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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人生最好的相逢(45)

半梦中,她感觉到一个湿滑的东西在脸上游动,仿佛回到小时候,她收养的那条流浪狗大白也会这样舔着她。

她呵呵的笑起来,抱起那个梦中的“狗头”,钟朗受宠若惊啊,快速地扒了两人的衣服。

光裸的肌肤露在空气中,尤其在低低的空调中,她瑟瑟的朝着“大白”靠去,心里念到大白真暖。

“大白”继续舔着她,痒痒的,麻麻的,“大白,不要闹!去,一边去。”

“大白”?!他是谁?钟朗一阵气噎。堵着林艾的唇,嘴唇无法呼吸,鼻翼一张一吸,迫切地想呼吸新鲜空气,嘴里也发出“呜呜”声音,痛苦的睁开眼睛。

“宝贝,醒了?”他放开的唇,她这才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丰盈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钟朗张口含住晃动的左边,舌尖裹着她的前端,又缩又咬,啧啧有声。林艾听到这个声音,羞得双手捂住脸。他怎么能像小孩子吃奶一般,这么用力地吸吮。

右手覆住她的另一边,大力的揉动,挤压着各种形状,间或着食指和中指夹着前端,又疼又麻,让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感觉好吗?”他怎么能问出这么不要脸地话。

魔掌又慢慢地下滑着,直达那片美人中心,温柔地拨弄着,濡濡有声。

曲开她的两条腿,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一条腿搭在床沿,两腿大张,那片花园大门却紧闭着。他的眼神越来越热,唇舌一点一点,轻吻、舔舐,绕着她的肚脐眼,转圈,慢慢的往下移动,林艾像是发觉什么,抬起上身,小腹抽搐,“不要——”

钟朗抬起头,看着她,邪魅地一笑,倏地一张温热的嘴含住了她的那里,“不要——”林艾一声惊叫。

他却置若罔闻,舌尖一顶,戳进那狭窄粉嫩  的细缝中,慢慢的点刺,他的口水,她的液体,融合在一起。

他怎么能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她害怕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仍然不管不顾地舔舐,香滑的液体不断涌出,沾湿他的下巴。

“啊……”她双眼迷离,这个身子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钟朗,不要了,不要了……”双腿乱动着。

她全身不住的颤抖着,然后突然感觉到一大拨液体似洪水一般,涌了下来。钟朗停了下来,抬起头,向上移动着,吻住她的唇。

“宝贝,香吗?”林艾躲避他的吻,她丝毫没有觉得那个味道有多么的香。

“钟朗,你怎么能这样?”眼泪哗哗地流下来,林艾是个传统女孩子,接受不了钟朗这么放、浪的行为。

“怎么了?你不是很是舒服吗?”他这么一说,她的泪更多了。

钟朗吻着她的泪,一手还在那里进进出出,细细的研磨,“你不给我做,我只有帮你了。”说着中指又是一抵,“那里好暖——”林艾又是一阵哆嗦,身体空虚的难受,两腿紧紧的交叠。

钟朗一直在坚韧着,腿间一片灼热,涨的他就要爆了,可是他想让她先享受,让她爱上这种感觉。

嘘嘘簌簌一阵,他拿出上午的买的东西,快速的套上。掰开她的双腿,一条巨龙就这样冲了进去,来来回回的钻动,里面一片湿滑,又是如此娇小,内壁一阵一阵绞着她,他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诉说,“好紧,宝贝——”

她总算是看清了,钟朗,白天是绅士,晚上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流氓。

芊芊细指滑过床单,留下十个深深的抓痕,她恨自己,明明心里抗拒,身体却诚实的渴望。迷离地睁开双眼,撑起上半身,钟朗进的更深,她慢慢地把头靠在他肩头,毫不犹豫地咬住了下去,这一口真是毫不留情,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传达出来一般。

偏偏这一下,又深深的刺激了他,他一阵哆嗦,抱着她就一阵抽搐。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直到呼吸平稳。钟朗用手擦着她额头的汗,刘海被打湿了,他把头发拨向一边,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那块伤疤无处隐藏,显得如此的触目,食指轻柔的拂过,“这个是怎么弄的?”

