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小辣妻致富记(115)
“你就怎样?”
“我就在你身上盖个戳,印上蓝玉烟所有。”
“呵呵,傻瓜。你以为是养殖产的牲畜啊,还盖戳!要不要再检疫防病戳一并盖上。”陆鸣远轻拍了下她的小脑门,眸光宠溺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明明三年不见,明明在此之前相处也不多,甚至连她的相貌都认不太真切,却不知为何,就是倍觉亲切。
连在路途中倍受煎熬的胸闷头晕也烟消云散,比吃了世间最好的救心丸还要有效。
十八岁的少年,还不太懂情爱,也明白十二岁的少女也大多是电视剧看多了的,无病呻吟。却不知为何,在听到这她这些痴男怨女的感慨,竟真生出几分期盼,期盼着与她真有一段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这,就是动心吗?
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女孩动心!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陆鸣远不由的心虚的转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当然要的,总得看看是否身强体健,来,坐下让我瞧瞧。”蓝玉烟将他按坐在水边的草地上,上上下下煞有介事的检查起他的身体状况来。那模样认真的就像医院里的小护士。
陆鸣远再一次被她的认真的小模样逗笑。
“放心吧,定期体验,按时吃药,身康体健的很!”陆鸣远拉过她的手。
不想蓝玉烟所站的位置是一块斜波,上面长满韭菜叶一般长的水草,斜斜的伸进水里,草面光滑顺溜,玉烟被他一拉顿时脚下失衡,往水中滑去。
陆鸣远急忙握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提,将将的把她提上岸,却不用力过猛,后仰倒地,蓝玉烟便整个趴在了他身上。
一瞬间心跳急剧如擂鼓,咚咚的仿佛能从喉咙里跳出来。陆鸣远讶异的瞪大眼睛,若在往常,这般剧烈的心跳,定会受之不住,产生胸痛窒息感。
而此刻,却无任何的不适,反而有种重获新生般的解脱感,就好像有无数新鲜氧气涌入肺腑一般,带来神清气爽的轻松感。
每一次靠近蓝玉烟都让他身心愉悦,若是一次两次,尚可以为是她太过讨人喜欢,故而见了欢喜。可是明明这该是病发的征兆,却仍旧觉得舒爽。
蓝玉烟见他直直的看着自己,神色复杂眸光飘忽,以为自己压痛了他,忙地便要爬起来。
“别动!”陆鸣远双手扣在她腰间,牢牢的将她固定在身上。
蓝玉烟登时不敢动了,紧张的问:“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是不是把你压坏了,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玩闹的,对不起……”
“傻瓜,我没有不舒服。只是……”陆鸣远蹙起眉头,很是纠结困惑的样子,“只是你一靠近我,我便觉得神清气爽,似有源源不绝的氧气沁入肺腑,十分受用。”
“啊?”蓝玉烟怔了下,转而狂喜,“你,说的是真的?”
“嗯!”陆鸣远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鬼差说过,夺走陆鸣远的健康是为了偿还她前前世欠下的债,所以陆鸣远才会身染心疾,但是靠近自己就不觉得了。是不是表示,冤有头债有主,那欠下的债便转嫁到自己身上了。
太好了,这样一来,只要自己长长久久的陪着他,他就不会再被疾病纠缠。
“太好了,鸣远哥哥,你终于不用受病痛折磨了!”蓝玉烟狂喜,捧了陆鸣远的俊力,用力的亲了一口。
呃……陆鸣远石化当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异性,意味着什么。
“鸣远哥哥,那以后玉烟都陪着你,这样你就时时刻刻神清气爽了。”
陆鸣远敲一下她的脑门,好笑道:“笨,这世上怎么有时刻形影不离的两人。你有自己的生活,要上学,要追逐自己的梦想。”
“我的梦想就是你!”蓝玉烟脸也不红的大胆告白。
“呵呵!”陆鸣远再次被她的逗笑,只当是童言无忌。隧笑了笑说:“不过你要是再不起来,你的梦想就要被压爆了!”
蓝玉烟吸吸鼻子,“明明是梦想不让我起来的!”
