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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刺(58)+番外

“今天是第几天了?”阮肆说,“我这两天老想着给宝宝打个电话,总是忘。”

“想我提醒你啊?”秦纵说,“夸我才行。”

阮肆回头,深情地说,“你都已经这么帅了,我该怎么夸才不显得唐突?”

“……”秦纵竟然一时间接不上话,他在阮肆专注地目光里有点不为人知地心跳加速。他挪了下脚,“你这情话技能是对谁练得这么炉火纯青?”

“你啊。”阮肆对着秦纵轻轻吹起欢快的口哨,目光戏谑。

秦纵盯了阮肆半晌,最后只是扯过筐挡在两人中间,默默抱紧胸。

阮肆:“……”

“你等等。”阮肆说,“怎么搞得像我要强吻你一样啊!”

两个人顶着太阳动作迅速,到黄昏时已经摘完了,又提着筐过了一遍,把红点都给收拾干净。因为动作快,效果好,今天的工资结得意外地很高。为此两个人去了小卖部,买了AD钙奶作为犒劳。

晚上回去吃饭时都没顾得上说话,饥肠辘辘的两个人干完了整整一小桶的米饭。洗澡的时候秦纵在花布帘子里冲凉,阮肆站外边的洗手台前摩挲自己的下巴,发现有一点点扎手。

“你带刀片了吗?”阮肆问。

“干嘛?”秦纵撩起发,“我就洗了十五分钟,至于上刀片?”

“呸。”阮肆抬头看着自己下巴,“我觉得我要长胡子了。”

“长着吧,刮不了。”秦纵冲得差不多了,“你妈妈说这会儿越刮越重,再等几年吧。”

“你那长了吗?”阮肆拉开布料的缝,冒头说,“我看看。”

秦纵关上水转身,“劳驾递个毛巾。我还这——么小。”秦纵接过毛巾擦着头发,“还是个美少年,糙汉大叔羡慕吧?”

“糙汉大叔?”阮肆说,“你有种对着我这张脸再说一遍。”

秦纵头上盖着毛巾,开始穿短裤,他没套T恤,摸了把阮肆的下颔,“就一点,不用刮,这除了我谁看得出来?”

“总觉得不太习惯。”阮肆把T恤扔给他,“你都晒成熊猫了。”

“我再看看。”秦纵套了T恤,把阮肆脸抬起来,盯了半天,“不明显啊。”

“不能刮就算了。”阮肆说,“您能别一个劲地搔着你的小拇指吗?逗猫呢?”

“洗白白了当然想多抓两把。”秦纵松了手。

两个人倒床,秦纵后颈上晒得狠,过几天得晒伤。阮肆趴床上说,“你后颈上得擦点药,我问问奶奶。”

“明天穿衬衫就好了。”秦纵关了灯。

两个人横着薄毯,没多久就睡着了。阮肆360度旋转的时候头横在秦纵胸口,压得秦纵半梦半醒间喘不上气,他把人推到自己左肩,让阮肆枕着睡。后半夜阮肆总觉得后脑勺硌得慌,索性人字形摊开,左右晃着脑袋找舒服地方,最后两个人头凑头,睡得昏天黑地。

早上秦纵还在迷糊中,后腰上突然给人蹬了一脚,毫无防备地从铁床上滚到地上。“咕咚”一声,响得阮肆都倏地坐起来了。

“……”阮肆还在懵。

秦纵撑起身,一头栽进被子里,下半身还坐地上。

“醒醒。”阮肆推他脑袋,“摔傻了?”

秦纵闷被子里含糊不清地讲了句话。

阮肆俯首,“哈?”

“傻了!”秦纵抬头,“您这一脚踹得准,就差门一开我骨碌出去了。”

“啊,”阮肆笑,“我睡傻了,正做梦呢。这么多年踹过你几回啊?快起来。”

秦纵爬上床,“讲话凭良心,你哪儿没踹过?”

“我怎么不记得了?”阮肆侧身,“证据呢?没有吧。”

“看。”秦纵掀起衣摆,露出大片的腹肌,“印还在呢。”

藏在衣服底下的腹肌和胸口白皙,手臂却被晒得黑,两色差异醒目,但都很有线条感,尤其是腹肌,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憋着气,看起来还怪硬的。

“……你能别一言不合就露肉吗?”阮肆狠狠揉了把鼻尖,“日。”

“日?”秦纵震惊地看着他。

阮肆说:“……不,不是,我没有,你别……”

“别什么啊。”秦纵拽下衣摆,“我正经人什么都不懂。”

阮肆:“……”

“我还要再睡一会儿。”阮肆说,“跪求小青年秦纵放过。”

“今天你得守家。”秦纵说,“今天我只用去扎个篱笆。”

“走的时候问爷爷要他那大草帽。”阮肆拉上毯子,“今天记得穿我那件风骚的衬衫,你的不合适。”

阮肆多是T恤,唯独有那么几件衬衫都很少穿,其中最奇葩的是李沁阳特别推荐。一件蓝底印小黄雏菊的风骚款,对着镜子穿过一次的阮肆恨不得自插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