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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虎的男媳妇(175)+番外

“你别老是动手动脚的了,这都不够你祸害的!”许思文扯着武庆刚不让他继续动东西:“本来就不太结实了,你这么一动,全都被破坏掉了。”

哪怕再破烂,也是武家的老屋,武庆刚手下没轻没重的,许思文看不下去了。

“就是打个灯而已,绳子忒不结实了。”武庆刚甩了甩大爪子,那绳子用了许多年,烟熏火燎的,都发粘沾手了。

心里还挺庆幸,辛亏是自己拉了绳子,要是媳妇儿……就媳妇儿那干净劲儿……算了,不想了……

屋里看完了,许思文还去看了看老屋的水井,那种最古老的摇把子的轱辘水井。

“还能打水吗?”太古老了,许思文看着木头轱辘和把儿,还有绳子,木桶,双眼放光。

“能吧?俺都多长时间不打了。”武庆刚看了看媳妇儿,试探着建议:“要不,你试试?”

“嗯呐!”许思文就是这意思。

武庆刚没办法,只好麻利的帮他挂了木桶在绳子上,还得不断地叮嘱:“别摇太快,当心看着把儿!”

“知道知道!”许思文兴致勃勃的摇了摇轱辘,慢慢的放下水桶,听到水声后,笑开了怀:“真好玩儿!还能打上来水呢!”

一边说一边握着把儿摇轱辘往上拉水桶。

“呼咚!”

结果乐极生悲,绳子是粗麻编成的,已经风化了许多,早已不结实了,吊个同样糟了的木桶还成,现在木桶里盛满了水,往上捞它就受不住了,直接断开了!

120老坟

俩人将老屋祸祸完了,抬起腿儿拍拍屁股一溜儿烟的跑掉了,一边跑许思文还一边担忧:“那木桶就在井里丢着好吗?”

“没事儿!等会儿俺找几个常干这事儿下去捞上来就妥,别再寻思了啊!”

“这事儿还有常干的?”

“咱家不是头一个这样的,前东头的都掉了好几家了。”

许思文:“……!”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切皆有可能啊!

武庆刚带着许思文从老屋子里出来,就大包小包的拎着一起去了坟莹地。

这里的坟莹不多,可是也不少。

“以前就跟个乱葬岗子似的,挖个坑就能起个坟包儿,现在日子过得好了,就把这噶哒整成了墓地,坟包儿都修了一遍,竖起了坟碑,没人管的坟莹也大家伙儿凑钱修了修,就是不知道都叫啥,也就没立碑。”武庆刚一边回忆着当年,一边对比着现在,发现真的是变化好大。

许思文看着属于虎屯儿的墓地,觉得挺不错的啊!

自从见了老屯儿的样子后,许思文觉得哪儿跟老屯儿一比,都能妥妥的胜出。

墓地就建在山下的一处向阳坡地带,四周稀稀拉拉的种着一些红松和青柏,坟莹修缮的不错,立的石碑也都差不多大小,上面都有名有姓。

“爹和娘的在哪儿?”为了区别自己的爸爸妈妈,许思文采用了折衷的办法儿,按照东北这边的老习惯,叫武庆刚的爸爸妈妈为爹娘。

“把边儿的那个就是,旁边的那个是大哥大嫂准备的,后头空地是预留。”当年整墓地的时候,老武家也拿了钱,还是拿的大头,所以有一大块自留地的待遇。

“哦。”许思文停下了脚步,武庆刚不明所以的看他。

许思文从自己带来的东西里,拿出了一套很特别的东西。

武庆刚瞪大了眼睛:媳妇儿什么时候整的这东西?

许思文轻手轻脚的穿戴上,这是最最正规的按照古礼做成的孝服,除了白色的麻粗布作为主要衣料,孝服的外面还挂着一层huáng色的披衣。

所谓的“披麻戴孝”就是这样的了。

许思文自己穿完了又扯出一套来,照着武庆刚劈头盖脸的就给整装上了身。

“整这么大侈啊?”武庆刚不敢乱动,媳妇儿表情好严肃,他有点儿发怵。

“闭嘴!”许思文给他的腰间和自己的腰间都扎好白布:“这是你头一次领我来祭拜已逝的爹跟娘,不该披麻戴孝吗?”

“哦。”武庆刚挠了挠头皮:“其实俺都不太记得爹娘的样子了,小时候就是大嫂管着的,到现在做梦都梦不到。”

“记不清那也是爹娘。”许思文知道武庆刚对父母的记忆太过模糊,为此,武庆刚千方百计的解除了许思文跟家里的疙瘩,对许爸许妈也是当成亲生父母一样的孝顺。

可许思文却也想弥补武庆刚,这头憨厚老实的东北虎,父母哪怕不在世了,死后也要有所哀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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