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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以后(13)

维盛的脸由白转红,由红变紫,万花筒一般,好容易想起来,把牛奶往桌上一放,手足无措地想退回去,钧浩哪能让到嘴的天鹅肉飞了,一把抱住他,坐在自己膝上,轻轻地啄了一下他的额头:“傻瓜,跑什么……你记得你以前说你没看过这玩意儿么,我那时候就说要带你看……都是男人,这很正常……”维盛支支吾吾半天,眼睛都不知往哪放:“那那那是开玩笑的……谁谁要你带……”钧浩又亲了他一下,这次是他的嘴,含着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道:“是么,那你更不怕了……”慢慢地扳着他头看向屏幕,迎面而来的赫然是放大的男性器官,维盛惊喘一声,还来不及退缩,就觉得有一只手已经从裤头伸了进去,轻握住还在沉睡中的分身。

“浩……浩哥……”他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钧浩舔着他的耳垂和敏感的颈动脉,柔声道:“别怕……乖……闭上眼,哥让你舒服……”耳边尽是火热的喘息和肉体拍击的声音,加上手指灵活的上下舞动,维盛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哪里忍地了多久,没一会,小家伙就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钻出了内裤,钧浩吃吃一笑,掌住粉色的蘑菇头不住地以手心摩挲——“啊~!!”维盛挺直了腰,忍不住睁开了眼,这一睁羞地他恨不得再闭回去,顶端已经渗出了透明的黏液,在他哥的手指之间牵连来去,发出yin荡的声音。钧浩看着他的模样,情动极了,一面低头吻住他,另一面拉着维盛的手,伸向自己已经濒临爆炸的热柱。陡然摸到那比自己狰狞地多的肉块,维盛被烫着一般想缩回手,却又被强按住了,钧浩死死纠缠着维盛的舌头,甚至深入喉咙,维盛窒息一般什么也不能思考,只觉得一波一波濒死的快感不住袭来,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他开始学着钧浩的动作,不住地摩擦锊动,他的手很快被打湿了,滑地就要抓不住似地,维盛情急之下用力一握——“唔!!”张钧浩很丢脸地差点先泄了出来,他放开维盛的嘴唇,粗喘着盯着他。

叶维盛也在喘息,那眼神里除了赤裸裸的欲望就再没剩别的。下一秒,两个人又紧紧地贴在一起,片里的淫声迭起:“恩!好……好深……再用力点……顶进来!~哈!”

维盛浑身发抖,全身的热源都似集中在那,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快感即将灭顶。

“啊,操死我……好哥哥……求你操死我——啊!!”

“恩!!”维盛大大腿根部一阵痉挛,他惨叫一声,乳白色的液体喷了张钧浩一手,几乎同时的,钧浩也射了,还有几滴溅上维盛已被蹂躏地分外红艳的嘴唇……

维盛脱力地摔进张钧浩的怀中,钧浩劫后余生一般地大力喘息着,许久,才在他脸上吻了一下——乖乖,这还没动真格的,就成这样了,张钧浩,你二十七年白活了你!不过,他甘愿。

俗话说,学好三年半学坏三天半,叶维盛同志在社会主义毒瘤张钧浩的熏陶领导言传身教下,一回生两回熟,从最开始的羞耻到如今的好奇,进步那叫一个赶英超美。两个人几乎天天都要滚床单,食髓知味欲罢不能,虽然张钧浩还没真地下手,但俩人在床上的默契任是一步一个脚印地扎实建立起来了。

正在这蜜里调油的当口,学校为了让分班后的学生锻炼锻炼外加联络感情,加了个2周的军训——原先班里玩一堆的基本都在理科班,只有维盛和王哪分去了文科班,这时间只怕是几个好哥么最后能混在一处闹的时候了,加上哪个男孩子对穿军装没几分好奇和向往?维盛同学对于不利益社会和谐的行为的兴趣瞬间被转移,兴冲冲地收拾行李准备去边防大队过把瘾。留下独守空闺的张钧浩无比郁闷。

前些日子每天都有电话,还次次都很长,都是维盛用他给买的手机偷偷给他打的——在那年份高中生用个好几千的高级货还是稀罕事,张钧浩的秉性,宠谁就一定宠上天,宠到离了你就活不下去,当然维盛那时候没想这许多,张钧浩给他的时候说的“就当是张IC电话卡,联系方便些”。到后来电话粥没了,张钧浩一个电话打过去,没人接,继续打,这下有声音了,还挺急:“怎么了?啥事?”张总的脸拉地比长白山都长——我这给你打电话还能有啥事,不就想你么?维盛象是听出太君不开心了,赶紧压着声音解释:“上次闷被卧里给你打电话被教官发现了,好一顿批评,说军训不能带手机,差点给没收呢!还会影响最后的评比成绩——我总不能刚进这班就拖后退吧?你就体谅体谅我嘛~”听着这些软语,张太君的马脸总算开始回收,但下一瞬间又暴长三寸——电话那端一个熟悉的女声笑着说:维盛,还墨迹什么呀!快来,等着呢!维盛赶忙答应,回头就一句:再联系啊。挂地叫一个干脆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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