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利维坦(又名嫉妒)(43)+番外

作者: 白新故 阅读记录

听见声音的西斯猛然转过头,就看见黑骑王从森林中走出,他恢复了虚假的纯血模样,脸上挂着虚假的笑容,笑看着她苍白的脸,他一边走过来,一边拽开了脖领、解着上衣的纽扣,逐渐露出了坚实的胸膛。他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众目睽睽下“处决”她。

周围的亲卫都统一地垂下了眸。

西斯的唇发颤,他要做什么?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他要做什么?

他走过来,低垂着头,目光从她的脸颊玩味似地扫过,在他伸出手来触碰的时候西斯终于开口:“斯曼……”她的声音颤抖着,眼神里布着茫然。

他没有停止,他的手够到了她的下巴,微微地抬起,让她将那脆弱的脖颈露出来,让她像一个待割的献祭品。他能从指间感触到她局促的心跳,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突然朝她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你在害怕什么呢?西斯~”

“斯曼……”她那般无力地叫唤着他的名字,目光里流泻出潜意识的哀求。

他抬手温柔地捋开她垂在胸前的头发,将它捋到她背后,指尖亲昵地擦过她的脖子,然后狠狠地拽过她撕咬下去。

“啊——!!”随后静谧的森林中响起了一道凄厉的尖叫,很短,很急促。

她双目失神,在恶魔的怀里拼命挣扎,可是她挣不开,恶魔将她禁锢在自己强壮的环抱里,钢铁般的臂膀带着靡坚不摧的力量几乎把她拦腰折断,尖利的牙齿刺入她纤细的脖子,让鲜血从她雪白的皮肤中涌出。她的双脚不停地踢踹着,从最初的有力到最后近乎一动不动,抵在他胸膛的手也失去了抵抗能力。

一开始的尖叫,随后艰难的喘息,最后归为了沉寂。

一片寂静里,只有唇舌吮吸皮肤发出的水声,阴森森,像是无数条毒蛇在水中缠斗。

他的唇离开她的脖子,齿间和唇间都还残留着鲜红的血液,像是只刚刚进食结束的吸血鬼。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下唇角的血,妖异鬼魅得可怕。既而他的目光投到了女人的脖子上,那里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很快就恢复至光滑如初。

可他原本还有着些许满足的眼睛突然就凝成了一团渗人的黑暗,他无比渴望于在她身上打下烙印,属于他的烙印,宣布她是归属于他的女人。

终于他想到了什么,近乎粗暴地抬起她的手,抽走了她食指上的苍翠之戒。这该死的戒指!这从以前开始就无比该死的戒指!!

“嗡!”戒指被狠狠地掷到了地上,它无悲无喜,瞬间就让那片土地长出了几个花苞来。

就这样,他终于冷静了一点,感受着虚弱的西斯瘫软在他的怀里,像是整个人镶嵌在他身上,她胸前的柔软压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发间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翼,这样的她,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量,完全只能依赖于他那样。

他用清除咒将她身上的污渍都除去,然后抱着她倏然飞起,说好的,今天要带她去看花。

七十二

夜晚的镜人湖,一如既往倒映着墨蓝的天空和小半瑰丽的晚霞,像是与太阳每夜的安眠之所毗邻。

不同的是,今夜它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他们降落在了它的周边,只有两个落到了它的湖边,野草般的镜人花窃窃私语着,猜测他们到来的原因。

“真是的,忘记了,还没到开花的季节。”斯曼一边说着,一边松了对西斯的束缚,右手一挥就轻松地施出了一个幻术。

成片暗寂的镜人花随着风吹拂的方向被点亮,而西斯则跌落进了湖中,湖边的水浅,没过她的脚踝,溅起了几朵小水花,弄皱了一池星光。

飞扬的金黄绒絮,在夜晚中发出昏暗的金色亮光,像是成千上万的萤火那般无序的飞舞,女人跌落在湖中,男人站立在湖边,头顶万千星斗,西侧数层彩霞。美幻似梦,不知真假。

“好看吗?”他问她。

“好看。”这里汤伊带她来过,她在湖边摸过石头。

“那么……”他脱下了他的衣服甩到一边,倾斜过深邃的脸庞,解开了龙皮腰带,朝她抬高了下巴和俯视的眼神,“告诉我答案吧。”

黑夜中光裸着的黑骑王的身躯,有着完美的男性比例,隆起的每一块肌肉都蕴含了无穷的力量,充斥着雄性的掠夺能力和侵占本能。

西斯往后挪了不止一步,她慌乱起来:“我说了,我说了回去再告诉你。”

“告诉我答案西斯!”他命令她,“告诉我答案,明白吗?”

