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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246)

付雪娇嫁给他这么多年,最是知道怎么拿捏他,见状,不免心里微微得意。

他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只要自己下点功夫,他还不是乖乖就要伏低做小。

“是啊言言,爸爸只是太担心你妈的病了,还有虞家那些人也欺人太甚,好端端将咱们家的下人腿都打断了,所以刚才爸爸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怎么会这样?虞伯父和伯母一向与人为善性子温和,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嘉言闻言不免大惊,在她记忆里,一直都觉得虞夫人是天底下最温柔和蔼的长辈了。

“不是你伯父伯母的事儿,是你那个阿衡嫂子。”

付雪娇惨淡一笑:“我心里挂念你虞伯母,这些日子本就有些伤怀,在园子里遇到你虞伯父,不过是出于礼节说了几句话而已,也不知道阿衡那孩子怎么了,喊打喊杀的……”

“妈……嫂子最明理了,有什么误会,说开来,也就好了。”

嘉言心疼不已,温声的劝着。

付雪娇眼圈微红,有些怨艾的看了虞仲谦一眼:“偏你爸爸也跟着外人误会我……”

虞仲谦被她这一眼看的整个人彻底酥了,忙过去搂了她肩做小伏低的赔不是。

嘉言瞧着父母如此,心头大石这才放下来。

她抿嘴一笑,站起身就出了卧室,才不当爸妈的电灯泡。

大公子的人还在楼下等着,嘉言顿了脚步,不免有些喜忧参半。

“嘉言小姐……”

等了这么久,来人面上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殷勤神色,不见半点不耐。

谁人不知大公子身份最贵,又多智近妖,这些年在帝都,能让他这样耐着性子等的,除了总统先生之外,怕是也找不出两三个了。

可此时又多了嘉言一个。

嘉言心内已经柔软了下来,她温柔一笑,轻声道:“今日家中有些事,方才耽搁了,还请您再稍等我几分钟,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嘉言回房换了衣服,石青色交领的短衫,依旧是到脚踝的长裙,冷冷淡淡的颜色,要她看起来像是出尘的青莲,嘉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少女的眼瞳含了水一样璀璨着,那隐约的娇羞和期盼,蕴在其中,要她自己都忍不住的微微脸红起来。

慌忙垂了视线,嘉言长长吁出一口气来,转身出了房门,快步走下了楼去。

“大公子找我有事吗?”

坐上车子,嘉言忍不住轻声询问。

来人笑道:“咱们大公子今日得了闲,想念嘉言小姐,所以才让我们接了嘉言小姐过去。”

嘉言脸颊不由更红了几分:“大公子倒是难得有空。”

“也是嘉言小姐您的关系,大公子才会忙里抽闲啊。”

嘉言干脆不再吭声了,可心底的欢喜,却还是汩汩涌出,要她一路上都脸颊滚烫无比,及至到了公馆,车子停下,远远隔着车窗就看到大公子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嘉言的脸,干脆彻底的红透了。

这其实,算是他们发生关系后,第一次见面。

佣人上前拉开了车门,嘉言强撑着让自己平复下来,低了头下车。

掌心被细汗微微濡湿了一片,手指被大公子温暖干燥的掌心握住,嘉言心脏剧烈的跳着,抬起头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脸上已经是娇红密布。

大公子唇角含了浅淡的笑意,俯下身来在她耳畔低低道:“嘉言怎么还这样害羞?”

嘉言耳边轰地一声炸开,慌忙的想要抽回手来,指尖却被人握的更紧,大公子的唇似是贴着她的耳垂轻轻蹭过一般暧昧:“我和言言都做过了……不是么?”

“大公子……”

嘉言轻微的颤栗着,他说话间,灼烫的呼吸钻入她的耳膜中去,要她连热腿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大公子适时的圈住了她的细腰,“言言的腰可真细……”

“大公子,您别这样了……”

大庭广众的,公馆里到处都是佣人,他这样青天白日的就调戏她,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嘉言越想心里越难过,想到自己为了父亲委身于他,是不是他已经将她看轻了?

