到赵总管提起景耀然的婚约时心口闷疼,却也敌不过她此时心里的担忧。

系统说景耀然有潜在的重大危险,可究竟是什么危险?

她的眉心是从齐王进来的时候开始跳的,系统也是那个时候发出了提示。难不成是齐王密谋想要对景耀然不利吗?

她这边思绪尚未能够多加深入,就听到有人通传,说赵总管又来了,还带着圣旨。

景耀然叹了口气,去前门接旨,不过片刻就回来,脸上倒是没有多少沮丧的神色,反倒是跟在她身旁的管事嬷嬷唉声叹气。

“殿下,您为了一个小宫女弄得皇宫内外都鸡飞狗跳,成何体统。”

“殿下,您乃是大成储君,行为举止理应以天下苍生为重。”

“殿下……”

景耀然身为储君而被赐婚的事情难受,又被管事嬷嬷这样唠叨,当下有些烦闷,袖子一甩,脱口而出:“既我如此不堪,就请管事嬷嬷回禀母亲,让她将我废黜,则贤另立吧!”

“储君废立之事岂是儿戏,请殿下慎言!”管事嬷嬷见景耀然还是如此顽劣固执,皱着眉头规劝。

景耀然却不愿意再理会她,抬腿就走。

管事嬷嬷看着景耀然的背影,也只是不住叹气。

景耀然接了圣旨的消息传播的速度比景耀然回来的速度快得多,待景耀然回来时,何遇早已知道了圣旨的内容。

她心中有些自责,不该那般大意。

但景耀然脸上却不见任何颓丧的态度,反而是牵着何遇的手,仔细看着御医包扎的绷带,面露心疼之色:“可还疼吗?”

何遇低着头,没有说话。

景耀然见她沉默,还当她是在意赐婚的事情,一时也跟着沉默下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最先打破沉默的,不是景耀然,而是何遇。

“不要怎样?”景耀然问她。

“不要再为了我……弄出这般大的动静了。”何遇有些难受。

景耀然为了她,被禁足一月不说,还被罚抄书。

听何遇这般说,景耀然已猜到何遇心思,乃是为了她被罚的事情,而不是婚约。心中不知为何,偷偷松了一口气,嘴上却还笑着对何遇说道:“你若是觉得过意不去,就来陪我抄书呀。”

何遇盯着地面,轻轻点了点头。

景耀然见何遇点头,立刻叫来人吩咐道:“去把书房整理出来,过几日我住去抄书。”

得了吩咐的人自然不敢问为什么还要过几日,只能应话而去。

何遇却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还要过几日?”

景耀然看着何遇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掌,转开头,说道:“书房中杂物甚多,要整理出来也需几日。”书房一直没有人,寒气积攒了一冬天,总要让人先用火盆熏烤一下才行,不然何遇手上的伤未好又要受凉了。

虽是这样想,景耀然再开口时,却只说到:“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才不是怕你着凉。”

何遇听到景耀然说着凉的话,想起书房中几乎能冻死人,脸色微微变化,改口劝道:“书房太冷了,抄书也没必要住进去,万一冻着怎么办。”

景耀然听何遇这样关心她,十分受用,脸上却不肯露出来,还要嘴硬说道:“既然是陛下让我反省,我自然要静思己过,怎么能贪图安逸呢。”

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们听了长公主的话,个个面面相觑。

长公主就是因为一直把女皇陛下的话当成是耳旁风,被朝中大臣联名参了好几本,这才会被从东宫中撵出来,住进了长公主府,这下怎么突然间转了性子?

何遇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见景耀然已经将女皇陛下都搬了出来,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之后几日,无非是景耀然每日都要找来御医,替何遇诊治伤口。

因是烫伤,上了药之后不宜每日都解开包扎查看伤口,但长公主吩咐,御医也不敢懈怠,每日都来替何遇诊脉罢了。

因已经是初春,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书房中打扫出来之后,用火盆熏烤了一两日,已经和其他地方一样暖洋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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