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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小辣妻致富记(93)

作者: 村里有个俏丫头 阅读记录

“好,那这个事情我来办!”陈国富当即给毛勇发打电话,毛勇发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满口答应。

食品保鲜的事情就这样完美的解决了。

刘香玉依旧管厂里,陈国富负责给所有养殖户做思想工作,田兰则立即从养殖场买回好些鸡鸭肉,绞尽脑汁的做了好多口味。

蓝玉烟则叫了刘文清蓝玉宁还有好些小伙伴们过来打下手,还不忘了边品尝边提意见。

卤味做好之后,田兰当即带着这些卤味回了市里,让钟小满送去各个餐馆酒店让人试吃,这一试吃不得了,所有人都抢着要订货。

如此永安乡养殖户们的鸡鸭肉就解决了。

接下来就是要解决收购来的那些鸡鸭肉。田兰又马不停蹄的去省城,找麦肯鸡谈合作。麦肯鸡初来乍到,也是急需货源,双方一拍即合,便订下了合作。只是麦肯鸡的质检要求很高,要求每一只鸡都要打疫苗,还要当地做质检。

田兰虽然觉得麻烦,但是想想这个吃进嘴里的东西,也确实该严格把关,不仅一口答应下来,还照葫芦画瓢,自己的粽子和卤味也做起来了质检。

如此一来,质量更有保障,也更加受欢迎。

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蓝玉烟看着如今的羽绒服厂、粽子、卤味都办的红红火火。很是欣慰,同时却还有一层担忧。

“玉烟,怎么大晚上的还没有睡觉啊?”刘香玉从羽绒服厂回来,看到玉烟还坐在写字台前,拿着只笔却没有写字,而是愣愣的出神。

“妈,我今天看了个新闻,听说好多人在国企上班的人都不要铁饭碗,而是自己单干。可是现在我们的羽绒厂,却好像是反着来的。”

刘香玉不以为意的笑笑说:“反着来有什么不好,陈乡长有头脑,是个干实事的。”

蓝玉烟却是皱起眉头,“可是乡长三年一届,到时来的不是干实事的陈乡长,是贪污腐败的乡长呢?”

“那你的意思是?”刘香玉疑惑的看着玉烟,后者转了转眸,说:“我记得毛总的办公室墙上挂着营业执照,我们是不是也去办一个营业执照!”

“你是要我独吞羽绒服厂,玉烟,这是卸磨杀驴的事,怎么可以这样干呢?”刘香玉一听眉毛就竖了起来,神情很是不悦。

“妈,你看看这个?”蓝玉烟说着,将胳膊下几本书递给刘香玉。

刘香玉狐疑的接过,“《公司法》、《税收征管法》……这个做什么。”

“您看了就知道了。”蓝玉烟神秘的笑笑。

刘香玉接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她有些字不认识,还特别找出字典来查。

这一看就跟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刘香玉越看,脸上的神情越加兴奋,“也就是说,我要是成立公司,不仅不是独吞羽绒服厂,而是给乡里创税收,让陈乡长的政绩更加明确。同时也可以明确我、田兰几个的责任。”

蓝玉烟点头,“没错,明确责任,合理分红,依法纳税,这就是成立公司的重要目的!”

第153章 注册公司,步入正轨

“玉烟啊,还是你的小脑袋转的快,妈明儿一早就去找你田兰阿姨还有陈乡长。”

“嗯,我觉得公司可以以你和田兰阿姨两人名义注册,你负责生产,田兰阿姨负责销售,乡长叔叔提供政策上的支持,至于乡长叔叔那边的分红,就要仔细问一下乡长叔叔的意见了,不知道公职人员在这方面有没有什么规定。若是有千万不能触犯了!”

