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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王爷心凉薄(77)

华婉听她这么说,心想也是,百炼成钢嘛,理论固然重要,动手实践更能进步。她抬手拉住姜恪的手臂,眨了眨眼道:“今晚不是清意执夜,找她来也麻烦,不如王爷陪我手谈一局?”

姜恪自是满口应下,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沉吟道:“来个彩头吧。”华婉惊愕,不由的鼓起两颊,气道:“王爷何等功底,我又是怎样的水平,这,摆明了是欺负人,想要讹我东西了。”

姜恪摇头,一本正经道:“此言差矣。这彩头咱们等论出胜负再定,不过是想多点乐趣罢了,促人上进嘛。”华婉低头一忖,觉得有道理,这样的确能多点乐趣,当即郑重点头,让姜恪到对面坐下。

先是猜子,姜恪执白,华婉执黑,两人在棋盘上厮杀起来。一刻钟后,华婉幽怨的抬头,觑了姜恪一眼,姜恪缩缩脖子,表示无辜。半个时辰后,华婉见所有路都被堵得死死的,比直接被灭了还惨,败局已定,她怒道:“你就不会让让我么?”

姜恪满脸委屈:“我让了啊,可是,想输真的好难。”除了早前与顾老太爷的那次,她还没和谁下过如此费心的一局。

难道自己真的是个臭棋篓子?华婉哀怨无限,忧伤道:“罢了,王爷瞧上什么了,妾身便赠了你做彩头吧。”

姜恪双眸遽然一亮,簌的站起身,掩不住脸上的期待道:“你闭上眼。”

啊?华婉微张小嘴,惊愕的望着姜恪,她又不是真的十七岁的小姑娘,懵懵懂懂,不知人事,她可是知道闭上眼后,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的。姜恪柔下声音,哄孩子似的,仿佛带着蛊惑般道:“闭上眼睛。”

华婉只一刹那的犹豫,便当真受了蛊惑般,心甘情愿的轻合双眸,吻,如期而至。

两个都是生涩的,相互试探着,双唇磨蹭着,柔软触碰,姜恪渐渐不满足起来,大着胆子,撬开那紧闭的牙关,攫取更多的美好。她想要多点,再多点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紧紧的抱住了华婉,双唇间横冲直撞,满满的都是少年人的莽撞。偏偏是这样急切的,炽热的,鲁莽的,掠取般的直接,让华婉本是僵直的身子,慢慢的软和下来,双手也渐渐抬起,抓住了姜恪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华婉憋红了脸,几乎窒息,姜恪才意犹未尽的退开。适才一片混沌的大脑也渐渐清醒回来,华婉一面娇喘着气,一面倚在姜恪的肩上不好意思抬头。偏生王爷犹嫌不够,满足的轻叹一声,如呓语般轻声道:“阿婉,我真是喜欢你。”

华婉的小脸火烧般又红又烫,好半晌,姜恪沮丧的以为是得不到她的回应了,才听到轻如蚊呐般的一声:“嗯。”

豫王殿下顿时心情荡漾,抱着华婉的手紧了紧,又怕太过用力伤了她,忙又松开,语无伦次的说着:“我就知道……你,你……你放心,我,我……”见了她这手脚慌忙,舌头都打了卷儿的样子,华婉脸上的温度都褪了下去,慢慢的尽是温馨,她忽然明白了,为何她如此犹豫,如此害怕,又为何对王爷不能与她一样做到人人平等而耿耿于怀。上辈子,她无暇爱,这辈子,她不敢爱。这感觉太陌生,直到此时,她才想通,她是怕了,她怕她和王爷不能相知,她怕有一天王爷会不理解她,因为在乎,所以要求就高了,所谓“不虞之誉,求全责备”就是如此。

华婉抬起手,捂住王爷还在木木不知如何言的嘴,柔声道:“我都明白。”

姜恪大喜,咧开嘴笑,收都收不住,抓起华婉的手用力的亲了一下,掷地有声道:“必不负美人恩!”

“什么美人恩,胡说什么!”刚正经了一会,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华婉羞怒,娇斥道。姜恪哈哈大笑,癫狂的和诸葛先生一般,一把抱了华婉,凑在她的耳边,yin诗艳词,张口就来:“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和你把领松扣,衣带宽……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华婉娇羞得紧,用力推开她,转了身就走,身子婀娜,婷婷如玉。

最近王爷心情好得很,王府下人见了王爷都爱往上凑,伺候的不好也不过说一通,伺候的好了定是重赏。最近诸葛先生转性,丢开了多年的爱物——羽毛扇,改在腰间挂一把锋利的宝剑,据可靠人士说,诸葛先生爱上了李太白仗剑天下的豪气,不过,喝了酒在墙上涂鸦的坏习惯倒没改,保留了下来,王妃体贴的找了两名泥瓦匠在府里养着,也不用隔三差五的就出府去请。

隆寒渐深,前几日轰动了所有书香世家的新科状元马伟杰求娶顾家嫡次女之事,渐渐落下帷幕,顾家答应了,三书五礼,一件件的准备起来,婚期便定在了来年的八月初六。马伟杰辞了翰林院庶吉士,授了正七品御史一职,巡按湖广。都察院一向是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兵,巡察御史一年一任,到了明年八月初六,马伟杰也该回京述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