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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遇总统定终身(831)

无双看着他直接拔出身上配枪抛在一边,他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是一片平缓,仿佛此时根本不是面临生死考验。

昂山对下属使了个眼色,有人走上前,将憾生扔在泥地上的枪捡走,又一遍一遍搜便他全身,直到确定他身上再无任何武器,方才将他双手反剪身后用绳索牢牢绑死,将他推向前来。

无双见他沉默不发一言任那些人这般行事折辱于他,只觉得眼前如梦了一层厚重雾霭一般,渐渐视线里一片模糊,连他脸容,都要看不清楚了。

可她咬紧了牙关克制着,不愿让自己落下泪来。

“无双小姐今夜暂时还不能离开,不过我昂山给你保证,她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等到今夜过去,万事已定,我们自然会好生将无双小姐送回去。”

……

十月,是一年一度A国举国上下隆重欢庆的一月。

今年,帝都依旧会举行盛大的阅兵仪式,介事,必定是万民欢呼,世界瞩目。

A国,已经具备了世界超级大国的雏形,它的未来,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只是无人知道,这盛世繁华的背后,却又是怎样血腥的暗潮汹涌。

金三角的消息传到总统府,当夜厉慎珩就亲自急召徐慕舟入总统府,两人紧张商议之后,最终还是定下决策。

憾生说的没有错,金三角不能乱,所以此事万万不能张扬。

厉慎珩虽然担心无双的安危,但身为政客,稍稍分析时局利弊之后就做出判断,无双不会有性命之忧,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最危险的,该是憾生才是。

也许,过不得今夜,憾生就会送命。

厉慎珩已经戒烟数年,此时却有些心浮意躁的点了一支烟,徐慕舟亦是一支接一支不间断,书房很快烟雾缭绕。

“那昂山敢做出这样的事,背后必定有诚邀的,咱们之前得了线报,M国王储曾几次暗中造访邻国,我揣测,昂山多半是被王储收为己用,做了M国的走狗了。”

“这也不足为奇,他才干过人,可老国王却未曾将王位传给他,偏偏给了他仁厚中庸的兄长,这些年,他怕是一直心中不平,就在找机会要取而代之吧。”

“如今有M国撑腰,他才敢这样肆意行事,怕是意图不仅仅指向金三角。”

“我自然知道,一山不容二虎,M国想独霸全球,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咱们A国崛起。”

“金三角乱起来,滇南就要变天,再继续蔓延下去,也许整个A国,都要陷入变动之中。”

“总统先生,昔年裴家帝都动乱一事,不能再上演了。”

徐慕舟深锁眉宇:“我即刻动身赶赴金三角,若憾生少主无事,那自然再好不过,若是他当真出事……那彭俊飞毕竟名望比不得憾生少主,我坐镇滇南,至少也能与他一起稳住滇南局势,金三角也不至于落入他人掌控之中。”

厉慎珩缓缓点头:“慕舟,无论怎样,尽全力,保住憾生性命。”

第1273章 憾生实在忍无可忍

厉慎珩缓缓点头:“慕舟,无论怎样,尽全力,保住憾生性命。”

徐慕舟慎重点头:“您放心,我知道憾生少主在您和夫人心中的位子,这些年,您拘着他不肯见他,但实则心中也挂念着他,憾生少主他没有辜负您的苦心和信赖,就从他让下属送来的消息中就看得出,他心怀大局,不是狭隘之人,总统先生,请恕我冒昧的多言一句,犬子汀白实不足比拟憾生少主万一,若无双小姐能嫁给憾生少主,当算作天作之合了。”

“此时说这些都是枉然,这一关,看他能不能过去吧。”

徐慕舟出了总统府,立刻吩咐李遇:“你让滇南的人立刻想办法与王室联络,昂山这般狼子野心,王室绝不可能一无所知,若这次行事让昂山得逞,王室也休想安宁,因此,他们绝不会置之不理,也许,憾生少主的一线生机就在于此了……”

