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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同人)论一朵正直白莲花的自我修养(54)+番外

作者: 茶隼 阅读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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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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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动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声

34L

正主面前不ky正面面前不ky……(碎碎念

……不行。

我!原!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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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来,一起做烟花

36L(楼主)国际将棋部种子选手

哈哈哈等等!

我好担心前面发言的男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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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36L:哈哈哈哈哈哈哈人生灰暗可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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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会点进来完全是因为卤煮这个正儿八经的标题吧……你们谁,后天手动@一下女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好想看看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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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魔鬼是你没错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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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置于床边的手机不停地震动。

桃沢椋困倦万分地醒来,又疲倦不已地翻了个身,将脸颊贴在身侧毛绒绒的玩偶上。

柔软的床总比医院的舒适太多,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大多光线,只拉开了一线缝隙,隐约能让人分辨出外面还是黄昏,黑暗中,空调吹出的暖气环绕着她。

手机仍旧在不停地震动。

她蹙眉,白皙的五指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抓住了手机,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按下接通后便置于耳畔。

她起身,开口的一瞬间,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喉咙极为难受,甚至不想再说话。

电话那头的人说着话,大脑一片空白,隐隐作痛,桃沢椋酸痛的右手搭上自己的额头,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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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桃沢椋抿唇握着手机,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些什么,她沉默了一会,随后对着电话那头轻笑着道谢,只是在挂断的一刻,脸上却敛去了所有笑意。

她轻轻敲了敲门,房间内温润声线的准许声传来,她才推开了门,万分委屈地想冲自己恋人撒娇的心情却在触及到对方的一刹那隐忍了下去。

昏暗房间的厚重窗帘被拉开了一半,暮色的光从落地窗在投影进来,赤司坐在木质地板上,面前摆着一盘布局复杂的将棋,右腿随意曲起,左腿笔直地向前伸着,搭在膝盖上的右手正把玩着一颗即将要落下的棋子。

她悄悄关上门,曲膝坐到了对方面前。

对方闻声没有转头,视线始终垂眸落在面前的棋局上,桃沢椋静静地对方的侧脸,暮色的光温柔打在他的脸上,却磨不掉左眼的金色瞳孔中的锋芒。

“还痛吗。”赤司还在看着眼前的棋局,淡淡地开口问道。

桃沢椋抬眸‘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呢喃也仿佛带着撒娇的意味,只是她很快反应过来,无措地垂眸,盯着自己绞着裙摆的纤细手指,脸颊爆红。

出院的那天晚上。

她又偷喝假酒,意识迷迷糊糊,哭着缩在对方怀中,和对方撒娇道:“不要呜,那么大的房间我一个人睡超害怕的……征君,陪我啦。”

求对方留下来陪她倒不是什么事情。

只是那天晚上是次人格。

清澈而惑人的碧瞳闪烁躲避着对方的目光。

看着她这幅模样,赤司似乎被取悦到了,轻轻笑出声。

“陪我下棋吧。”

桃沢椋无意识地用齿贝轻咬了下唇,正要拿棋,下一秒,对方便按住她的手,不急不缓开口道:“玩点筹码。”

桃沢椋一愣,等待对方开口。

“三局,”赤司瞟了一下她身后挂在墙上的钟,“只要一局能和我平手,明天就带你去骑马。”

桃沢椋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自从她崴脚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无聊到快要发霉,这种奖励无疑是致命诱惑。

“不过要是三局都输了,”赤司弯唇,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少女不安的目光,“把你想和「他」说的事情告诉我。”

“诶?”桃沢椋愣了一下。

对方神色自若,淡淡开口:“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有话要说,只不过看到是我,就选择闭嘴了而已。”

桃沢椋指尖绕了绕发尾,目光澄澈而惑人,托着腮道:“明明知道我不想说的……好过分,不能换一个惩罚吗?”

“可以。”

看着对方布满算计兴致的赤金双瞳与意味深长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桃沢椋用宽大的毛衣袖口遮住了自己的脸颊,狼狈垂眸。

他给了自己一个平等选择的机会,她完全可以拒绝。

只是,桃沢椋垂眸看着布在自己面前的复杂棋局,万分委屈地开口道:“征君有点欺负人,不过好想看看传说中的雪丸啊。”

赤司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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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当然可想而知。

桃沢椋万分丧气地把头埋在膝上,软软地开口道:“征君下次还是教我下将棋好了……”

“可以,”赤司优哉游哉地收拾着棋局,随后将棋盘摆到一旁,抬眸看向眼前的少女,“想学到什么程度?”

桃沢椋眼中滑过一丝算计。

她轻轻抬起脸庞,碧眸中盈满了委屈道:“能打败你的那种,可以吗?”

对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征君,不愿意吗?”

桃沢椋缓缓起身,顺势坐在了对方的腿上,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凑近对方,碧色瞳孔的视线移到了对方的嘴唇,她躲开了对方异色瞳中的微妙探寻,强压下心中逐渐膨胀起来的奇怪心悸,以一种极为暧昧的语气轻轻说道。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先付学费的。”

作者有话要说:仆总:你们女神,可能后天也回不来了。

☆、我会陪你到今年夏天

桃沢椋缓缓贴近对方。

只是,即使是如此暧昧的距离下,那双异色瞳也始终是目光静静地看着她,仿佛等待着什么。

根本没用。

桃沢椋咬着唇,在凑近对方的最后一秒放弃了,别过脸,把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道:“……想要骗过征君,还挺难的呢。”

赤司的目光掠过着少女垂在身后的金发,指尖轻轻抚过对方的背脊,垂眸轻轻哄诱着:“三局都输了后该说些什么,你知道的。”

数秒的沉默让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凝滞。

一声轻微的叹息后,桃沢椋缓缓起身。

所以桃桃才不愿意和眼前这个人格相处嘛……

“有一所世界级的音乐名校给我发了offer,我,”她碧色的双瞳布满了无措,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庞,盯着对方的异色瞳,犹豫不已,“……我答应了。”

没有声音回答她,她也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只是垂着眸,思索着如何继续开口。

如果有其他上千万种选择,都要好过和这个人商量。

窗外的斜阳照映着昏暗的房间,将一抹曙色抹在了靠近的两个人身上,飘起的白色窗帘宛如驶离港口的白色帆船,将一切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朦胧而冗长。

“我无法忍受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日落时分即将过去,残余的微光在少女艳丽的面容上勾勒出了光影的花纹,只是她碧色的眼眸中却能让人窥见薄暮云缝间倾斜下的光芒,“来日本也好,遇见你也好,倘若是我想做的事情,我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卖力。”

“你所拥有的性格,我很清楚,”赤司淡淡地开口,“只是我不太明白你到底在解释什么。”

“诶、诶,”桃沢椋微微睁大双眼,“只是我在想,正常情况下,要分别很长一段时间,作为恋人,心里肯定会……”

“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没有把你束在身边的权利。”

桃沢椋看向那双带着锋芒的异色瞳,突然被一股奇妙的复杂情愫给扼住,原本平静的心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对方的五指轻轻划过她背后的长发,在她耳侧呢喃:“知道18世纪的终结是由谁开始的吗?”

“断头皇后,玛丽·安妥瓦内特。”桃沢椋眼眶泛红,笑道。

“为了确立某种自立性,人不得不支付给世界一些代价。她不明白等价的含义,但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