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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天王(63)


郑嘉言冷声道:“不准哭,再哭把你扔楼上去。”
恰恰抽噎着把头埋在爸爸的怀里,不吭声了,他知道的,这个人真的干得出这种情来的。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把自己交给这个人,他好讨厌这个叔叔的!
尚哲看不下去了:“郑嘉言你干什么,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恰恰交给你!”
“我不像你们,我不会惯着他,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让他跟我走。”
“……”尚哲沉默了一会儿,背过身去抱着恰恰,两手捂住恰恰的耳朵,小声说,“你要真觉得孩子是个麻烦,不带他也行,我自己再想办法。”
“你跟我赌气?”
“我是不想让你为难!”
郑嘉言确定了尚哲在跟他赌气,从背后半搂着他,在他耳边道:“我不为难,我也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只是我跟你对待孩子的方法不同。我保证把他照顾好,嗯?”
尚哲拿胳膊肘捅他,想让他别靠这么近,又怕动作太大让恰恰发现,挣了几下就不动了,他心里那股气也没了。他低头看看恰恰,小家伙已经迷迷糊糊的了。
尚哲不再捂他的耳朵,扭过头对郑嘉言说:“明天恰恰肯定要哭闹,我先早点走,他看不到我可能会好点,我要在场的话,他舍不得我我舍不得他的,指不定闹成什么样。”
郑嘉言笑了笑:“早点睡吧,我会处理好的。”
这一夜,恰恰在尚哲怀里睡得很踏实,尚哲在郑嘉言怀里睡得也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尚哲轻手轻脚地起c黄,恰恰还在熟睡,脸上红扑扑的。尚哲在他额头上亲了口,转头一看,郑嘉言已经醒了。
郑嘉言指了指自己额头,意思是他也要一个。尚哲瞪了他一眼,穿衣服出去了。郑嘉言眼神很好,没有忽略他耳朵尖上的红色。
郑嘉言比尚哲做得绝。
尚哲刚走不久,他就趁着恰恰还在睡觉的时候把人打包带上了车,等到恰恰睡醒睁眼,别说爸爸了,连那间房子也见不着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坐在儿童座椅上哇哇大哭。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心里直纳闷,自家老板来一趟天都,怎么就带了个孩子回去?该不会是私生子?此时孩子哭得声嘶力竭,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管目视前方,认真开车。
郑嘉言坐在后座,闲适地翻着商业杂志。
恰恰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渐渐地就哭不动了。他也知道,爸爸不在这儿,已经离他很远很远,自己哭也没有用了。
郑嘉言看他闹得差不多了,往他嘴里塞了个奶瓶,然后继续翻杂志。
恰恰最后哼哼两声,抱着奶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尚哲那边依然在夜以继日地拍戏,他很挂心恰恰,每天都要跟郑嘉言联系,虽说是以孩子为由头的,但这种主动还是让郑嘉言非常满意。
尚哲想要跟恰恰视频,郑嘉言不让,他理由很充分:“你应该让恰恰尽快适应见不到爸爸的生活,以后你要赶的片场多了,不可能每次都正好有个房子在片场附近,有的地方荒郊野外的没信号,也不可能天天都能视频。既然你自己选择了这种工作,就要让自己和孩子都尽快适应,而不是拖拖拉拉地不去解决这个问题。”
这么说来好像也有道理,尚哲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驳,他也没多想,不视频就不视频了,电话还是可以打的。
恰恰在电话里一直说“想爸爸”,刚开始几天就是哭,一通电话从头哭到尾,尚哲根本听不出来他说了什么。后来就慢慢好些了,开头哼唧两声就不闹了,尚哲问他过得怎么样,他会磕磕绊绊地说,还学会了告状。
今天说:“叔叔坏,不给吃豆豆……”
明天说:“叔叔把小羊弄丢了……”
尚哲问了郑嘉言,说豆豆是别人送的巧克力豆,他给恰恰吃了一点,没敢让他多吃,小羊是拿去洗了,没有弄丢。
两人没事就说说这些事,居然还挺有意思。
然而,事实上,在尚哲看不到的敌方,郑嘉言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上回郑嘉言绑架恰恰让尚哲跟自己约会,只跟恰恰待了一天,就体会到了带孩子的不易,这次是连续好多天,孩子没事,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可以不惯着孩子,但是他不能不照顾好孩子,作为一个完全没有经验的“代理父亲”,他必须从零学起。于是方秘书最近莫名其妙接到一些奇怪的任务,比如:
“查一下两岁多的宝宝每天要吃什么?列一份清单给我。”
“小孩上火怎么办?算了,别在网上查,你把仁世医院儿科医生的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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