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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上了谁的婚车[娱乐圈](171)+番外

周嘉言轻轻吻他的头顶:“叔叔,别劝我。”

剩下的半年他几乎都是在飞来飞去中度过的。

裴铮很少叫他,大多是他自己快递上门。也不是没想过把这边先扔下,天天陪着裴铮。可是仔细想想他就放弃了,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会腻的,他不想裴铮对他失去兴趣。

虽然他不确定裴铮是否对他产生过兴趣。

除了满足裴铮的身体,周嘉言别的方面也没懈怠,每次过去都会给裴铮带些小礼物。有时是他自己做的糕点,有时是裴铮念叨的家乡特产。那些不费什么精力,过年的礼物周嘉言准备了很久。

裴铮咖位在那摆着,没有导演敢留他在剧组过年。他家人在国外,周嘉言没家人,所以春节是他们两个一起过的。

两个人过年其实没什么意思,为了让他感受到年味儿,周嘉言特意早早买好了春联。他不会包饺子,边看春晚边跟着度娘学。许是裴铮看他笨手笨脚实在不利索,自己撸起袖子也加了进来。

可惜裴铮手艺并不怎么样,唯一会的擀皮是在综艺里跟其他嘉宾学的,现在忘的差不多了,擀出来的奇形怪状。加上周嘉言捏的“花式”饺子边,刚下锅饺子们就都皮馅分了家。两人把油腻腻的馅丢了出去,哭笑不得地吃了一顿面片汤。

吃完刚刚十一点出头,周嘉言边收拾碗筷边道:“叔叔,你穿好衣服,一会儿跟我出去一趟。”

裴铮:“干嘛?”

周嘉言笑:“带你去看烟花。”

第124章 浪费(三)

【多久了我都没变,爱你这回事, 整整六年】

h市早就禁燃烟花了, 裴铮愣了下:“去哪儿看?”

“别问, 问就自杀,”周嘉言跟他开玩笑, “快穿衣服吧, 叔叔。”

周嘉言今天所做的一切裴铮都看在眼里, 他已经很久没过过这么有年味儿的春节了, 心里多少是有些感动的。依言没再问, 回房间套了件大衣出来。

“就穿这个?”周嘉言看到他的装束啧了声, “穿羽绒服。”

裴铮道:“我没有羽绒服。”

周嘉言挑挑眉, 去自己柜子里扯了件羽绒服,披在裴铮身上。

nike的,黑色长款,很普通也很青春的一款。裴铮虽然三十多, 但一直不显老,穿上之后就像个温柔帅气的高中生,看的周嘉言眸光一闪。

他帮裴铮拉上羽绒服拉链,最后在他头顶亲了下,道:“叔叔,我带你逃课早恋。”

裴铮也笑了:“明明我才是演戏的, 你倒是比我还戏精。”

戏精周嘉言二话不说,带着他的高中生叔叔开车出去了。路上裴铮没问他去哪,少部分时间处理拜年的信息, 大部分时间都侧着头向窗外看,侧脸被路灯映的忽明忽灭,有种梦幻的柔和感。

周嘉言沉醉于这种狭小空间内独处的温馨,故意将车子开的很慢。到地方时还差十分钟零点,他才被激起点紧迫感,赶紧拉着裴铮下车。

“郊区?”裴铮问,“这儿放烟花应该没人管,烟花在后备厢么,我帮你搬。”

周嘉言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缠在裴铮脖子上:“不用叔叔,你去房间等我。”

裴铮:“房间?”

周嘉言“嗯”了一声,不知从哪掏出个小遥控器按了一下,两人眼前忽然爆发出一片亮光。

郊区黑漆漆的荒无人烟,裴铮不知道这亮光是从哪来的,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周嘉言正巧就在他身后,也没客气,直接一把将人捞进怀里。

等眼睛适应了光线,裴铮这才发现,他身前不远处竟是一间小玻璃房,大概六七平米,玻璃墙壁上挂满了成串的小灯和白色羽毛,还有几张......他的照片。

照片是进去后看到的,裴铮转了一圈,问:“这些,包括这个玻璃房,都是你自己做的?”

