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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度痴迷(139)

作者: 多梨/子羡鲤 阅读记录

问这话时也没有抱太大希望……祁北杨也不像是能老老实实会回答她的人。

可余欢还是想问一问。

“瞒着你的事情多着呢,”祁北杨声音带着笑,“你想听哪一个?”

余欢没想到他承认的如此痛快。

……倒也符合这人的脾气,天不怕地不怕的。

“会让我生气的那一种。”

手机的彼端忽然沉默了。

余欢紧张兮兮。

手指缠着未干的头发,湿湿的,这次发尾没有吹到,在手指上缠的狠了,她一点点把手指抽出来,那缕头发卷曲着,垂了下来,像是被卷发棒夹过一样。

她突然有些害怕听到祁北杨的回答。

良久,才听到他低低的声音。

“……桑桑,我想着你自渎过,不止一次。”

轰。

余欢的脸瞬间通红,哪怕隔着这么远,她仍感觉到针扎一般的不自然,刚想坐下,她胳膊撑着椅子,又站了起来,走了两步。

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猜祁北杨应当又喝了酒。

不然……现在他不会说出这样放肆的话。

“我还做过很多关于你的梦,如果你要是知道,一定会扑过来打我的那种,”他缓缓说,“现在我坦白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低声哄着她,祁北杨明明在说着挺下流的话,偏生这语气一本正经,像极了哄着闹糖吃的小孩子,长辈一样的口吻。

“你不要再说了。”

女孩柔软的声音打断了他。

哪怕瞧不见她如今的模样,祁北杨也能够想象的到,她现在必定是羞的脸颊通红,生气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朝他发泄。

被教育的太好而不懂得反击的,傻乎乎的一个小姑娘。

“我不想听这些,”余欢伸出左手捂住眼睛,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有些不正常,“……变态。”

“我也是正常男人,只是想了想我的心上人,怎么就算的上是变态了?”祁北杨笑了,“桑桑,这是你叫我说的。看在我这么诚实的份上,别恼我了。”

余欢原想着试试能不能问出些别的东西,没想到叫祁北杨这么一打岔,羞恼的她也没有再问下去。

这人就是这样,知道她脸皮薄,就越爱逗她;余欢同他初初交往的时候不过刚入大学没多久,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懵懵懂懂,叫他哄骗着做了不少。

情浓的时候倒也觉着心甘情愿,只是现在……离开的久了,她又不习惯听他说这些。

余欢也知道祁北杨喜欢她喜欢到不行,她初尝爱意,也不知道祁北杨那样近乎疯狂的迷恋从何而来;他有时候要出差,也会往行李箱中放一件她的睡裙;余欢傻乎乎问过他一次带这东西要做什么,祁北杨倒是给她耐心地科普了一些男人基本的常识。

余欢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明白,生理构造和激素的原因,让男人本就容易汲取到快感,并对其乐此不彼。

第二天下午没有课,中午周肃尔又打电话给她,想请她帮忙照看一下小白——他有些事务缠身,需要外出一趟。小白自己在家里,他不太放心把她交给护工,再加上小白最近一直念叨着余欢,所以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时间。

余欢一口应承。

正巧,她也想当面问问小白,那些纸条是什么意思。

但愿这次的小白仍有着上次的记忆。

余欢同孟老太爷说了一声,直接从学校坐司机的车过去,等到了周肃尔的公寓之后,才发现祁北杨也在。

他给余欢开的门,西装革履,衬衫扣子扣的严严实实,满满的禁欲气息;余欢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鼠尾草气息,夹杂着些薄荷的清凉。清冽的淡香叫她一顿,想起昨晚上这人在手机中说的些不着三四的话,脸颊又染上绯红。

祁北杨淡然地请她进门,眉眼瞧不出异样来,正经的仿佛昨晚的都是她一时臆想。

他就是这样,正经的时候严肃的要命,偏在无人的地方,像是褪了禁制的野兽。

周肃尔真的成了个奶爸,事无巨细地交代着余欢;听得祁北杨都不耐烦了:“走吧,桑桑过来帮你忙已经很不错了,你瞧你唠叨个劲儿。”

周肃尔诚挚地同余欢说:“改天得了空,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祁北杨就站在门旁,手里把玩着一只火机,眼睛一下也不眨地瞧着余欢,唇角始终噙着笑。

临走前,他揉了揉余欢的头发。余欢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吃惊地抬起脸来。

祁北杨的手已经收回去了,男人温柔起来,英俊的要命:“乖乖的,桑桑,等我回来接你,给你带好吃的。”

她的头发被祁北杨这一下揉乱了,余欢关上门,去镜子前照了照,发现镜子中的人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存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