“不小心摔的——”她淡淡地说道,避免回忆那段痛苦。

钟朗一阵怜惜,嘴唇轻轻的吻上去,一片冰凉。

她感觉到那东西在她身体里慢慢的软下去了,钟朗压在她身上,她有些吃痛,微微的移动了一下,只是一下。

她惊讶的抬起头,歇息一阵子的火热突然间胀大了,腹部微微地鼓起了一条,他伸手按了按她的腹部,“这次可是你自己勾引我的  !”

“我——”“没有”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抱起她的身子,来到床下,引着她趴在床侧,“扶好——”

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她羞愧难忍,双腿有些发软,钟朗分开她的双腿,一双扶住她的腰,毅然地一举侵入。

林艾上身弯着,胸前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钟朗的双手慢慢地移到上面,握住两团绵柔。

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气,随着他的撞击身子不由自主般得随着他前后摇晃,划出一道道绚丽的弧度。

他一手又慢慢地下滑,捏住她的小露珠,林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两人的契合也越来越紧密,腿间的蜜汁也越来越多。

“宝贝,又咬我了,唔,好紧……”林艾恨死了某人的厚颜无耻,双腿虚软,回头瞪着他,“你好了没有——”

偏偏钟朗爱死了她此刻娇羞含嗔的模样,一口咬住她的唇,啃着她,舌头又伸进去,翻滚,分开时,林艾的嘴角拖着一根长长的银丝,钟朗眼一红,迅速的舔干净,扣住她的小蛮腰,身下一下又一下,九浅一深,戳进她的花心底部,被她绞着大动,一阵喷射出来。

她觉得自己已经被贯穿了,慢慢的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他退出来时,摘了那湿滑滑的套子,抱起软成一团的她去清洗。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某人感觉肩膀一阵疼痛,侧头一看,一圈紫色的牙印,疼中太甜。

旁边的小东西昨晚太累了,现在还在熟睡。怜惜的看着她,一会儿恶趣性又起来了,用胡渣蹭着她的脸,虚痒难耐,林艾在睡梦中,以为是蚊子,“啪”的轻轻一挥手。然后,动动身子,侧过脸继续睡觉。

钟朗怔怔的,足足愣了几秒,刚刚,他被打了。

欺压到她身子,胡乱的亲吻着她年轻朝气的小脸,林艾烦躁的睁开眼,一大早的,这人又发什么疯?

小手推着他,她实在受不了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脸没洗,牙没刷,他就要腻乎。

待看到他肩上的牙印时,她动作一顿,昨晚也是意乱情迷,才会发泄出来。肉都要给她咬出来了,这一圈的血丝,她有多恨啊!

左手轻轻的抬起,就碰上去了。钟朗感觉肩膀出一凉,看着她迷茫的表情,以为她是心疼了,心里又乐开了花,头靠着她的脖子间,迷迷糊糊地,“我才知道原来你上面这张小嘴咬人也疼——”

林艾对上他的眼,不明所以,倏地,脑子一转,又羞又恼,手上一使劲按了上去,只听某人杀猪般的叫起来。

“林艾,你谋杀啊!”

她推开他,套上衣服,“钟朗,你思想能不能干净点?”

知道她脸皮薄,估计再说下去,又要闹得不 愉快了。他立马岔开话题,“好了,好了。下去吃早饭了。”

然而某人又无耻地说道,“运动了一晚上,是得好好补补。”说完,悠哉地去浴室了。

41、等待·手术

钟朗去了公司,林艾也清净了。一上午,她都窝在厨房里,煲了一锅银耳莲子汤,王妈又特地做了几个适合的菜,说是土方,很有效。自从林母查出病情后,医生就建议在饮食上吃一些含低蛋白、高糖的食物,她一直竭尽全力照着做。

用保温壶装好,拎着就去医院了。一路上,一扫多日的阴霾,心情雀跃,步伐也轻松了。肾源找到了,医生今天给母亲做身体检查,接下来可以安排手术了。妈妈的身体就好了。

林母住在五楼,她也没有乘电梯。一节一节的爬上去,爬到三楼的时候,她抬起头,眼睛一晃,下意识的停下了步伐,怔在那里。四楼的那个人!他专注地爬着楼梯,也没有注意到她。

她默默地爬上去,那人到五楼的时候也拐进走廊里,身形沉稳的朝着病房走去,最后停在了516的门口。

林艾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在这。站在五楼的楼梯口,那不足一百米的距离,她艰难地跨不出一步。

捏着手里的保温壶,搁的她手疼,也只有这丝疼痛才能让她清醒,她挺起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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