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无水的旅程(48)+番外

“爹……”天河还是没说出话。

云天青急了：“你啊！到底是来干嘛的？！再不说老子走人了！”

“爹你别走！孩儿有好多事想问你！”天河一急，终于把话问了出来：“你和娘……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离开琼华派？害得大哥、不。玄霄，害他被冰封在禁地十九年？”

“……果然，我就知道你小子出现，一定没好事，这么久以前的陈年旧事，都被扯出来了。”云天青无奈的看着儿子。

“爹，你告诉孩儿吧！”

“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孩儿……那个……”天河一想到整件事的起因是毁了老爹的墓室就不敢说了，看来即便是天青老爹做了鬼魂，也余威犹在啊！

“哎呀！还是我来说吧。”菱纱把支支吾吾的天河挤到一旁，“都是我不好，我以为前辈是传说中的剑仙，墓室里一定有些长生秘宝，所以闯入前辈的墓中，天河追来阻止我，谁知那墓室却塌了，他害怕前辈责怪他，又很想知道前辈以前的事，所以就下了山……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我们拜入昆仑琼华派，还结识了被关在禁地里的玄霄……”

“怎会如此？！”云天青听了之后气的直向自家的臭小子挥拳头，“你这小子，尽会找麻烦！墓室竟被你搞塌了……还有我不想你修仙，你偏偏跑去琼华派！真是欠揍！”

“爹……你怎么打孩儿都行，但是能不能告诉孩儿，当初你和娘为什么要……”

“……你可知我为什么一直没有去投胎？”云天青的声音变得低沉，“因为……我愧对师兄，所以我在阴间等着他。他不来，我不会走，我要亲口对他说声对不起。”

“爹……”天河听到这儿，有些担心，看来玄霄的事还是和爹娘有关。

看到天河的表情，云天青对儿子的一根筋感到好笑：“你那是什么表情，真以为我和你娘是十恶不赦的人？我告诉你，我们二人，确实是负过师兄的性命……就算后来没有亲眼所见，我也知道他过的生不如死……但是，我和你娘，从未负过他的情谊。”

“孩儿不懂……”的确，这么矛盾的话，别说是天河，换了谁都只有迷茫的份儿。

“你既然知道师兄之事，是否也知道琼华派修炼双剑之事？”

天河点点头表示知道。

“想要飞升成仙，就必须拥有强大的灵力，修炼百年，所得不过尔尔，倒不如网缚妖界，从他们那里夺取灵力……当时，门派中很多人都觉得这是个绝妙之法。但是妖界又岂会乖乖就范？于是，双方争斗不休，场面十分惨烈……我如今想来，仍觉心寒……我虽然并不讨厌妖，却也不会喜欢妖，但我忍受不了，自己升仙却要以其它生灵的命作为代价……”云天青皱着眉，一脸的不忍，似乎又看见了当年那场惨烈的战争。

“那段日子，简直像在炼狱一般……再打下去，也只是生灵涂炭……眼看当初一同入门的师兄弟，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变成冷冰冰的尸骨，就像一场噩梦……夙玉和我想的一样，她不愿再使用望舒剑，长老们总说会考虑她的话，其实却只是拖延时间。

还有一人……本是与我们俩最亲密之人，却又与我们想的完全不同。师兄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绝不会半途而废。我和夙玉虽想劝他，反而被他大骂妇人之仁……这个时候又有弟子说我是叛徒，因为他们看到我救了一只年幼的、身受重伤的妖。我和夙玉已无法可想，唯一能阻止这场大战的，唯有我们带着望舒剑逃下山去，这样琼华派升仙的美梦也就化为了泡影。我们趁夜逃出门派……

后来的事你多少也知道一些，夙玉没有羲和之力的支撑，渐渐被冰寒侵体，我运功帮她抵御寒气，却是杯水车薪……我不死心，在黄山诸峰之间，寻找到了传说中的阴阳紫阙，我想用阴阳紫阙的‘阳’的那一半，抑制这样身上的寒气，之后，夙玉的身体果然好转，我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没多久就成亲了，定居在黄山青鸾峰上……可是……后来还是不行，夙玉的身体时好时坏，生下你之后，不久便过世了……我因为曾替夙玉运功驱寒，也被冰寒之气反噬，过不了几年便这样归位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