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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到底(26)

铺天盖地的火烧起来了,多少个夜晚,易南风仔细的□过这个身子,今个算是验收成果了。紧致,湿润,高热,肉咬着肉,进的去,出来的难,易南风背上的汗顺着深深的脊梁那里的凹陷滚落下来,肌肉贲张着,血液几乎要流到血管外,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亏得还留有一丝理智在,要不然狂性大发的易南风绝对不是这个时候的简麟儿受得住的。

那抹嫩红被撑开了,紫红色的巨物正正的插在里面,翻开的□儿粉嫩嫩的,开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麟儿的全身开始泛着粉红色,神智开始迷离。

混乱的,高热的,迷离的一夜过去了,血脉贲张的极致凌乱后,满屋子情、欲过后独有的味道,麟儿终究是昏睡过去了。再一次射在嫩白的小腹处,易南风躺在一边㎜胸膛起伏了半晌,侧过头细细打量刚刚疼爱过的小身子。

浓密茂盛的草丛处一片狼藉,珍珠色的粘液干的湿的混杂,小腹处还流着自己刚刚弄出去的东西,红印子布满了山峰和腿根儿处。就算再狂乱,易南风还是记着没有射到麟儿的体内深处去,小姑娘还小,承担不起另一个生命的存在。起身去浴室快速的冲洗了一下,拿着温热的毛巾擦过小身子,易南风知道自己今晚失控了,毕竟是第一次,身体的反应再好,那也受不住这么多次的操、弄。

擦好后,卷起床单,重新又铺了一个,然后把麟儿卷进被子,自己却翻箱倒柜的开始找起剪刀来。

终于找见了,找寻着床单上的几点梅花印子,“喀嚓喀嚓……”的一阵儿响声后,不很大的一小方布料出来了。

天都快亮了,这个男人裸着身子,半蹲着竟然在剪床単,然后捧着这块儿布放到平日里放重要文件的地方。很多年后易南风被女儿追问挂在爸爸办公室墙上的东西是什么。易南风笑得很神秘,简麟儿红着脸瞪着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头顶都快冒烟了。

放好后,看见客厅的窗户上透出黎明的微曦来,身体兴奋了一整夜,这个时候有种餍足的爆发感,有种汗水流尽的极致感,骨头里都透着一股子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想着今天晚上的宴会,他强忍着立刻去会场看看的冲动,复又走回卧室。

其实易南风不想睡觉,曾经受过专门针对睡眠的训练,他对睡眠时间的要求不是很高,但是这会儿看着麟儿酣睡的脸,翻上床,把无知无觉的小身子抱到怀里,闭上眼,就如这么多年过来的一样,麟儿是他的安眠药,不大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这头儿的简谦泽,考虑了这么多天后,终于咬着牙偷偷的办好了一切东西,只不过还是暗地里的和大哥简谦海商量了一下,把麟儿放到北京军区,恰好二叔在这个军区,大哥也在,就算出个什么事儿,这边离家近,也好照看着。那姑娘胆大包天,家里宠惯了,放到部队上指不定还能出点儿啥事儿呢。

眼看着都快十一点了,烟头扔了一地,还不见麟儿出现,简谦泽烦躁的不行,这小姑奶奶别这个时候出个什么幺蛾子吧。可转念一想,这要是不出现才好呢,正好省了这件事儿。军政大院儿马路斜对面的吉普车上,简谦泽开着车窗等着麟儿,他回来还没回去过呢,可千万别叫家里的老爷子逮住了。

坐不住了,掏出电话拨了过去、

“主人快接电话……”麟儿被这道声音吵醒了,睁开酸涩的眼皮,才动了一下就哀嚎出声,眼珠子动了动,只有这地儿不疼,其他哪哪儿都疼的厉害,电话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

挣扎着探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显示的是三哥,这才记起来还有一大事儿。接起电话,简谦泽的声音传了过来。

“麟儿,不去了是吧?”简谦泽是真希望这姑娘是不去了,可惜麟儿回了个“去。”不过声音有些个不对。

简谦泽敏感的听出麟儿的嗓音沙哑“感冒了?”

“没有,三哥你先等等,我洗个澡收拾一下马上过去,你在哪儿?”

“我在咱家马路对面儿呢,你过来就能看见我。”

说着电话,麟儿艰难的起身了,易南风不知道去哪儿了,被窝里冰凉凉的,显然人不在好一会儿了。

挂了电话,简麟儿坐床上呆愣了一会儿,自己浑身酸疼,但是很清爽,显然易南风擦洗过了。对昨晚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唯一记得的就是热,就是出汗,还有粘腻的湿润感,当然还有过电一般的麻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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