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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受封疆(7)

后穴被撑到极至后也迅速回缩,韩朗再放进一只手指,还是被炙热包覆,紧紧包覆,象情人吸吮的唇。

“功夫是好却也未必一支独秀。”韩朗又是喃喃:“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有哪里过人?”

华容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你打手势,我能看懂。”韩朗吻上了他颈脖,每一个唇印都是道烈火:“是不是你琴艺过人?”

抚宁王韩朗居然懂得哑语,对此华容却好像并不意外,只是比手势回他:“琴只见过没弹过。”

“那就是有见地,是不是读过许多书?”

“读是读过,不过记住和喜欢的只有一部。”

“哪部?”

“佛经。”

这个回答是大大出乎韩朗意外,居然让他停止下吻抬起头,问道:“这么说,是佛经教你让男人压在下面?”

“是。”华容坚定地比个手势,一字字认真比划:“佛语有云,当受则受。”

“当受则受?”韩朗朗笑,将眼眯起:“一俗到底,却又什么都明白通透,这就是你的趣味所在吗?”

华容静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看他。

“你要我亲自尝尝?”韩朗挑眉,一把抱住他腰身提起:“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水珠一路下坠,华容赤身裸体挂在韩朗腰间,身下如被熔岩穿透。

还好是他比较喜欢的前位,他想,伤处痛极反而开始笑,余光撇向桌面。

桌上放着他那把被人打烂的绿扇子,殿前欢三个字依稀可见。

冲着这三字华容又是笑了,笑里意义不明乾坤无尽。

半夜云雨颠倒,到最后韩朗整顿好衣衫,华容趴在地上,连眼珠子都不活络了。

华贵已经回转,正在替他翻译:“回王爷,我主子说那天对对子,是为了要引起王爷注意,好傍上王爷。”

韩朗饶有兴味听完这句,整下衣衫准备扬长而去。

回身时却看见华贵正将什么东西塞到书桌下。

“你藏什么?”

事迹败露,华贵涨红了脸,心越虚嗓子越大:“主子都成这样了,这人还送拜帖要他明天过府,我替主子挡一下难道不可以?”

韩朗挑了下眉,面露难色:“我看还是别挡了,因为我扫了恩客的雅兴,那多不合适。”

“这样吧。”他将掌一合,笑得无比快意:“你主子不方便,我就明天派人来抬,只要有口气在,抬也把他抬去。”

华贵的眼珠子突了出来,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只好恨恨:“王爷好像还没付钱,钱可是我家主子的命,您可千万别吃霸王餐!”

“来日方长,我赊帐月结吧。不过话说回来,华容,你的奴才嗓门真够亮堂的,如果被送进宫做了公公,是有点屈才了。”韩朗悠悠回句,眼光瞥向华容。

华容也算配合,提上一口气,点头表示同意。

华贵立刻一记眼光杀到,只差没把他活劈当场。

“放心,明日我一定记得差人来抬你。”韩朗带笑转身。

“那么有劳。”华容比个手势,居然还表示谢意。

当受则受,他还果真是无所不能受。

此人有趣,离开后韩朗一路上想,快鞭催着飞马,终于推翻了自己好受必须铁骨铮铮的愚见。

“当受则受殿前欢先生。”他扬起嘴角:“我等你来傍,游戏还长。”

回到王府,沐浴后,他换上袍子,人歪在锦绒塌上,闭目养神,流年尽职替他倒水沏茶。

“主子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了。”流年一边倒水,一边道。

“方子呢?”韩朗闻言一下来了精神,睁开眼睛问道。

流年从怀里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乖顺地递上,并拿来将烛灯照明,让韩朗验收;偷觑他主子的神色,还算愉快。

“主子,这法子老这样,也不能长久。”韩朗睨了他眼,示意继续。

“京城猝死一两个平常人是没什么问题,可总死的是大夫,即使是意外,也是很令人费解的。”

韩朗一听眉锁,似有不虞,但还是淡然道:“知道了,我会另想办法。”

“那主子还要更衣进宫吗?”流年小声问。

“皇上晚上把药喝完了?”韩朗又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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