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驾到之世子倾城(243)
摇了摇紫竹,落下几片紫竹叶,她拿着紫竹叶闻了闻,感叹了句,又蹦蹦跳跳的继续走。
“哎呦”——
一阵痛呼声响起,就在苏曼卿身后,她不禁吓了一跳。
一转身才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个少年。
“咦……”
这人哪里来的?
她之前在这逛的时候,也没见着旁人哪。
比起苏曼卿来,那摔下来的人更为生气,一起身就咬牙切齿的朝苏曼卿怒吼。
“你特么有病啊!”
苏曼卿眨眨眼,听出了少年口中的怒气,秀眉一蹙,转身就走。
那少年本来一肚子火气,正要大骂特骂,再让这小姑娘赔礼道歉,他心里都想好了之后的流程了,谁知苏曼卿竟然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人走了……
到嘴边的骂声一噎,他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苏曼卿的手。
“喂,我还没说完呢,你走什么!”
苏曼卿皱眉,男女授受不亲,亲人之间再如何亲密都无所谓,不过,这人抓着她的手,让她怎么都不舒服。
用力挣了挣,少年的力气太大,她竟然没挣开。
苏曼卿一向是个糯团子,乖乖巧巧,柔柔弱弱的,听话又懂事。
但这不代表她没脾气。
一个不认识的外人,好端端的骂她,还用力的抓她的手腕,抓的她生疼,苏曼卿火气也上来了。
“你放开我!”
“嘿,你害我摔了下来,还让我放开你?”
少年恶劣轻哼,“我就不放。”
不仅不放,还捏的更紧了些。
“我害你摔了下来?”
苏曼卿皱眉,一边费力抽手,一边问,“你自己摔下来,与我何干?”
她长了张瓜子脸,脸型小巧,就是年纪不大,还有些婴儿肥,脸型多了这丝圆润,顿时就多了两分可爱乖巧之意。
如今她皱着眉,一脸难耐的瞧着人的时候,格外的不同。
少年挑了挑眉,“与你何干?”
嘿,这小姑娘还有脾气了?
他站直了身子,干脆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在那紫竹上练轻功,练的好好的,你用力一摇晃,可不就把我摇晃下来了,合着你把我摇了下来,还得怪我自己是吗?”
他这么一解释,苏曼卿倒是想起来了。
当时她顾着看那紫竹的不同,随意用手摇了摇,当时还掉了一片叶子下来来着。
这么说来,这件事还真的是她的不对?
察觉到事情跟自己有关,且自己有错在先,苏曼卿心中的不满少了些。
停止了挣扎的动作,低声道了句歉。
“对不起,打扰了你练功。”
她不道谢还好,一道歉少年反而有些愣神了。
愣了许久,少年才回过神来,一时心里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他认识的女子不少,可反差这么大的还是头一回。
至少,若是换成其他人,就算知道是自己的错,小姐脾气一上来也会跟他吵,而不会道歉。
想清楚这一点,他对苏曼卿倒是有些好奇起来,随意松开手,往身后的紫竹上一靠,他理了理衣摆。
“喂,你不是抚州人吧?”
“你怎么知道?”
苏曼卿皱眉。
少年轻笑,“抚州的人能被我那位姐姐邀请进府的,都是大家小姐,那些小姐们……啧……”
最后那句啧,也不知是何意思,反正绝不是什么好话,因为苏曼卿听出了里面的嘲讽和厌恶。
“反正我觉得,你还满讨人喜欢的,哈哈哈哈……”
那少年笑笑,看着苏曼卿的视线满是莫名意味,理好衣摆,他才留下一句话,飞身离去。
“嘿,小姑娘记好了,我叫叶笒鱼,你害我摔了一跤,道歉对我可没用,以后要好好补偿我!”
补偿?
