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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总想撩我[穿书](10)

作者: 宁烛 阅读记录

谢时月慌的一匹,十指交叉,紧紧扣在一起,等待着系统的查询。

系统闷不做声的查了半晌,检测完之后说道:“一切正常并无病毒入侵或者世界崩溃的迹象。”

系统的答案并没有安慰到谢时月,这个系统太不靠谱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仙制作出的残次品,居然就这么放心它自己出来工作了。

系统继续吧唧吧唧的磕瓜子,似乎是察觉到谢时月的情绪变动她主动安慰道:“怕什么呀,虽然我不是很建议你跟女主这么亲密,但是有了宋锦书也相当于移动的免死金牌了,你不应该高兴的吗?”

谢时月:“…”话貌似这么说也没毛病,但她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作为一个神经大条的人,苦思冥想无果后谢时月果断放弃钻牛角尖,反正目前来看至少不算坏事,顺其自然吧。

宋锦书从包里掏出几个小零食塞到了谢时月的怀里:“阿时谢谢你陪着我,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谢时月打开小零食的吃了两口,甜腻的奶香味在嘴中蔓延开,她细微的皱了皱鼻梁,而后又若无其事的吞咽下去。

宋锦书见状嘴上的笑意消散,若有所思的发呆,两人都没再说话,沉稳的坐在彼此的座位上。

不知不觉的入了深夜,谢时月昏沉的睡了过去,朦胧中却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

她挣扎着想睁开眼皮子,奈何却跟上了枷锁般的无法挣脱,有双手在她脸颊上游走,谢时月敏感的捕捉到像、可以这些词汇,还没来得及细想,意识就陷入更深的海洋。

第13章

等再次睁开眼宋锦书轻轻的在她胳膊上拍了拍,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到了,阿时。”

谢时月脑袋胀痛,躯体都跟被卡车碾压过似的疲惫不堪,大脑的反应也跟着慢了不止半拍。

可能是噩梦吧,虽然触感很真实,但如果真的有危险,系统肯定不会任由对方胡作非为的,俩人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损俱损。

走出机场之后宋锦书开机给人打了个电话,这个城市气温很低,谢时月缩缩身体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通红的鼻子,乖巧的跟在她之后。

宋锦书闻言一顿撂了电话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了谢时月身上,衣服上仍旧带着她身上的余温,淡淡的馨香涌入鼻尖,谢时月下意识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就要把衣服拿开:“不…不…不用”

宋锦书拦住她的动作:“没关系,接我们的人就在前面。”

“哦。”谢时月没在推辞,穿着外套低着头跟在宋锦书身后。

她是真的搞不懂宋锦书为什么对她这么好,难道说她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成功的征服了女主,以至于宋锦书疯了似的想跟她拜个把子?

接他们的车子停在对街,司机是一个黑发的高挑男人,五官线条冷硬,唇色极其苍白,直勾勾的盯着人看时有一种满不在乎的冷漠。

瞧见宋锦书衣衫单薄,而谢时月披着一件与她不合身的外套时他瞳孔微眯,手指在方向盘敲打的动作悄然停止。

“你不是很忙吗?怎么亲自来的。”宋锦书靠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气,车内空调使她被冻僵的身体开始回温。

“来接你当然要亲自来。”男人回答,笑出了一对虎牙,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亲近,借着后视镜往后一瞟,他半真半假的问道,“倒是你,那么怕冷的人怎么穿的这么少。”

谢时月听到这里才察觉出不对劲,怕冷?宋锦书居然是个怕冷的人,那为啥把外套给她?

