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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豪门总裁一起重生了(53)

云秋被这个问题难住了,他嗫嚅着说,“这件事被知道了,好像不太好,因为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们都不穿衣服,可是我们也可以告诉他们,我们并没有不穿衣服。”

萧问水却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衣服的扣子:“那么麻烦干什么,要结婚的人都会做这件事情,云秋,纪录片里怎么说的?”

云秋听话地开始回忆:“性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作为性少数的Omega,更应该正视身体的需求……”纪录片里的台词被他原原本本地记了下来,复述的时候也用那种字正腔圆的强调。

“那你害什么羞,嗯?”萧问水已经解完了衬衣的扣子,“你刚说的,别人笑你说你,和你没什么关系。”

云秋被他绕进去了,这么一想,好像萧问水说的特别有道理,原地呆愣了一会儿后,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穿的是T恤、牛仔裤,最简单自然的少年样,今天早上他受到惊吓后,第一时间就是想要去泡个澡,可是未能如愿。他脱得光溜溜的,只剩下纱布和防水贴贴在小腹和腰侧,缠着几圈,看起来很可怜。

他脱衣服的动作有点牵动伤口,动作也变得束手束脚起来。

云秋小声说:“有一点点疼,你一会儿要轻一点哦。”

他现在对这件事轻车熟路,并且还比较食髓知味。上一回他们在家里“学习”的那一个星期,大部分时间都是云秋主动索要,萧问水还经常拒绝他。

不过这一次……萧问水也没有特别主动就是了。云秋琢磨着这件事,这次事情好像也不算他主动,那到底要算什么呢?

为了证明他们真的有在这里做生小孩的事情吗?

萧问水其实已经观察过他的伤口了,也幸好学校里的裁纸刀质薄软,除了第一刀扎入皮下一厘米,划了比较长的一道外,第二刀第三刀都因为刀片折断的原因,只造成了撞击伤和轻微的擦伤,消毒处理后抹上药膏后包扎了。不过云秋实在吓得不轻,他晕过去属于应激反应下的心理暗示过强,如果当时高彬拿的是一旁的剪刀,云秋的小命估计都要交代在这里。

萧问水说:“好,我今天轻轻的。”

云秋从床上爬起来,被萧问水捞过去,整个人都放在了他怀里,双膝分开坐在他膝上。

云秋耍起赖来:“那我也不要动。”

萧问水说:“好,我来动。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云秋又想了一会儿,然后说:“大哥哥,要避孕套的。”

“我带了。”萧问水说。

“哦。”云秋说,“那我没有问题了。”

萧问水一直在教他每次做之前检查alpha是否带了避孕套,云秋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尽管他自己并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要紧的事情。

萧问水低下头,吻住他的脖颈,又在云秋的拼命示意下,安抚性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云秋知道他好像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吻他,也不过多地要求。

他趴在萧问水身上,被他的抚摸、舔吮弄得浑身战栗,又很舒服。

云秋抱着萧问水的脖子,小声说:“你现在对我真好,大哥哥。”

“嗯,以前不好吗?”萧问水避开他的伤口,缓慢而深入地在他体内挺动,他揉着云秋濡湿的头发。

云秋想了想,用手指戳着他的肩膀,“可是你以前好凶啊,你最近就很宠我的。”

萧问水轻轻笑了一声。

他看他一直想伸手摸伤口的位置,于是起身下床,把云秋推倒在床边,分开他的双腿压在两侧,又用领带慢条斯理地绑住了他的双手:“不要动伤口了,云秋。”

云秋简直乖得过分,他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尽管他也觉得害羞——垂下眼,就能看见结合的地方的情况,那是最原始、野蛮的动作,刻在A和O基因里的彼此索求,却意外地充满了让人口干舌燥的性张力。

萧问水这次做到了承诺,对他很温柔,云秋不哭也不闹,只是在他的引导下慢慢走向最后快乐的洋流,从足尖到发丝都温暖放松。云秋还要黏黏糊糊地叫他的名字,惹得萧问水去摁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来。

萧问水低声说:“是有时候觉得,宠宠你也没什么。”

他的话后面还有个“但是”,云秋听了出来,可是萧问水又不说了。

云秋咕哝着:“那你就宠宠我嘛,我也可以宠宠你的,大哥哥,我可以给你做烤藕夹,还可以给你做其他的,不过其他的我正在学……”

等两个人收拾好走出去时,已经接近下午一点半了。

云秋的肚子真正地饿了起来,但是他一定要拉着萧问水,先去教室里拿走了他原来烤好的藕夹,说要一会儿热热给他吃。

他今日留院观察,还要换药,萧问水叫云秋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说他们要出去一会儿,不用管。

云秋在电话里大声说:“医生,我要和大哥哥出去吃饭,晚上再回来,你们自己吃饭吧。还有哦,你们怎么笑我和大哥哥,我都不会在意的,我也不会理你们的!”

医生又在那边狂笑:“好好好,知道了。”

云秋打完电话,看见萧问水走在前面等他,于是抬脚跟了上去。

夏季炎热,路上没什么人,只有蝉鸣和透过林荫道洒下来热烈的日光。

萧问水开车带他出去,路上接了个电话。

云秋分神朝外看着,回头就听见萧问水说:“云秋,伤你的那个孩子的家长抓到了。”

云秋睁大眼睛,想起早上经历的极度惊吓,有点讪讪的,“哦。”

这样子看起来就十分柔软好欺负,萧问水看了他一眼,忽然问:“想去看看吗?”

云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可以看吗?”

萧问水的信息提示又响了一下,提示是Susan的消息,显然高彬妈妈被抓到一事也通知到了他们那里。

【Susan:居然这么快就抓到了,我听消息说那个患儿妈妈就待在校园内没有动,等着警方上来找的。我建议你可以带云秋过去,远远地看一眼处理现场,告诉他坏人已经被抓住了,免得他以后有什么心理阴影。】

萧问水腾出空来回:【我知道。】

他关掉手机,停下车看着云秋,等待他的决定。

云秋嗫嚅着说:“那个阿姨人很好的,她叫我宝宝,还教我怎么剪窗花和接开水。”

萧问水说:“这些事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做到,有些人看着很好,但是也会为了自身的利益去伤害你,云秋。不要这么容易地相信一个人。”

云秋有点迷茫,他看了看车窗外,又看了看萧问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决定用撒娇来避开这个话题:“可是我知道大哥哥不会害我的,我相信大哥哥,你对我好。”

萧问水却没接他的话,他启动车辆,绕路往校区另一个地方开过去。

他轻声说:“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云秋,不要记吃不记打。”

云秋为他这一瞬间的冷漠和神秘而感到微微的胆怯,只是抱着熊,偏头去看他,可是萧问水却没有再给他解释。

车停在校内的湖边。湖上清风徐徐,一列吊桥横跨湖面,周围是浓浓的绿荫,即使是在夏日,这里也有凉风美景,是个让人心旷神怡的好去处。

云秋小声说:“这里我来过。”

他和萧问水一起下了车,看见吊桥的另一端围着密密麻麻的人,萧寻秋似乎也在那里。人群中央围着一个白裙女性,穿着典雅知性,任何人见到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知书达理的精英女士。

萧问水却没跟他一起过去,他停在了吊桥边,随手摸了根烟出来:“我抽一支烟,云秋。”

云秋看着他面色有些苍白,于是理解了:“外面好热的,那大哥哥你就在这里等我吧,你可以上车等我,我去找哥哥说句话。”

他很少抽烟,没有烟瘾,以前有也不在云秋面前抽,以前是用来提神,现在是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