苏曼卿还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他人就不见了。
“这个人……真是奇怪。”
之前一直捏着她手腕的时候,是挺讨厌的。
不过,后来的态度又让人不知道怎么评价,反正好像又没有那么讨厌了。
不过,叶笒鱼?
☆、216、叶家三少爷
叶笒鱼,从名字上来看,应该是叶家人。
可惜,苏曼卿对叶家不熟,就连叶笒心和叶笒承,也是那日在玉饰铺里头匆匆见了一面。
看了那地上满地的紫色竹叶一眼,苏曼卿带着步依缓缓离去。
“走吧,再耽搁一下估计宴会就该结束了。”
“是,小姐。”
步依本远远跟在后头,见叶笒鱼和自家小姐起了冲突,这才快步赶了过来,想要帮忙。
不过那会叶笒鱼已经松开了苏曼卿的手,两人间的氛围也不像争吵,步依一个下人也不好插嘴,就等在了一旁,这会挨的极近。
有了之前那一茬,这次她怎么也不敢离的太远了。
*
被扰了练习轻功的兴致,叶笒鱼回到了自己院子。
还没进院门,就跟一行人撞了个正着。
“叶兄,听说你的剑技大涨,今日可不能放过你,等会咱们好好过上两招。”
一个身着锦衣的公子哥,还在跟人群中的叶笒承说着话。
今日叶家举办宴会,并不是叶笒心的意思。
若是换成那些出生在抚州城里的人,便会知晓,其实叶家时不时的就会找上借口,举办一些宴会。
好在,邀请各家势力夫人们的次数还算少,更多的还是宴请一些同龄人。
这不,今日也是一般。
在花园里头的,大多是些闺阁女子,赏花吟诗什么的,男子们可不敢兴趣。
四处玩乐了一会,一群人,便和叶笒承商量着要比划比划。
“咦,叶兄,你瞧那不是你弟弟么?”
那锦衣公子哥正说的起劲,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叶笒承也被迫朝那人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两人的视线恰好对上,叶笒鱼勾了勾唇,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却隐藏的极好,率先拱了拱手,行了个礼。
“大哥,诸位好。”
大家都是外人,面前这位虽不得宠,好歹也是叶家的少爷,都不敢怠慢的回了礼。
看见身边几人的动作,叶笒承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重新看向叶笒鱼。
“你干什么去了?今日府中有不少宾客,若是闲的无事,不妨帮着招待招待。”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隐隐透着一股子长辈训话的意味。
叶笒鱼笑了,“大哥说的是,等会我便出去帮忙。”
叶笒承眉头皱的更紧了。
叶笒鱼是妾室的儿子,虽是妾室,不得父亲喜爱,在叶府里头的身份却不低。
这不是因为叶笒鱼有本事,而是因为,叶笒鱼的娘,他父亲娶进门的那位妾室,身份并不简单。
叶家看似势大,其实上面死死压着一个秦家,在外人看来,他们叶家就是秦家的仆人,秦家才是主子。
除去秦家,还有一个与他们并驾齐驱,更得秦家欢心的花家。
为了稳固地位,也有一些别的原因,联姻这个东西自然不能少。
叶笒鱼的母亲,就是这样进的叶家门,并且,现在她的娘亲在抚州还是举足轻重。
因着这一点,叶笒鱼在叶府的地位很是不一般,也让叶笒承觉得十分碍眼。
一个庶子,踩在他的头上,总归是让人不自在的。
以往遇上时,他少不得要摆出长兄的态度,训诫一番,而每次的结果,都是不欢而散。
叶笒鱼这般听话,在他印象里头还是头一次。
越想叶笒承心里头越是不得劲。
他让叶笒鱼去帮忙招待客人,那只是训诫找的借口,叶笒鱼真听了,他反而更不舒服了。
叶笒鱼跟他从来不是一条心,他要是真的去招待客人,会不会趁机拉拢那些人?
“大哥若是无其他事,我便先回房了,刚刚练功回来,出了一身的汗,见客还需换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