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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536)

“江沉寒……以后再也不要跟你这样胡闹了……”

江沉寒轻轻亲了亲她酡红的脸颊,“是不是累坏了?”

宓儿轻嗔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江沉寒咬着她耳垂轻喃:“……又没让你动,我还没喊累呢。”

“江沉寒!”

“好了好了,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江沉寒抱了宓儿去浴室,澡洗了一半,宓儿就疲惫的昏沉沉睡着了。

江沉寒望着她睡梦中嘴角还带着浅淡的笑意,心头,不由得又涩又苦。

如果时间就这样停住不再向前,该有多好?

……

赵承巽喝了勤务兵送进来的茶水之后,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他今晚没有住在官邸,回了自己的私人寓所。

而一个小时前,他也打发了勤务兵回去休息,现在整个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

赵承巽最初还以为是天气太燥热的缘故,他干脆起身去冲了个冷水澡。

可冲了个冷水澡回来,那种奇怪的感觉不但未曾消退,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了。

赵承巽就算此时再迟钝,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昔年赵家鼎盛时,他也曾是纨绔圈子里打过滚的人,这些阴损下作的伎俩他没碰过,但不代表他不懂。

只是,他身边亲近的人极少,今日白天都在官邸,吃喝自然不会有异动,那么唯一的蹊跷,就是刚才那一壶茶水。

是那个送茶水的勤务兵?

赵承巽自然知道,如今南疆还有乱像,戚仲威贼心未死,私底下小动作不断,南疆军民又一向拥戴戚家,戚仲威还颇有一些死忠。

那么,私底下做点龌龊事,也不足为奇了。

毕竟,自从徐慕舟接手南疆,而他也开始处理南疆军政事务之后,各种刺杀暗杀,就没有消停过。

赵承巽忍了身上躁动,打开衣柜翻出干净衣服就要套上,楼下客厅却传来细微声响。

赵承巽立刻加快速度,飞快套上衬衫长裤,拿了床头抽屉里搁着的配枪,扭开了卧室门锁。

楼下,戚长烆白衣黑裤长身玉立正抬头看上来,赵承巽衣衫散乱,衬衣扣子还未来得及扣上,长裤皮带还未系,蜜色胸膛和结实腹肌全然袒露在外,戚长烆瞬间看直了眼。

赵承巽脑中电光火石的一闪,瞬间明白了一切来龙去脉。

戚长烆曾是南疆掌权者,这部队里不知多少小兵仰慕他,他要收买几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茶水里的下作药,大概就是他下的吧。

赵承巽一时间只觉得怒火冲顶,举起手中配枪,直接开了保险对准了戚长烆。

那人却没脸没皮的咧嘴笑了,沐浴后软塌塌的额发下,孩子气的眼瞳里盛着细碎的微光:“你……没事儿?我专门下了三倍的量呢……”

他怎么可能没事儿,他是人又不是神。

戚长烆这混账不知道弄的什么药,他自认自己也算是定力惊人了,可这会儿口干舌燥小腹紧绷,而下面更是早已胀痛难当。

“戚长烆,你找死。”

赵承巽一开口,声音却已经哑了,只是这微哑的嗓音,却好似更轻易就撩动人的情预。

戚长烆缓缓迈步上前,一边走,一边抬手缓缓解开了身上衣扣。

“赵承巽,我之前和你说过啊,你要是觉得我欺负你了,那以后我在下也可以的……”

“无耻!”

赵承巽气的牙根劲咬,可偏生药效摧残的他几乎理智全无,他与戚长烆有过那一个月的欢好,他是尝过那滋味儿的人。

戚长烆在床笫之间很会撩拨他,纵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钢铁直男,可往往到最后也被他撩的溃不成军。

更何况此时,他又中了这样大剂量的药。

“赵承巽……”

戚长烆将衬衫脱下随手丢在一边楼梯上,他垂眸,按住皮带扣,那一双英俊无双的脸容上,浮了细碎散漫的笑意:“何必忍的这么辛苦,我又不用你负责任,睡了也就睡了……”

赵承巽上前一步,乌黑枪管紧紧抵在戚长烆的眉心处:“滚出去!”