“斯曼……”她是那样绝望地看着他,眼神飘忽不定,整个人溺在一种悲伤里,“你不要这么固执,对不起……我……”

她不该说“对不起”的,她就是说“不愿意”,说“不可能”都比如此委婉的答案强太多。

他的眼神和面部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可怕,甚至狰狞:“对不起?又是对不起?你言语单薄到除了对不起就没有什么对我可说的了是吗?你难道真的天真到认为全凭‘对不起’就可以抹去你所有的过错?!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淹死在这里!那么就不会有今天,那么我就不会在坟墓里趟了一万年刚出来就被你掏走心!!!你那么聪明,你那么狡猾,你毫无感激地接受着我给予你的好,肆无忌惮地践踏我对你的喜欢。那么今天你就应该知道,这一切……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西斯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在他迈开向她走来第一步,她就仓皇地转过身想要逃掉,但是脚踝被男人紧紧握住了,她跌进了湖水中,冰冷的感觉浸满了她全身。身躯很快被扭回去正对着他,他钳着她的下巴,他是如此地憎恨她。

他为她干了那么多蠢事,救了她一次又一次,不顾群臣的阻扰,冒着失去民心的危险,就是为了让她依靠。他明明是那么心虔志诚,她怎么就如此执迷不悟,除了他,还有谁会如此宽容地对待她,除了他的身边,这世界上哪里有她的栖息之所?

她的脸色是那般苍白:“你不能那样对我……”她在神殿里发过誓的,她答应过汤伊的,她血液里骨髓里都还坚信着她总有一天会回去的,为新生唱诵神曲,为逝者吟诵悼念。

“我不能?”他微微斜过头,似乎是在思索她的话,但下一刻他就将她丢进了水里,不顾她的抵抗便撕碎了她身上洁白的长袍,“那我就告诉你,我能。”

“你不能这样——”她的撕喊有些许的沙哑和绝望,“我求你,斯曼,我求你……你不能……”

女人均匀美好的身躯呈现在他眼里,她想要挣扎的手被他按在了两侧,继而拉着她的腿将她跩到自己身下,动作溅起了数朵无力的水花,湖面以往的平静被彻底地打破。

她抬起脚想要去踹他,可惜这一切反抗都没有意义,可以在悬殊的力量差异面前被彻底的瓦解。

在他进入她之后,在她因为尖锐的疼痛而紧皱的眉间落下一个吻:“看吧,我能。”他用着得逞的口吻,说话的同时五脏六腑却在打颤,那一丝丝寒冷的颤动,打结着,压抑着。她不会原谅他的,他知道,她不会原谅他的。

他褪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让两人的衣服交缠在一起,随着水流往远处漂去,而女人浅金的长发,无序地晕在泛着层层涟漪的湖里,仿佛柔软的水草。

雄性的身躯将身下雪白的躯体覆盖,背部强健的肌肉时不时耸动着,女人的小腿分别架在他的肩头和手肘上不停颤抖。他命令她叫他的名字,他要求她发出蛊人的声音。

兰苏站得不近,却也不远,眼前隔着成片美丽的镜人花,他能听见这成片寂静里,围绕着湖在不停回荡着的,女人的唔咽,或慌乱,或痛苦,或哀求。何必呢,她若顺从一点,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吗?只要她稍微降低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可以轻而易举地骗取这个男人的纵容。他拿起手中的苍翠之戒,突然有些苦恼,到底要不要去提醒殿下,如果太粗暴,很有可能会出事的。

上一篇: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下一篇:灵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