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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313)

远远,她似乎看到了江沉寒的身影,正要开口喊,却好似隐约又听到了一个名字。

而那个名字,让程曼的脚步倏然顿住了。

“二哥……也要过去看宋宓儿吗?”

程曼的心脏骤然缩紧了,她整个人几乎是紧贴着墙壁站定,手指蜷缩着抓紧了裙子,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她听到了江沉寒的声音。

好像有些低沉,又有几分的不耐:“我有几句话想和她说。”

“可她现在和二哥没有关系了。”

“她总是我孩子的妈吧!”

江沉寒口气有些烦躁,他又点了一支烟。

程曼看到腥红的一点明灭在他唇角闪动,她的心脏缩的越来越紧了。

像是有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她渐渐无法呼吸了。

厉慎珩好似轻叹了一声:“那二哥随我去吧。”

程曼睁大了眼,看着江沉寒随着厉慎珩向前走去,他们很快走到了电梯口。

程曼很想冲出去,可她此时,冲出去又要说什么?

江沉寒那句话并没有错啊,宋宓儿,再怎样的不堪,再怎样的是过去式,却也是他孩子的妈。

程曼靠在墙上,她觉得眼角渐渐湿润了起来,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却摸到了一片冰凉的水痕。

可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在她爱上江沉寒的时候,她就早已知道他的过去。

包括宋宓儿,包括那个孩子,可她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

那么今日,她就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也许,她该努力的去改变心态,去试着接受他的孩子和过去。

她想,她那么爱他,她也许可以做一个很好的后妈。

程曼听到电梯门合拢的声音。

她缓缓向前走了两步,江沉寒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了。

……

静微一直都紧紧的抱着宓儿。

她身上很凉,迷迷糊糊中,她不停的说着胡话。

她最后喝的那杯酒大概是被人放了迷药,所以,她反抗的时候,虽然拿酒瓶子砸了那个男人的头,可因为药效的缘故,她砸的并不重,却将那两个色胚彻底惹恼了。

宓儿的脸肿的很高,嘴角破了,牙齿磕破了嘴里的软肉,满嘴的血沫子。

她的衣裳全部撕碎了,身上连上面的内依都撕烂了。

那个被宓儿砸烂在那个色胚头上的酒瓶子,就扎在她的肩膀上。

静微眼睛通红,却自始至终都咬着牙没有哭。

也许她该感谢那两个色胚被激怒了,所以狠狠折磨了宓儿一番,就是这一番折磨拖延了时间,所以他们没有来得及玷污她……

如果宓儿真的被那两个人渣给凌辱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她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止来。

厉慎珩推开包厢的门,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江沉寒蓦地咬紧了牙关,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医生应该很快就到了。”厉慎珩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夜色里面各项设施齐全,就算是做外科手术,都完全具备条件。

静微轻轻点了点头,眼泪此时方才掉了下来。

第605章 被吃干抹净

江沉寒越过厉慎珩,向两人身边走去。

静微却一下抱紧了宓儿,抬起通红眼眸看向江沉寒:“江少停步吧。”

江沉寒缓缓停了脚步,虽然还有一段距离,可他已经看到了宓儿肩膀上扎着的碎玻璃瓶。

“宓儿身上的衣服都被撕坏了,不方便见人。”

静微轻轻拉了拉宓儿身上盖着的大衣,声音沙哑淡淡。

医生很快就赶到了。

女医生看了一眼宓儿肩上的伤,就倒抽了一口冷气:“要准备一下,待会儿拔了碎瓶子出来,伤口要缝合,还要准备血浆。”

“都有,都有,马上就能手术……”

经理吓的满头大汗,连声的应着,吩咐人立时去准备。

一直到进了那间小小的手术室,静微都不肯松开宓儿的手。

她的手很凉,也许是因为她失了太多血的缘故。

那两个人渣,是将这半个碎瓶子反复的扎进了宓儿肩上的同一个伤口里。

静微无法想像她有多疼,她甚至要感谢上天,宓儿喝的酒中有迷药,那些人凌虐她的时候,她才不会疼的厉害。

“我们在外面等着吧,会没事儿的。”

厉慎珩轻轻将静微揽入怀中,静微看着宓儿惨白的一张脸,曾经那样活色生香灵动的年轻姑娘,此时却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

有时候一个人硬抗一切,真的会很累很难,虽然静微向来不认同女人天生就要依附男人而活。

可有一个真心待自己的人,做港湾,做靠山,还是会轻松幸福更多。

她多希望,宓儿也能如她一样,遇上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而那个人,她再也不希望是江沉寒了。

手术室的门关上了。

江沉寒已经连着抽了几支烟。

静微出来的时候,江沉寒下意识的看向了她。

“夜深了,江少不如先回去吧。”

江沉寒听着她疏离的口吻,什么也没说,忽然掐了烟转身走了。

静微看着他决绝离开的身影,不由得想笑又想哭。

这就是宓儿掏心掏肺爱着的男人。

虽然她不该自私的认为宓儿爱江沉寒,江沉寒就要回报同样的感情。

可他们终归是有过亲密关系的,宓儿甚至为他生了一个孩子。

对于一个自己喜欢过,又这样深爱着自己的女人,江沉寒未免太薄情了一些。

静微始终无法释怀,江沉寒带着程曼来见他们。

明明宓儿刚回国的时候,他还几次纠缠不肯放手。

可男人的心就是这样薄凉,易变。

……

既然厉慎珩发了话,众人也就不再多逗留,各自散了。

徐慕舟喝的有些微醺,虽然帝都的酒不如军中的酒烈,但也架不住喝了这么多杯。

问了周念和小白在哪个房间,他就直接乘电梯去了顶楼。

小白早就东倒西歪的睡熟了,摊开手脚像是小青蛙一样睡的微微打着呼噜。

周念泡了澡,正在悠哉悠哉的敷着面膜。

帝都的风真不是盖的,她才来第一日,就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被吹的有些糙了。

今晚这局八成要散的晚,又那么多人灌徐慕舟酒,估计他也醉的回不来了。

周念干脆连浴袍都没穿,裹了个小浴巾,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吹头发。

小白已经六岁了,再和她睡一起就不妥当,就让跟来的保姆陪了他在套间里睡,周念这样开着吹风嗡嗡的吹头发,也吵不到小家伙了。

头发吹到半干,面膜也贴的差不多了,周念揭了面膜起身丢到垃圾桶中,一回身,却看到徐慕舟醉醺醺东倒西歪的进来,一边将散乱的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一边抽出了皮带……

周念吓的一个激灵,连护着浴巾的动作都忘了,徐慕舟一抬眼,先是看到了一片耀目的白,那白的顶端上好像还盛开着嫣然的两点绯红,他觉得酒气上涌的更厉害了,喉咙焦渴,小腹也绷的发紧生疼……

周念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去拉已经松开滑下胸口的浴巾,可她还没来及把浴巾拉上去,两条细细的小胳膊就被人给捉在一只大手里,直接固定在头顶,浑身酒气的男人将近乎赤裸的她摁在墙上,喷薄着浓烈酒气的灼烫呼吸霸道强势的侵袭而来,将她整个人全都笼罩……

“徐慕舟……”

周念刚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嘴就被堵住了,男人的长舌长驱直入与她的勾缠在一起,让她除了那些羞赧的低吟声,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徐慕舟狠狠吻了一通怀中冰肌玉骨一般的小人儿,方才粗喘着放开她的小嘴,沙哑轻喃:“我记得,第一次见你……你就脱光了来投怀送抱……这次,又是这样……”

徐慕舟一手攥住她两只细嫩手腕,一手捏住了她羸弱的下颌:“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