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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游戏(54)

他用上蛮劲,用力捏住我的肩头,象是要掐进我的皮肉里去。

“你发什么狠啊?”我吃痛,这小子吗的练九阴白骨爪了是不是?

他变本加厉,搭住我的腿就往肩膀上抬,我整个身体几乎悬空,要害也被他一掌握住,我微惊,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都没了,瞪眼睛直叫:“萧峰你吗的抽风了是不?!”

他红着眼睛,置若罔闻,捏着我的腰就骂:“抬高点!我要操你!”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羞耻感让我一掌扇到他的脸上,他居然就这样让我扇,然后阴沉着脸低下头吻我,两个人纠缠成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他一下一下地吻我,从凶暴到缠绵,不管其间我怎样的踢打。“阿祁,阿祁。”他低叫:“你要是只听我的话该多好?你要是别那么有个性该多好——我就不会那么痛苦——这辈子吗的我是真载你手里了!”

我心里一荡,萧峰,我又何尝不是?!我张祁在乎过谁?!除了你我在乎过谁?!

多说无益了,他点燃我所有的欲望之火,下半身撕裂一般的痛甚至成为绝佳的催情剂,我大声地呻吟着他的名字,揉碎他更加狂乱的喘息,快感焚身!

他迅猛地挺进,手绕到我的腰下用力地顶起,我自虐地配合,直到我整个下体都屈辱地暴露,怒张的昂扬居然近在眼前,整个身体象被硬生生地折成两半!

这他吗的比我以前看过的任何一种姿势都要黄,我受不了大叫一声,不由自主地退缩。他死命扣住我跨骨,痉挛似的剧烈抽插,脆弱的木板床发出崩溃的叽呀声。我突如其来地憎恨,恨他把我折腾成这样一个会被男人压在身下操的异类!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手心——若不是萧峰,我何以这样下贱!

可我挣脱不开,也无法挣脱,萧峰的眼神,恐怖地象世界末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浑身无力,散架一般的疼,昏昏沉沉快要睡去的时候,萧禽兽居然又把我摇醒,凶巴巴地吼了一句话:“张祁,我一辈子不放开你——你吗的只能招我一个!”

一道热流若有似无地从眼角溢出,我偏过头去,算了,老子认命。就这么载了!

“滚吧你!我除了你还招过谁?!”

第二天,萧峰倒是神清气爽,一大早还特矫情地帮我们住屋的主人劈了一大垛的柴火,看的我眼都直了,他还真是什么都能干的来!把那男主人眼都笑没了,直夸萧峰厉害。吃饭的时候,是那家人和我们一起吃,江西菜辣,我呛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咳嗽个不停。萧峰在我耳边咬了一句:“这么没用?昨晚累惨了是不是?”

我眼一瞪,一下子不咳了,操起桌上两筷子:“你再说一次?”

他立即不说话了,就是嬉嬉地笑,煞是碍眼。

对面的老伯憨厚地呵呵一笑:“我说你们小年轻还真有意思,昨晚还吵的不可开交,今就和好了。”

我毛骨悚然,直问什么意思。老伯倒是不疑有他:“这些天耗子闹腾的厉害,我昨晚拿两包耗子药给你们,就听你们房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好象打架似的,我就吓回来了——哎,有什么事嘴上说说就好了么,何必动上手脚呢?我听你们的动静,象要把床都给拆了!”

这下换萧峰猛烈地咳嗽起来,我哼了一声,不动声色:“老伯,您这是有耗子,还他吗的贼大,今晚您拿五包耗子药来,我管保他有去无回。”

李坑不大,绕来绕去大半天就逛完了,小桥流水,倒别有清韵,婺原在明清时倒是文风鼎盛,现在却凋零的差不多了,家家户户或男耕女织或小本买卖,一派小国寡民知足常乐。我们爬上李坑最高的山——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十多丈的小土丘,一眼望去,黑瓦白墙,炊烟袅袅,远方群山环抱,含樟吐翠,倒不象是活在这个钢筋水泥的现实里。我感叹了一句要是永远活在这里倒也好了,萧峰在旁特不给面子地哼了一声,说拉倒吧就你这物质的小孩,你能忍受多少天没电脑没热水没新鲜刺激奢侈享受的日子?我老羞成怒,一拳过去,你这小子能不能别这么现实扫兴啊你!他早在那侯着了,包住我的手腕一带,我脚下一扭,两个人抱着滚到一从茂密的长草中。他嘿嘿一笑,猛地一个用力压倒我,又开始禽兽。我快准狠遏止住他的邪恶企图,怒道:“你要发情也看看时间好不好,光天化日你不怕?昨晚指不定已经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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