戚长烆笑意更深,他抬手,握住了枪管,抵在自己光裸的心窝处:“赵承巽,要么打死我,要么和我上床……”

“戚长烆,你出身戚家这样的门庭,却做出这样下贱的事,你不怕丢光了戚家列祖列宗的脸面?”

赵承巽声音越发嘶哑了几分,两人贴的这么近,他能清晰问道戚长烆身上浴后清冽的香气,还有淡淡的须后水的味道,与他的,一模一样。

他下面石更的生疼,整个人像是分裂成了两部分,一个叫嚣着要开枪打死戚长烆,一个叫嚣着,要把他狠狠的摁在床上。

“真心喜欢一个人,是丢脸的事?”

戚长烆定定望着赵承巽:“我不过是恰好爱上了一个男人而已。”

“其实你也很想做的对不对?”

戚长烆忽然灿烂一笑,他另一手抬起来,沿着他的胸膛滑了下来,落在那一处:“赵承巽,我进来到现在足有十分钟了,你都没有开枪打死我,说明……你也并不如你所想的那样厌倦我,对不对?”

第893章 为了她,心甘情愿赴死

他的手握住他那一刻,赵承巽只觉得脑子里蓦地有什么东西炸开,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静都炸成了齑粉。

“戚长烆,既然这是你自找的,那么……”

赵承巽缓缓收回了手枪,关掉保险,掷在一边,他眯了眯眼,那笑意却带了几分的狰狞狠戾:“如果今晚你被我玩死了,那么你也只能认命……”

戚长烆眼底有夺目的光芒溢出:“赵承巽,能死在你床上,我也算是求得圆满了。”

赵承巽居高临下的望着站在楼梯上的戚长烆,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将长裤门襟打开,“去,脱光了,趴在那儿。”

赵承巽指了指卧室里的床,戚长烆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承巽,你学的还真是快。”

这是当年当时在帝都,他对赵承巽说的台词。

可是如今,两人身份却如此对调,不知该说人生如戏,还是,戏如人生。

或许是药效实在太烈,也或许是赵承巽心里对戚长烆还有着刻骨的恨意。

他果真不曾有任何的手软,甚至未曾做任何的准备和前戏。

戚长烆这是生平第一遭如此,颇是吃了十分的苦头。

赵承巽一直折腾他折腾到了黎明将至,药效总算是散去了,戚长烆整个人却看起来十分凄惨,床单上一滩一谈的都是血,他伏在那里,脸色煞白,连喘息都没有力气。

赵承巽气恼这样的自己,他明明厌弃戚长烆,可却又偏偏在他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快乐。

他本来是不折不扣的直男,喜欢的也是如宓儿那样的倾城绝色,可却偏偏,遇上戚长烆这样的混球人渣,生生的快要改了他的性取向。

“滚,现在就滚,别他吗再让我看到你……”

赵承巽好似忘了他刚在戚长烆身上得到最极致的欢愉,而这一刻,他连带自己都厌烦不已。

更是不想再看到戚长烆这个人一眼。

“承巽……我身上疼的很,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戚长烆嗓子完全嘶哑了,说话的力气都是强撑出来的。

赵承巽咬了咬牙关,抬脚踹在他身上:“滚!现在就滚!”

戚长烆无力的笑了笑,望着赵承巽:“我忽然想到一个词,很适合现在的你。”

赵承巽压根不想看他,戚长烆却已经哑着嗓子慢悠悠的开了口:“拔吊无情,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赵承巽抬脚又踹了过去。

戚长烆身上半点力气都没有,他这一脚踹过来,他直接狼狈的从床上滚了下来。

“好了,你别动怒了,我现在就走。”

戚长烆咬死了牙关从地上站起来,身上疼的钻心,两条腿不停的打着摆子,可他却还是咬牙硬撑着,哼都没有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