谢时月立刻握住宋锦书的手,宋锦书没来得及躲开,一把被她握住之后只能略带不满的瞪了男人一眼,男人耸肩,开着车离开。

那只手冰凉的跟冰块似的,谢时月的眼皮子下意识的颤了一下。

“没事。”宋锦书试图解释,“我就是体质偏寒,常年手脚冰凉,其实我不冷。”

谢时月没说话只是默默的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之后就握着她的两只手给她取暖。

车载香水的味道随着车子的开动更加浓烈,谢时月本就头疼的脑袋瓜子此时跟炸开似的突突的疼。

她阖上眼,靠在椅背上,不一会她的额头上就布满了细密的汗液。

男人车子开的飞快,谢时月过了会雪上加霜的发现自己居然有点晕车。

腹部不安生的翻腾着,再加上头疼,谢时月疼得下意识的蜷缩,宋锦书瞧着她脸上那抹不正常的红晕意识到不对劲,伸出手在她额头上试了一下。

宋锦书手掌冰凉,贴在额头暂时缓解了她的燥热,情不自禁的往她的手上蹭了蹭,宋锦书蹙眉:“宿扬,快去医院,她发烧了。”

宿扬漫不经心的往后瞟了一眼,懒洋洋的说道:“你确定不是你手的问题,冬天你的手都跟冰块似的。”

谢时月大概已经烧的迷糊了,从嗓子里呼出两口浊气,就着暖气咳嗽了两声。

宋锦书懒得与他废话,一把谢时月扶起来,声音里已经变得不悦,“我现在没心情给你开玩笑,快去医院。”

宿扬动作一僵,呼吸情不自禁的局促,他苦笑一声,打方向盘转过弯朝着最近的医院奔去。

从以前到现在,宋锦书重要的人都不是她,也不会是他,可他就跟个傻子似的,一直都不懂或者说是不想懂,但宋锦书却不会因此对他有一分钟的停留。

宿扬疲倦的挠了挠头,熄灭了车子,反正早该习惯了。

宋锦书推开门把谢时月扶了出来,宿扬本想着帮她一把,宋锦书却拒绝了他的帮助,迅速的去挂了号。

最近生病的人不少,挂号排的队伍很长,宋锦书等的焦急,谢时月中途睁开困乏的眼皮子看了看周围,而后又阖上眼继续昏昏沉沉。

不知等到什么时候,终于排到了几人,交了费用之后宋锦书对着小护士说了几句什么,过了会便有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

两人大致交流了片刻,男人给谢时月做了检查,病毒性感冒,需要吊水。

宋锦书给谢时月开了个单间,喂了她吃掉退烧药之后她搬了个小凳子安静的在一旁等待。

“你跟她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宿扬目光落在病床上仍旧阖着眼的憔悴女人,深呼吸一口气,收拾紧握成拳,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还好吧。”宋锦书拄着头,从各种答案中选了一个略微保守的。

莫名其妙的宋锦书就是想帮她,或许是自己曾经掉入过绝境,所以对谢时月的坠落无法做到袖手旁观。

谁知道呢?

反正跟她在一起挺开心的,是什么关系她倒没想过。

宿扬摇了摇头,身体靠在墙上,整个人都跟垮了似的。他连一个陌生人都比不得,宿扬啊宿扬,你怎么这么可悲。

空气凝滞,宿扬用力喘息了两声,犹豫半晌咬牙说道:“我先回去了,锦书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宋锦书点头,而后起身接了杯水放在桌子上,拿着棉签蘸水在她干涩的嘴唇上擦拭。

宿扬垂头丧气,紧握的拳头松开,如同一个泄气的皮球失魂落魄的往外走。

宋锦书见他走后微微侧着头,盯着他离开的方向发呆。

宿扬对她有其他想法,宋锦书早就知道,也因此才对他泾渭分明,以此断绝他的任何想法,却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这么执着。

宋锦书哭笑不得,希望这人能早日走出来,不要吊死在她这颗歪脖子树上。

黄昏时,谢时月才睁开眼睛,她下意识的想爬起来,奈何骨头架子却跟散了一样,无奈之下她躺好,才发现自己床边趴着个人。

手上还带着吊针的痕迹,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谢时月嘴唇干涩,她舔舔唇,知道自己在医院。

“这个身体怎么这么弱的?”谢时月跟系统吐槽,“吹一下就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