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发家忙(89)
周顺努力回忆着张二孬作过的一桩桩的案子，这些案子当中，有的与张二孬本人交代的重复，有的不重复，比如张二孬强奸石娟的这件事，张二孬只字未提。
“你说张二孬强奸过少女？”林铮一下子抓住了所有案子中的重点。
据周顺的交代，张二孬作过的案子确实不少，不过都是些小偷小摸，强奸可算是大案了。
“是啊！我亲眼看见的！”
“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
“石娟！”周顺特别肯定的回答。
上次带着石娟去找张二孬的时候，路上怕尴尬，他特地无话找话，问了问石娟的姓名，家住哪里等等，没想到还派上用场了。
周顺这个时候特别庆幸自己当时忍住了，不然不知道要多蹲多少年监狱呢！
林铮听到“石娟”这个名字后，第一反应就是：自作自受！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没有就签字吧！”
周顺仔细回忆了一下，实在是想不起来其他的了，就在口供上歪七八扭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铮出了审讯室，发现周晓玉正在大厅里，陈春茂就在一旁献媚。
他装作没看见，想尽到办公室里去，可惜被周晓玉叫住了：“林铮！”
林铮不得已，只好站住。
“什么事？”
周晓玉撇下陈春茂，快步走过去，把手里的药递给他，说：“这是我刚从医院里拿的药，专门治外伤的，你拿着吧！”
“谢谢，不用了！伤口我已经包扎过了。再说，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你就别费心了！”
“可是，拿都拿来了，你总不能让我扔了吧？”
林铮犹豫了一下，最终接过周晓玉手里的药，并问：“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不用不用！这是送给你的！”
“那怎么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为民除害，人民给你送点药表示感谢很正常啊！”
“好吧！却之不恭！谢谢你！我手头还有事，先去忙了！”
林铮拿着药走了，周晓玉心里既失落又开心，全然忽略了周围异样的目光和低低的议论声。
这一幕落在陈春茂眼里，陈春茂内心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了。只是，他没有爆发，而是不言不语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又是村边上那片打麦场上，石秀秀和石娟就发生了强烈的争执。
“石娟，我让你找张二孬，你为啥叫的是庆民哥？”
“我没有啊！”
“你别抵赖了！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是不是压根儿就没去找张二孬？”
“找了！我也不知道他为啥没来。”石娟目光闪烁，不敢看石秀秀的眼睛，给人的感觉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会找张二孬？现在一提起来这个人，石娟还不寒而栗，让她去找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还不承认？张二孬几天前就已经被抓起来了！你咋找的他？去监狱里找的？”
“啥？张二孬被抓了？”石娟一听到这个消息，惊得眼睛立马瞪圆了。
张二孬被抓了，会不会供出来那件事情？如果供出来，她石娟以后还怎么抬头见人？
石秀秀见到石娟这种反应，不免冷嘲热讽起来：“咋了？他被抓，你还心疼了？”
石娟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石秀秀，我告诉你，你不要把我和那个人扯在一块儿，我恨死他了！”
石秀秀哪里能忍受得了石娟冲她大吼大叫？她立马火冒三丈，说到话更是一丝情面也不留。
“你恨他？你为啥恨他？该不会是你被他糟蹋了吧？不过，像你这种货色，张二孬也不一定能看得上，他就是糟蹋了你，也不会要你的！”
“石秀秀……”石娟大叫着扑了过来。
石秀秀没想到石娟突然会变得这么疯狂，大吃一惊，一个躲闪不及，被石娟扑倒在地上。
石娟愤怒地挥舞着拳头，像头发疯的狮子一样，把石娟打得呼天抢地。
这么几天了，她压抑着的怨恨终于可以发泄出来，也不管对象是谁，只管痛快地泄愤。
石秀秀根本就不是石娟的对手，面对雨点般的拳头，她除了尽力抵挡，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
“石娟，你疯了？你竟敢打我？不怕我把你害晓翡的事说出去吗？啊……啊……”
石娟这个时候已经打红了眼，别说听进去石秀秀的话了，她连自己说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你说！我都这样了还害怕啥？张二孬被抓了，那件事也瞒不住了。反正我也没脸见人了，抓进去正好！也不用在这儿受你的窝囊气了。”
第110章 互撕
石秀秀慌乱中听懂了石娟的话，却也顾不上吃惊，只想快点让石娟住手。
“你被张二孬糟蹋了，就应该找他算账，你打我干啥？你快点停手！听到没有？否侧我把这两件事全都说出去！”
“你说呀！”石娟冲着石秀秀的脸就是一拳。
“啊~！”石秀秀鬼哭狼嚎似的大哭大叫。
几个人在附近地里干活的妇女听到哭喊声，终于跑过来了。看见石娟正骑在石秀秀身上打得欢，急忙跑过去把两人拉开，又拉起了躺在地上的石秀秀。
再看这个时候的石秀秀，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嘴角还留着血，一点平时的样子也没有了，就跟个要饭的乞丐似的。
有人好奇地问：“你俩咋打起来了？”
石秀秀一边抽泣一边说：“一个月前，我无意中看到石娟推晓翡落水，本来想说出来的，但晓翡没事，我又觉得说出来的话，石娟可能这辈子就毁了，就好心替她瞒着。
也不知道今天石娟咋知道了我看见她推晓翡的事，上来就警告我不让我说出去，我就说只要你知道错了，我就不会说的。
可她一听，就说我威胁她，上来就打。婶子大娘，你们给评评理，我这打是不是挨的很冤？”
石娟也不甘示弱，一下子抖出了事情的原委：“石秀秀，咱俩是谁威胁谁？你用这件事威胁我去害晓翡，事情没办成，你倒来埋怨我，还倒打一耙，真是不要脸！”
“你胡说！我啥时候让你去害晓翡了？我和晓翡关系咋样，几位婶子大娘也是知道的，好好的，我干啥要去害晓翡？”
石秀秀人设崩塌之前，不用说，这几个妇女肯定会直接倒向石秀秀这边的。可是现在，石秀秀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知肚明。她这么说，实在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石娟不屑地撇了石秀秀一眼，说：“你相中了庆民，庆民偏偏看上了晓翡，你就想法子想毁了晓翡。你出点子，让我造晓翡的谣，还想法子让张二孬糟蹋晓翡，事情没办成，你就想翻脸不认人吗？”
“你胡扯！你凭啥这么说我？张二孬糟蹋了你，你就不分青红皂白在这儿乱咬吗？”
“你……”石娟见石秀秀竟然连她被强暴的事都说出来了，气得又要上前去打，结果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几个劝架的人已经从两个人的谈话中理出了事情的大概，但这件事和她们无关，如果不是碍于面子问题，她们真想站在一旁看热闹。
“行了，秀秀都这样了，你俩赶快回去吧！”
“就是，快点回去吧！让人看见了也不好！”
“走吧走吧！”
石娟瞪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石秀秀，一句话不说，转身走了。
石秀秀一直抽泣，像是受尽了极大的委屈，还把所有的罪过全部推到了石娟身上，而她自己就是一朵无辜的白莲花。
可是，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再也引不起大家对她的同情了。只不过碍于她是村长千金的面子，几个人一直客套地劝说她。
等石秀秀也走了，这几位“婶子大娘”就跟炸了锅一样议论起来。
“你说她俩谁说的是真的？”
“你还没弄明白吗？秀秀用看见石娟推晓翡的事，吓唬石娟，让她出面害晓翡，她自己好撇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