所以,才会这样的轻贱她?

嘉言眼圈泛出浅淡的红色,眼泪缓缓的滴落了下来:“大公子,您若是再这样,嘉言,以后就不会来了……”

“言言,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了?”

大公子松开她的细腰,缓缓移开了一步,嘉言咬紧了嘴唇,无措的抬头飞快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大公子,您的恩情,嘉言铭记在心,但若是,若是您对嘉言存了轻贱的心思,那嘉言……”

“你待怎样?”

大公子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嘉言的下颌。

嘉言眼泪掉的更凶了几分,她使劲摇头,哽咽道:“嘉言就算心中再爱慕大公子,也不会再出现在大公子眼前了。”

第519章 深夜在墓地祭拜的少年

嘉言说完,轻轻闭了眼,咬紧了牙关不再开口。

她知道他们身份相差极大,纵然她在帝都有些好名声,可又如何,惹恼了大公子,大公子就算真的动手掐死她,也轻而易举的事。

短暂的僵持,却又漫长的让人觉得煎熬无比。

捏住她下颌的手指变成了轻柔的摩挲,下一瞬,嘉言却被男人揽入了怀中:“傻女孩儿。”

大公子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嘉言再忍不住,紧紧抱着他,低低的哭出声来。

大公子捧了她的脸,将她脸上的泪珠儿尽数吮去,嘉言哭的狼狈,抽噎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大公子将她拦腰抱了起来,一路穿过前厅,上楼,又回到那一晚的那个房间去。

“乖了。”大公子将她放在床上,轻怜蜜意的亲着哄着,嘉言止了哭泣,哽咽请问:“大公子是真的喜欢嘉言,还是,在大公子的心里,嘉言也只是个玩物?”

大公子轻笑出声,俯身吻她幼嫩的唇:“你见哪个男人会对玩物这样上心?”

“可,你刚才在人前那样对我……”

“言言你年纪小,不知道,男人只会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前,不要脸面,说那些平日绝不肯说的床上情话……”

“可我不喜欢你那样对我……只有咱们俩的时候,你怎样都可以,但有第三个人在时,你就是不能那样对我……”

“那现在只有咱们两个,言言是不是什么都肯?”

嘉言耳根滚烫,躲闪着避开他的视线,小手揪着他的衬衫衣襟,渐渐攥紧,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大公子轻笑出声,俯身压下去扣住她细嫩手腕,一路从她嘴唇吻到那羸弱的锁骨处,声音暧昧轻喃:“这可是言言自个儿说的……”

嘉言向来心思沉静,从小长在佛前,就算只是半个俗家弟子,可也和那些年纪相仿的女孩儿极其不同。

她第一次沾染情事,就遇上大公子这样的床笫间高手,她心内又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只认为男女之间就是如此,因此,大公子怎样摆弄她,她都乖乖的顺服。

可她这样懵懂的顺服,落在大公子眼中,却成了天性的放浪。

嘉言还不知自己已经触到了大公子的逆鳞,只是一心想让自己喜欢的男人高兴,所以,哪怕大公子说的那些话,她听在耳中也隐约觉得极其不堪,但却又怕他不尽兴,就由他去了。

而这一次又和第一次极其不同,女孩子初次都会疼的厉害,哪里还能享受半分?

尤其初夜时,大公子又不曾对她心慈手软。

可这一次,嘉言自己都觉察到了身体的异样,她懵懂的发现,原来人是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的,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她自己竟然能陌生到这种地步。

大公子居高临下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被情预折磨的人事不省的少女,她身上不着寸缕,斑斑驳驳都是青紫淤痕,尤其胸口和腿根。

不可否认,他睡过那么多女人,她算是他最满意的一个,毕竟年纪小,身子嫩,一碰就就能掐出水一般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