话虽这样说,手上却没有耽搁,利索的翻到一边,在草地上坐下,陆鸣远也坐了起来。
两人肩并肩坐着,微风拂过,吹的一旁的树叶沙沙作响,点点碎碎的阳光便似舞蹈的精灵,在他们的身上起伏跳跃。
蓝玉宁听说陆鸣远来了,不顾一切的往蓝家村赶,走到水库边,却看到并肩而坐,有说有笑的身影。
她莫名的想到看过的一个成语,琴瑟和鸣。
心头一阵剧痛,似深深的被剜去一块肉,痛的她全身都抽了起来。
蓝玉烟,你什么都有,母亲能干,学习又好,长得又讨喜,全永安乡人都引你为傲,为什么还要抢鸣远哥哥。
为什么这世间所有的好东西都要被你一个人占去!
仇恨如枝蔓,在那空洞而又血肉模糊的心头生长,吸蚀着她的血肉,迅速的生长,直至将整个身心包住,让她疼痛的几欲窒息。
第181章 鸣远疑心蓝玉宁
不,不,我坚守了这么久,就连林昆给予的富裕生活都舍弃了,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站在你的面前能够挺直腰杆,为什么却不等我站到你面前,就跟别的女孩相亲相爱。
不,你是我的!
那蓬勃长大的枝蔓上,好像有无数张嘴,拼命的叫嚣着,“你是我的,我的……”
“玉宁,你怎么来了?”蓝玉烟突然觉得身后投来凌厉的目光,转头一看便见蓝玉宁站在太阳底下。盛暑的阳光晒的她两颊通红,汗如雨下。
蓝玉宁猛然回神,抹去脸上的汗,强颜欢笑的说:“哦,我听说鸣远哥哥回来了。鸣远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陆鸣远客套的说道,神情浑不是与玉烟说话时的亲昵。
蓝玉宁心头又是一痛,却强作欢笑,“是啊,三年了,你过得还好吗?有没有收到我给你写的信?”
“信?玉宁也有给我写信吗?”陆鸣远狐疑的看了看蓝玉烟,这几年他只和玉烟通过信。
“有啊,就是你法国的地址!”蓝玉宁急切的说道。
陆鸣远疑惑的问:“法国的地址?哪个地址?”
“就是那什么酒庄的。”蓝玉宁不懂法文,只是依样画葫芦的抄写陆鸣远留下的地址。后来还是从报纸上看到,基实一个法文单词是酒庄的意思。
“哦,那里啊,我早就不住了!”陆鸣远闻言笑了笑,“那个住所虽然清净但是离学校太远了,所以我到那没多久就搬家了。”
“鸣远哥哥在法国搬过家吗?”蓝玉烟奇怪的问道。
陆鸣远点头,“是啊,就是我出国之前告诉你的那个。”
蓝玉烟摇头,“出国之前,你没有告诉过我地址啊。”
陆鸣远:“我写在信上的呀,你没有看到吗?”
“信?”蓝玉烟更加疑惑,仔细的回忆了下,在他出国前只收到过一封信,正想说话。
蓝玉宁突地说:“会不会是那封,就是风吹进水沟里的那个?”
真不该提写信的事。蓝玉宁恨不得自抽耳光,差一点就让玉烟看穿自己私藏陆鸣远信件的事了。
“既然被水冲走了,那你怎么会知道。”陆鸣远蹙紧眉头,眸光带了几分凌厉。
蓝玉宁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强作镇定的说:“后来在东市,鸣远哥哥说过啊, 你忘了,我在医院的时候,你说我可以给你写信的。”
时隔三年,真希望陆鸣远对自己说过的话记忆不那么深刻,得罪蓝玉烟就会惹怒刘香玉,现在自己羽翼未丰,还指望着刘香玉照顾。
“哦,那天事情太多了,我不太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不过你以后不用再给我写信了!”陆鸣远收回目光,不再看蓝玉宁。
“哦!”蓝玉宁眼中划过一阵失落,“那,鸣远哥哥是又要换地方了吗?”
“不确定,大学虽然已经报考了好几家,但是现在并不确定哪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