周嘉言“嗯”了一声。

裴铮:“准备了多久?”

“不到一个月,”周嘉言道,“这边有凳子和毯子,叔叔,你坐这儿等我。”

周嘉言说完就出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又替他紧紧围巾。裴铮被这间湾湾偶像剧式的玻璃房弄得很想笑,但到底是孩子的一片心意,还是弯着唇角,坐在玻璃墙前等着看他耍花样。

周嘉言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反正在他的计划中,裴铮此时应该被这份不同于其他妖艳贱货的礼物感动到泪崩,擤着鼻涕哭唧唧。

他非常愉悦地边吹口哨边搬烟花,绕着玻璃房摆了满满一圈。离零点还有一分钟的时候,他将烟花全部点燃。

“咚咚咚——”新年的钟声敲响。

“砰砰砰——”灿烂的烟花升空。

周嘉言站在烟花外,咧着嘴边跳边朝裴铮挥手,鼻尖被冻的红红的,张嘴说了句什么。

裴铮没听清,从他的口型推测他说的应该是“美不美”。于是裴铮站起来,也用口型对他道:“很美,谢谢。”

其实是真的很美的,银色光芒尽数绽放于周身,仿佛自己就置身炙热的焰心中,陪它度过一生最灿烂的一刻。为了让裴铮看的更清楚,周嘉言把玻璃房的灯关掉,趁烟花燃尽前跳进玻璃屋,从后面抱住裴铮。

裴铮回头看他,他便掉趁机叼住了裴铮的唇。他们在烟花的余烬里亲吻。其实除了上丨床外他们没接过吻,这是第一次。

周嘉言毫不顾忌地掠丨夺对方的空气,裴铮被他亲的有些头晕,反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是一个信号——至少对于血气方刚的周嘉言来说,这是裴铮发出的邀请。他吻的更深更用力,亲到最后,手已经探到了对方胸口。

即使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裴铮也能感受到身丨后抵着自己的东西。喘丨息道:“别......别在这儿,回车里。”

周嘉言将他抱回车里。

周嘉言已经憋的很难受了,但他从来不是急色的人,何况他现在的身份,说的难听点只不过是裴铮的情人。他用尽一切方法挑起裴铮的兴趣,渐渐地感觉到裴铮也有反应了,含丨着他的喉丨结低声问:“可以吗,叔叔?”

裴铮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从车座间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只方形的小袋子。

周嘉言刚开始还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脸一下就冷了。

车内的气氛也因他从旖旎瞬间变了调。周嘉言接过小袋子,嗓子带着点极力忍耐的低哑:“叔叔......”

他说:“你车上,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

裴铮不说话。

为什么有这东西,答案很简单,要么是以前用过剩下的,要么是现在也在用。周嘉言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说啊!”

裴铮被他咬的皱了皱眉,可依然不说话。周嘉言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撕开包装,用力挺了进去。

起初是很痛的,周嘉言的动作带着惩罚的意味,两人都不是很好受。后来他还是不忍心看裴铮难过,放慢速度,疯了似的吻遍裴铮脖丨颈。

“叔叔,”他喃喃道,“只要我一个不好吗?”

“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告诉我,我改。”

“是跟我做不够舒服么,我会尽力学的。”

“叔叔,你答应过我......”

“别说了——”裴铮打断他,“只有小孩子才会信承诺。”

周嘉言身体僵了片刻,然后堵住了他的嘴。

所以说上帝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能给有些人最美的皮囊,却也能让他说出最残忍的话。

这次是周嘉言最久的一次,一直都s不出来。

裴铮被他折磨的反反复复很多次,软在他身上不停喘息。他抱了裴铮一会儿,替他清理好身体,也给自己时间冷静下来。

到家的时间是凌晨四点,他们谁都没预料到,新一年的前四个小时居然是在外面度过的,用那种方式。

裴铮疲惫地脱掉衣服窝到床上,周嘉言也跟了上来。要是平时裴铮会把他赶走,今天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真的太累,任由周嘉言从背后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