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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慕容冲(518)

他确实是欲火焚身,但他受不了与空有姿色而毫无感情的人交欢,宁可一个人自渎。离境半年,他疯狂思念着子峻叔明大头…纵使他们韶华不再,姿容不复,然而一颦一笑皆能牵引身心,水乳交融相濡以沫,这才是做爱。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任臻睁眼,朦朦胧胧间见到慕容永抬腿上榻,勾起了他的下巴:“想我了?”任臻结结巴巴地道:“叔明??你不是还在汉中——”

“只想着他,就不惧我生气?”另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却是苻坚自身后搂住了他,“小痞子,真是不让人省心。”

任臻正欲说话,慕容永却已忍不住低下头去吻住了他,唇。舌交缠间,他已不着寸缕,背后是苻坚宽厚的胸膛,任臻仰着头靠在苻坚的颈窝里,气息滚烫,言不由衷地道:“别…有人看…”

“你还怕人看?”却是姚嵩巧笑嫣然地站在床头,眼中带着一丝促狭。

任臻呻吟一声,红着脸,伸手去捉姚嵩的手:“子峻…”

慕容永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随即俯下身去,热情的吻一路往下,直到那勃发的热源被一下纳入口中——任臻猛地抽搐了一下,仰起头,闭上眼,叫地都变了调。

另一条舌头趁势而入,粗实有力,一如其人,活泼泼地缠上了他的。任臻被上下夹攻,大量的唾液从唇角淌下,他失神地喊了一声:“大头!”身下便被慕容永报复似地轻轻一咬,他抖着腿根,忍不住泄了些许。

叔明吐出通红柱身,有吮住顶端不放,含含糊糊地道:“味儿真浓。憋狠了?”苻坚坏心眼地将他双腿抬高,露出后面更隐秘的一处秘穴,探出两指揉旋着进入,搅了一搅,在那水声之中低沉一笑:“真是憋得狠了,你给查查。”

慕容永心领神会,唇舌直转而下,毫无犹豫的顶入穴中,果似咬破了一只成熟蜜桃,汗水四溅,任臻直着脖子,闷声喘息,难耐地反手勾住苻坚的脖子,与他缠绵悱恻地接吻,而胯下那物更加直矗矗地挺立着,从顶端不间歇地淌出水来。

姚嵩笑容不改,上前俯身,轻轻巧巧地握住了那烫的吓人的柱体,极富技巧地套弄不止,慕容冲的舌尖已顶弄到低,极速勾挑着内里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任臻嘶声大叫,挣开苻坚禁锢的双手,猛地夹住了慕容永的脑袋,脚趾蜷缩挣动,下腹亦抽搐不停,头部颤动,眼看就要一泻千里,姚嵩却眼明手快地在任臻即将登顶的瞬间一把掐住了要害,他伸手解开发带,一头如瀑黑发披散而下,掩映着他妖异而俊秀的脸孔,他舔了舔唇,将发带绑在了根部,又伸指颤颤巍巍涨地可怜的茎体,戏谑道:“总管不住这根东西,便只能我来代劳了。”

姚嵩尚绯,赤色的发带映着浓密的耻毛,一层层地困绕着紫红色的阳具,说不出的淫靡动人,看得大家都是呼吸急促。

苻坚吞了口口水,自后方再次扳开任臻的双腿,一阵衣裳摩梭之声后,硕大灼热的硬挺便啪的一声拍在臀上,划出一道湿迹,滑滑腻腻地戳上了那处关窍,慕容永却抬手一拦,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先来后到。”

苻坚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总算没再进入,反而将两条腿竖地更高,分地更开,他含吻吮吸着任臻的小腿肌肉,一面催促道:“那你就快些。”

慕容永沉默地起身,胯下阳具已是高高翘起,硬地不行,他微一俯身,不须任何辅助,坚硬无比大的肉棒就直直地缓缓地插进了高热的肉穴之中,捅出了一片水渍。

因为姿势,任臻将这过程看得分外清晰,不由面红耳赤地闭上眼,苻坚的吻自腿间游走而下,猛地含住了他胸前两点,微微扯起,尤磨着牙道:“被…干得很爽?”任臻发了疯一般地点头,吟声不断,他被绑住的阳具随着慕容永一记猛似一记冲撞而在肚皮上晃动不已,姚嵩在旁看得情动至极,忍不住凑了过去,伸手托起沉甸甸那副囊袋一面把玩一面纳入口中,另一手则滑到一片淋漓的股间摩梭片刻,准确无误地顺着慕容永抽插间的隙缝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慕容永嘶了一声,停了动作,拧眉道:“子峻别闹。”姚嵩探出舌尖轻点顶端铃口,勾出不少透明的精水,他撇过头,忽然顺势添上慕容永的腿根,任臻的阳具与慕容永的胯下顿时牵连起了一根银丝,姚嵩又不轻不重地咬了咬慕容永的腿肌,嘟囔道:“还不射,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