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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53)

椴会感觉对方的话,如利剑一般凛然,直接洞穿灵魂,令他不能随意动弹。

须臾,椴会露笑:“我都趁机对那绪用了春药,可惜没有得逞,这个和尚非常难弄,你确定他将来会心甘情愿地做那事?”

白泽停下,不找虫蛹了,直接放下鸟笼,将笼门打开,紧接自己猛地转身,闷头扎进冰冷的河水深处,久久不肯抬头。

河边的椴会也不慌张。

都一把年纪了,还没事闹自杀玩。

真不愧是七日一自杀的神经灵兽,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水底冷绝。

呼吸越来越弱,在频临死亡的一瞬,白泽看到了未来。

终于,他在水底大笑。

没错。

那绪,会心甘情愿!

在,不久的未来。

画眉欢飞出笼,鸣声悦耳。

冰凉的日头下,霜屑璀璨。

月泊树间,寒气凝重。

莫涯夜闯皇宫东侧,所谓熟门熟路。

见到皇帝时,这只妖孽正提着短刀,刀刃闪耀着寒光,滴着血珠:“你朝校尉的衣服真丑。”

看架势,似乎死了不少卫士。

正在喝茶的天子皱起眉,终是叹气:“你说过很多次了。”

莫涯一乐:“哦……那请圣上找机会改改吧。”

的确,莫涯以前也这么提过几回,然后便四肢伸张平躺在龙床上,枕着自己的手臂,找乐子;而这次莫涯没有。

“你找朕就为说这个?”

“当然不是,为你的圣旨。”莫涯斜斜靠着墙,掏耳朵。

“高僧要抗旨,找你说人情?”

“不算。”莫涯正经,“我来替你解决这个问题,还了你的人情债,你也别为难和尚了,如何?”

“你不怕妖怪?”帝王奇道。

莫涯对此嗤之以鼻。

只要是血肉之躯,他怕什么。

第18章

沉了寸旬。

皇帝莞尔:“亵渎得如何了?”

“花招出了不少,总算有点眉目,不过,没能掐住他的要害。”莫涯回话。

分开数日,他就没怎么刻意去想那和尚,只是经皇帝这么一提,他便开始去想。

如此一想,觉得甚是相思。

记忆里的那绪样子有点模糊,感觉又好似——他昨天还见过。

“与高大人报告八九不离吧。”莫涯点穿。

皇帝又开始装糊涂,转问道:“你一个人除妖能行吗?”

“你把当年我带的家伙还我就一定行。”莫涯笑。

又隔了一会,皇帝看着莫涯,问道:“不睡吗?”

莫涯又笑。

皇帝剜了妖孽一眼,自己睡觉。

躺下的皇帝闭眼,回忆当年——

莫涯的出现,出人意料,而且很有个人风格。

穿着古怪的衣衫,带着黑乎乎看不懂的铁器。

保护皇帝的所有卫士,统统傻眼。单看这个不速客身上的配置,就能断定,是个具有危险性的狠角色。

拿下这人后,事实证明,他人很贱,嘴巴更贱。

就因为这个吃了不少苦,只是这家伙命硬得狠,骨头更硬。

怎么会玩上的,皇帝认为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莫涯他体力很好,经得住折腾,经得转—干……夜漫漫流过三更。

天,开始下起细雪。

莫涯单独靠着窗棂干等到天明,也不怕冻。

以前他是杀手时,经常这样,他不睡觉的最好记录似乎是:五天四夜。

反正不重要,反正也记不得了。

就好比回忆里,他大多住在脏乱的小木屋。

什么时候学习杀人,印象十分模糊。

接受拳打脚踢,是他生活一部分。

人很奇怪。

越难生存,他就越不会想到死。

至少他是。

终有一天,左柟用枪杆子敲敲莫涯的头,问他:“会笑吗?”

动作、表情很明确地告诉莫涯,这不是玩笑。

莫涯只冷冰冰地白了左柟一眼,然后才笑。

左柟也不含糊,枪甩力挥下,将莫涯左脸整个被抽肿。

接着莫涯的两腿掰开,被干了一次。

穿刺尽情后,左柟伸手捏捏莫涯沾有白液的后穴,笑着说:“开眼了吧!杀人和做爱一样,讲技巧的。以后,表现得卖力点!”

后头的生活,其实和原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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