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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27)

华容笑得璀璨,当然是不会拒绝。

只有华贵不忿,人走后开始磨叽:“假惺惺,嫖娼就嫖娼,还入府一谈,谈什么,秉烛谈心么?”

“谈军国大事铁马金戈,反正没一样你能听懂。”华容比划,扬眉转身,居然在院里梨树下拿顶倒立,开始活动筋骨。

金戈铁马,一点没错,潘大元帅半生沙场,连玩的游戏也与众不同,名字很有派头,就叫做“金戈铁马”。

华容进到他内房,第一个动作就是跪地,然后头朝下,双手抱小腿,屁股高高翘起。

老规矩老游戏,他理所当然地配合。

潘克大悦,拿出绳子,先将他手脚绑在一起,接着又穿过大腿绕上他腰,系紧他脖子,将他牢牢捆住,固定在那个跪地低头抬臀的高难度姿势。

这样一来,他就成了个牢实的马鞍,潘元帅性起,便随时可以上来骑他。

“老规矩,咱们来点润滑,怎么样?”潘克低声,征求他意见的同时挥动马鞭,忽一声横扫。

华容被绑,头埋在大腿间,也没法点,只好晃晃身子表示同意。

马鞭于是应声飞来,“啪”一声打上了他高抬的臀。

元帅武艺高强,鞭法自是了得,每一下准头都丝毫不差,刚刚巧落在他那个地方。

润滑的确有效,那里很快鲜血淋漓,只需两个指头一推,滑腻腻的鲜血绝对不输给任何润滑剂。

一切准备完毕,潘克喉咙沙哑,扯小裤露出他铁硬的“金戈”,一个跨身顶进,双腿弯曲,全部重量压上他腰,真的骑上了他这匹铁马。

华容吃痛,全身骨头都快被他压散,只好将头点地,配合他动作的同时隐隐抽气。

“还好。”第一次做完的时候他在心里自我安慰:“虽然潘元帅一顿能吃八碗饭,可最近也没怎么长胖。”

第二次做是在休息不足一盏茶功夫后,他还能自我安慰:“还好,不仅没长胖,金戈也没长进,举的时间也不比以前长。”

第三次做就是在半个时辰之后,那时候他已经头脑发涨,也找不出什么借口,只好强撑,在心里数羊。

潘元帅骁勇,喜欢下面的人清醒,好欣赏他的英姿。

而华容是唯一一个能被他连骑三次保持清醒的人。

该晕的时候绝不醒着,该醒的时候绝不阖眼,华容就是华容,当之无愧第一总受。

“价码还是老价码,一千两。”连做三次之后潘克终于力竭,拿刀挑开华容绳子,隔空甩来一张银票。

华容倒地,很长时间还维持那个姿势,没有气力舒展手脚。

银票轻飘,最终盖上了他脸。

“多谢。”过了有一会他才起身,收银票入袖,比个手势。

手势怏怏无力,对价码的不满他表达得很是含蓄。

潘克的脸却是立刻沉了下来,看他,玩着手里的短刀:“一千两,你不会还嫌少吧?”

华容后退,连连摇头,见桌上有纸笔,连忙拿来落墨:“元帅误会,潘家待华容已经足够慷慨。”

“潘家?”见到这两字潘克凝目,上来看进他眼:“潘家还有谁对你慷慨,你别告诉我是尚希。”

华容低头,抵死的沉默,沉默中默认。

潘克微顿,很快想开:“人不风流枉少年,也没什么,只是他这人迂腐,想来也没多少银子给你。”

华容清咳了声,点头,余光却止不住去看了眼手上的扳指。

一只正翠色水头盈润的扳指,浅看一眼,就知道价值连城。

潘克凑了过来,一把握住他手,几乎把他骨头握碎:“这只扳指是尚希给你的?他几时变得这么阔绰,还跟你透露过什么?”

华容不语,不是铁骨铮铮,而是央求地看他,意思是无意介入他们叔侄的是非。

潘克脸色铁青,在掌上施力。

被握住的那只手先前才断了只尾指,伤口痛入骨髓,华容身体摇晃,冷汗一滴滴落下,打湿潘克手背。

“算了。”到最后潘克终于慈悲,掌松开,长袖一拂:“不消问你,事情我自然能查个清楚,领着你的银子走人。”

华容当然很快走人,事情也很快就清楚。

潘尚希,兵部侍郎,满朝闻名的清官,住在一只简陋四合院,平日里清粥寒衣,到头来却原来是个伪君子。

乘潘尚希不在,潘克夜探他府上,闯进他家地窖,打开箱盖,居然是看见整整一十二箱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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