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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782)

“是,少主。”

憾生挂了电话,吩咐阿左:“你亲自去找五爷,就说我憾生今日欠五爷一个人情,来日定当十倍相报,劳驾他帮忙交代道上兄弟们一声,别让无双吃了亏。”

“少主您放心,我这就去办。”

阿左领命急急而去。

憾生转身,向车子走去:“把枪给我。”

下属忙将憾生惯用的枪递给他,他伸手接过,沉声吩咐下属:“开车吧。”

……

摩天大楼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前,身穿白色软缎中式唐装的男人坐在轮椅上,静默的望着窗子外的万家灯火。

阿左站在男人的身后,沉默等着他开口。

这位就是道上人人都称一声五爷的男人。

三年前,他与金三角少主憾生曾有过一面渊源,这也是今日憾生让阿左登门开口相求的缘由。

“五爷……”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终是转动轮椅转过身来,他看起来并不算年轻,甚至可以称得上十分的儒雅温和,但阿左却并不敢有半点的轻慢。

毕竟三年前,他亲眼见过这位五爷,眼都不眨亲手剜了人一双招子。

“你去告诉你们少主,这个忙我帮,至于回报,日后再说也不迟。”

阿左不由得大松一口气:“如此,真是要多谢五爷了……”

“那小丫头倒是有这般大的面子,让你们家少主这样的人物都不惜开口相求欠我这个人情……”

阿左心头有些微恸,却仍笑道:“是,她对于少主来说,比命都还要重几分。”

……

夜的寂静忽然被此起彼伏的剧烈刹车声和碰撞声击碎。

男人咒骂一声,面上有了惊惶之色,眼睁睁看着数量车子逼近包抄而来,此时连调头的可能都没有,他不由得咬牙,面上笼上一片浓浓绝望和惊惶之色,将车子缓缓减速停在了路边。

“他吗的这是怎么回事……”

坐在后座一左一右夹着无双而坐的两个男人都惊的面色大变,低咒出声。

“我他妈怎么知道……”

“难不成是因为她?不是说他吗的她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吗……”

“艹,我怎么知道,现在怎么办……”

他们这才刚带了今晚的猎物出来酒吧上了车,还没走出几百米远,就被人给截了道。

几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一身黑衣的男人跳下车,好似个个手中都拿着枪,不由吓的两股战战,渐渐面无人色。

而那为首的男人,白衣黑裤,额发凌乱覆在额上,左肩上一片血渍弥漫,宛若索命的恶鬼一般,一步一步逼近车边。

消音手枪发出沉闷的两声枪响,车前玻璃被击碎,开车的男人面颊上一片血花绽放,软软扑倒在了方向盘上。

“打开车门。”

憾生的声音很轻,却有些隐约微哑,那后座的男人浑身剧烈哆嗦着开了车门,立时就被人从车中扯出去摁在地上,阿左抬脚踩他脸上,呸了一声:“狗杂碎!”

无双身上衣裙微有些凌乱,左肩处衣衫似被人扯落了一截,露出一片雪色肌肤,憾生一双眼瞳骤然锐利,薄唇绷紧成线,他抬起手,乌黑枪管指着无双身侧另一男人,那男人吓的面色如纸剧烈颤抖连声哀求:“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饶了我……”

“饶你?”

憾生忽然一步上前,出手极快一手扼住那人下颌,一手握抢直接将枪管捅入男人口中,眼都不眨扣下了扳机。

“饶……”

男人大睁着双眼,那个‘命’字还没出口,他整颗脑袋就被子弹贯穿,温热鲜血骤然四溅而出,憾生拔出枪,抬脚将那男人尸体踹翻一边,伸手将无双抱了起来。

无双身上很热,犹如发着高烧一样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衫,熨帖着憾生每一寸肌肤。

憾生垂眸望着无双,她面色潮红滚烫,眉宇微蹙,似有痛苦之色。

他常年身体如玉般温凉,无双此时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一块冷玉包覆,那清凉触感让她觉得无比舒适,她想要贴的更近,想要拥有更多。

