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疯狂游戏(42)

我哼了一声,拉高被子将自己整个包住,包的密不透风。

你完了。萧峰。轻言生死,再不能洒脱地游戏人间。

你完了。张祁。蓦然回首,竟已经无奈地泥足深陷。

一行泪水缓缓地流下,那样地炽热而滚烫。

我咬住自己的嘴唇,含住无数的哽咽——这是我第一次泪流满面。

心痛地无以复加,为我和他未知的命运,也为那一句——“和你一起死”。

“张祁。你干吗!把被子掀开,这样会闷着的。”他大力撕扯着我的被子,吼了一句。我攥住被角,死死不肯松开,低声喊了一句:“萧峰——我喜欢你。”

当面我决不能说出口的话,在一片沉滞的黑暗中竟轻易脱口。

我只有他了,在生命里最后一刻我只想着他!

这场所谓的游戏,我已经丢盔弃甲。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也会和你一起死。

第二天下午,我的体温降到了三十七度一。

萧峰几乎要喜极而泣了,抱着我亲了一下又一下,喃喃地说:“我就知道祸害留千年,一定没事的。就你这点运气,还想成为我们市第一例非典?”连病带惧,我其实还是全身无力,四肢酸痛。被他这么一闹,倒被气乐了:“你丫的说什么呢!还希望我拿下这第一的荣誉是不是?”他嘿嘿地笑,抱住我死命在床上打滚:“张祁。你不知道我多高兴——我们,我们还有未来——还有一辈子——”

我打断他的话,没了黑暗病痛的掩护,我竟听不得半点甜言蜜语:“下来下来,重成这样,我快内出血了!”

他没听我的,眼睛一亮一亮地看着我。

“干什么?”我没好气地推他。

“张祁。做吧。”

我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这,这个禽兽——我还是个重病号啊~731都比他有人性!

“你滚啦!”我踹他,奈何没有多少气力。他抬起上半身,一手探近我的被窝里。

“张祁。”他认真地看我,手下却一点也不含糊,“我昨晚真的吓死了——”

我暗暗呻吟一声,久违的情欲窜了上来。

我也想用什么证明——证明我和他终于逃过一劫,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笑对人间。

我的手象有自觉一般也探进他的裤子里,急切地抚慰需索。

情欲,一触即发,象干柴烈火。

他撕扯着我的头发,激烈地和我的唇舌交缠,全然不顾我大病初愈。

对 ,就是这样。萧峰——再猛烈一些,不要让我残余一丝半点的冷静!

我气喘吁吁地褪下自己的衣服,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扑倒,他激动地,颤动着,在我的脊背上印下一串湿润的炽热的痕迹——我仰起头,发出濒死的嘶叫——他的舌尖,竟然一直往下,勾挑着滑过双丘间的隐秘——我如遭电击,剧烈地痉挛抽搐!

“萧峰……萧峰!”我侧身,再也受不了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难耐地喊着。

他汗湿的身子与我密密交叠,彼此摩擦,热浪席卷,我最后一丝理智都要燃烧殆尽!

“阿祁。让我进去好不好——阿祁——”他象哀求,又象强迫,“我受不了了……”

我僵硬了一下,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和在我们之间都傲然而立的两根热柱,眼一闭:“好。你进来。”

“阿祁?”他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他可以为我死,我就不能为他充当一回女人?——面子,在我和他之间,还重要么?!

我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要做就快点。”

若不是真的爱他——杀了我也不会雌伏于同性身下——只有萧峰,只有萧峰,他例外,他特别——因为我爱他。

他几乎是立刻提起我的腰就冲了进来,我紧紧地咬住下唇。其实并不是很疼,或许因为已经痛到麻木,那只是一种屈辱。被另一个男人用我也有的性器贯穿,真的耻辱。我原本怒张的下体也渐渐萎缩。

他慢慢地推进,我不由自主地抗拒,两个人都是满头大汗。他砸舌:“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我抽气:“你吗的能放松你来试下!”趁我说话的分神他一股作气冲到最深——我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齿。

上一篇:从前以后 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