李遇知道事态严重,不敢耽搁立刻去办了。

待到飞机准备妥当,徐慕舟连夜带了陈敢和心腹下属,直奔滇南而去。

……

杜知素让人将憾生绑在了木架上,待他们拿到金三角少主印鉴,憾生这条命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王叔说的确实没错,王室的秘药迷香果然是上上之品,这头金三角出了名的孤狼,此时倒真是手无缚鸡之力,一副病骄模样,任人揉搓一般,好不可怜。

杜知素手持长长软鞭,走到憾生身前。

皮鞭的手柄挑起憾生瘦的有些尖削的下颌,被绑在木架子上的男人,手足绵软,玉色的脸微微歪向一侧,迷药让他整个人绵软无力,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杜知素有些着迷的望着昏昏沉沉的憾生,她雪白的指尖滑过憾生比女人还要精致几分的侧脸,流连着不舍得移开。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执拗……白送上门你都不要……”

杜知素将他额上凌乱黑发拂开,男人精致无双却又不失英气的眉宇就清晰展露在了她的视线里。

“王叔说最迟明日晚上就要杀了你……我原本也恨不得一刀一刀要你性命,可到底还是心中不舍……”

杜知素的手指摩挲着憾生英挺的眉眼一路向下,滑过他过分高挺的鼻梁,落在他菲薄的唇上,杜知素有些着迷的将自己曼妙的身体紧贴过去,柔软的唇轻压在憾生的唇上,舌尖探出,轻舔而过……

憾生天生体温温凉,杜知素辅一贴上他的薄唇,只恨不得立时化在他身下才好,她十几岁初尝情事,这些年不知睡过多少男人,极品的也不在少数,但偏生没有一个,让她初见就为他着迷。

杜知素一边恬不知耻的亲着吮着,一边将手往憾生身下探去,就在快要触到那里之时,忽地有冰凉修长的手指凭空出现一般死死扼住了杜知素纤细的脖颈。

杜知素惊悸的圆睁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忽然清醒过来,眸色阴鹫锐利的男人,她下意识的想要张嘴大喊,那扼住她颈子的手指蓦地加重了力道,指节几乎都要陷入她颈间皮肉之中,杜知素疼的几乎晕厥,喉咙摩擦如火灼一般,半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憾生抖落另一只手腕上的麻绳,直接套在杜知素颈上,缠了数圈,勒紧在掌心,杜知素被绳索勒颈,几乎难以喘息,双手拼命抓挠,却无济于事。

说来,憾生还要感谢他们给他用了迷药,他才好将计就计,此时得以脱身。

因着以为他中了迷药,所以方才杜知素让人把他绑在木架子上时,只是随便胡乱在他手腕上缠了几道。

他方才可以借助藏在袖扣里的薄刃将绳索割断。

只是方才,杜知素的那些举止实在让他厌弃不已,以至于有些急火攻心,所以刀刃割断绳索的时候,将他手指也划伤了深深一道,此时血流如注,很快淋漓洒落了一地,憾生却看都未曾看一眼。

此时想要脱身,借助劫持杜知素是完全无用的,昂山才是这里说了算的那一个。

憾生将绳索倏然勒紧,阴恻恻在杜知素耳边开了口:“叫你的仆佣进来,敢耍花招,我现在就勒死你!”

他说完,稍稍将绳索松开些许,杜知素狼狈的大口大口喘息,有心呼救,却又知道这男人绝不会心慈手软,她若是现下送命在这里,王室那些姊妹岂不是要笑死了?

杜知素到底还是乖乖的叫了自己的仆佣进来。

仆佣刚进门,还买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直接就被薄刃割断了喉管。

杜知素吓得死死瞪大双眼,见那高大壮实的仆佣如死人一般在地上抽搐不停,割断的喉管里不停的涌出血来,她差点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憾生手脚利落的换上了那仆佣的衣衫,从他腰间抽出枪和匕首,将勒住杜知素脖颈的绳索取下,将藏在袖管中的手枪枪口抵在杜知素的后腰上,方才开口:“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