第1210章 第一次

无双昏沉中更紧的往憾生怀中贴去,非但是她滚烫的双颊,还有灼烫的手心,和身上犹如被烈火炙烤一般难受的每一寸肌肤,她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贴近那清凉的玉石。

“无双……”

憾生微微蹙了眉,无双灼烫的双手胡乱钻入他的衣襟,作乱的指尖和手掌不停的摸着他每一寸温凉肌肤,甚至,她迷迷瞪瞪间,将他襟口的衣扣又扯落了两粒,然后,她滚烫的脸颊和嘴唇,就紧紧的贴在了他的锁骨和胸口上……

她舒服的轻喃,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偎在他怀中,隔着两层衣衫,憾生清晰感觉到了少女身体的玲珑曲线和每一寸绵软。

全身血液仿佛都在倒涌,所有的热源都侵入小腹下端,他抱住她细瘦腰肢的大掌不受控制的蓦地收紧,无双身上的馨香夹杂着淡淡酒精气息,丝丝缕缕侵入鼻端,憾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低头,他菲薄的唇轻轻颤栗着,落在了无双的眉间……

“徐汀白……”

无双忽然哽咽着委屈的喃了一声,她往憾生的怀中拱了拱,那落在她眉心的清凉的吻,倏然就消弭无踪了。

无双抬起一张烧的通红的小脸,瘪了瘪嘴,复又委屈的唤了一声:“小白……

憾生只觉得身体里原本滚沸的那些鲜血,骤然就冰封了一般,他抱着无双,这是自她幼时在滇南小住之后,他第一次这样抱着她,第一次,与她这样亲近。

可她唤的却是小白。

憾生知道,无双喜欢小白,一直盼着,长大后嫁给小白。

就在刚才,总统夫人还在与他说,有心让小白与无双定下婚事。

他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念头,所以这些年来,他从未再来帝都,也从未再与无双见面。

他想,也许等到无双和小白结婚之后,他也就彻底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可以永远,把对她的感情压在心底,不让任何人知道。

“小白,我就知道,我是做了一场梦而已……你不会不要我的,你怎么会不喜欢我呢……”

无双柔软的双臂缠在憾生的颈上,她有些笨拙的,青涩的,胡乱的在他脸上,唇上亲着,因为药效的缘故,她说话都不太清楚,但憾生却还是在她断续的话语中,知晓了一个大概。

憾生感觉到脸颊上滴落温热的液体,他轻轻抚住了无双的脸。

无双闭着眼,大颗大颗的眼泪却从她紧闭的眼瞳滚落。

“小白……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无双就去做什么样的女孩儿……好不好?”

“无双……”

“你什么都不需要去改变,你也不需要,为了这世上的任何人做出任何改变。”

“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孩儿,最好的女孩儿。”

“可是小白不要我了……可是小白不喜欢我啊……”

无双的声音渐渐又低了下来,似是药效在酒精的催化下越发肆虐起来,她开始难受的轻哼,细白的手指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更紧的往憾生身上贴去,飞扬的眉紧蹙着,双腮酡红一片,唇色更是嫣红醉人:“热,我好热……小白……救救我,救救无双……”

车子疾驰再夜色之中,终于在一栋别墅外停下。

憾生抱了无双下车,吩咐阿左阿右:“你们俩就守在楼下,不许任何人进来。”

阿左阿右齐声应了,守在别墅主楼的入口处,寸步不离。

憾生抱了无双走到二层,无双几乎已经把自己身上衣裙完全撕开了。

憾生一脚踹开主卧的房门,无双滚烫如凝脂一般的身躯几乎融化了一般与他的紧贴在一处,非但如此,无双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还胡乱亲着憾生,而憾生的衬衫更是被她撕扯的凌乱,她滚烫的小手磨着蹭着憾生结实的腹肌,微张的小嘴不知怎地就含住了憾生胸口的一li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