刘香玉看了这两本法书,觉得自己的学识还是太少了,很是感慨的说:“妈虽然认了几个字,但是这个法律法规啊,还是一摸黑,确实要加强这方面的认识。”

蓝玉烟笑笑,说:“没关系,反正现在大家都不知道,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嘛!反正乡长叔叔的办公室好多书呢,多借几本来看看就知道了。”

“嗯,有道理。活到老学到老!”刘香玉笑眯眯的摸摸玉烟的头,“好了,快些睡吧。”

其实下午玉烟去陈国富那里借书的时候,就故意把公司法这本书放在明眼处,让陈国富看见到了。

陈国富是上过大学生的,法律法规本来就懂得些。

一看这书就立即想到羽绒服厂这些的经营权问题,也明白自己这个乡长不可能一直呆在永安乡。毕竟羽绒服厂也好,养殖场也好这些都是他政途中的成绩而已,是为了将来更进一步,更好的为国家和人民服务的条件之一。

所以不等刘香玉找他,第二天一早就主动来找刘香玉商量注册公司的事情了。

如此刘香玉便正式荣升为羽绒服厂的法人兼总经理,而田兰也正式成为公司股东和副总。

田兰有样学样,又将粽子和卤味合在一起注册了食品厂,刘香玉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帮上忙不想白受担股东之名,田兰却愣是把她的名字加上了!

看着两份新鲜出炉的营业执照,田兰笑眯了眼睛,握着刘香玉的手说:“刘总,恭喜啊!”

刘香玉羞涩的笑笑,一时不敢答应。

蓝玉烟倒是大方,一手握一个,“恭喜啊,田总,刘总!”

“恭喜啊,田副总,刘副总!”肖婷也掺和进来。

“哈哈!”田兰发出爽朗的笑声。

众人跟着笑了起来。接下来,玉烟又引导刘香玉根据公司法,建立财务制度,公司要赚钱,但是也要合法,只有这样才能走的长远。

刘香玉本来就是个忠厚的人,自然没有拒绝。

所有的事情都步上正轨,蓝玉烟算算时间,再过半个月就要去县里读书了,是时候收拾蓝大柱了。

他已经关在联防队大半个月了,再没什么罪名就该放出来了。这个祸害不除,对母亲,对羽绒服厂始终是个祸害。

蓝玉烟琢磨着来到学校,蓝玉宁正在喂猪,看到她,连忙将她拉到屋檐下的阴凉处。

“玉烟,大中午的你不在屋里歇着,怎么跑学校来了?”蓝玉宁将一个装着凉水的搪瓷杯递过去。

蓝玉烟接过来,却没有喝,笑笑说:“放假在家又没什么事,在家都快歇发霉了,就跑来找你玩啊。”

“你都好久没有找我玩了呢。”蓝玉宁神情略有埋怨。

因为怀表的事情,蓝玉宁心虚没有主动找蓝玉烟,而玉烟则忙着羽绒服厂里的事没有心思管别的,故而两人也有好些天没有见面了。

听到蓝玉宁这样说,蓝玉烟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这些日子她也是有意避着蓝玉宁的,不管她出于何种目的,拿了怀表却抵死不认是事实,这让玉烟觉得蓝玉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对蓝玉宁不也存了利用之心。

说白了,他们都有自己的私心,既有私心便不再是纯粹的朋友。疏远便也成了定局。

想到这些,蓝玉烟倒是坦然了。

蓝玉烟帮着舀起一瓢猪食倒进猪槽里,说:“这不是毛总和昆叔一直都在?后面又要去羽绒服厂帮工,这几天工人招的差不多了,才有空。”

说到这里,蓝玉烟有些沮丧的瘪起嘴,“说起来,真觉得对不起昆叔,他帮我们这么多,却差点被人以为是小偷,虽然乡长叔叔也觉得偷表的是你爸爸,可是起了这个事,总是不好的!”

“再说了,你爸一直跟联防队的人说,表是从昆叔口袋里掉出来的,他死不承认,昆叔就更为难了,你没见这几天都不怎么爱说话了。”蓝玉烟边说边喂猪,眼角余光却一直关注着蓝玉宁的神色。

蓝玉宁垂下眼眸,不敢直视玉烟的眼睛,不无失落的说:“我爸就那样,你又不是知道,做错事从来不肯承认,只会怪到别人身上!”

蓝玉宁放下勺子,皱起眉头说:“是啊,所以说才奇怪。他是怎么偷表,又是怎么塞到昆叔口袋里呢?”

蓝玉烟疑惑的看了看天,突地说:“难道是趁我喝醉了,脑子不清醒,然后偷溜进来,然后拿了表正要逃走,却被你发现了,一着急就塞到昆叔的口袋里,让人以为是昆叔拿的。这样别人就怀疑不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