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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兰]知否同人之盛世八紘(25)

作者: 末烬 阅读记录

如静安皇后,是困于盛名,一朝身死,却让自己的血脉与皇位永远延续下去,令太宗武皇帝永生不忘,更令诸如盛老太太、孔嬷嬷、齐国公老夫人之流惦念至今。

如琉璃夫人,是随了她的名号,半生流离,但始终不曾因爱情而舍弃自己的坚持,最终与那探花郎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甚至在多年以后,成为顾廷烨那朵烂桃花曼娘的偶像。

明兰更像琉璃夫人,不同的只在于三观,琉璃夫人更像是小说里的人物,而明兰多了许多复杂的人性罢了,相对而言,活得更加真实。

这三者之外的盛紘,便是将人性本恶发挥到了极致。明兰人性的弱点多半出于自保,而盛紘,是为权势财名罢了。或许低俗,但他并不以为耻,人活一世,已是难得;能再世为人,没有道理庸庸碌碌。

毕竟从结局来看,明兰也并不是安安稳稳过寻常人家的生活而已——到底也是主角,所以,有些小说里主角说什么安于平淡,听听就够了,有几个结局是当农民男耕女织自给自足去了?

“蜀王是太宗长子不假,可那已是从前。如今王爷是是皇上亲子,蜀王是皇上异母兄,血脉亲缘,如何能相提并论?”盛紘压低了声线,音色中有难以察觉的引诱与劝进,“王爷,您的才干秉性,蜀州谁人不知?不过是咱们这些底下的人,知晓了也不能说给皇上知晓罢了。”

八王爷到底敏锐,听出了一星半点不同寻常的意味,皱了皱眉,谨慎道:“盛大人快快慎言!如今谁人不知,官家有意过继六王幼子给三王,再扶三王为储君,本王有什么能耐且不说,便是说与官家又有何意义?”

盛紘挑眉,察觉出他这话的语病,虽是斥驳,但非是不愿,而是知难而退。毕竟流着一身皇家血脉,谁能对那把龙椅不心动呢?便是那六王,也未必就甘心相让,否则也不必舍出去一个儿子了。

他晃了晃手中的汝窑茶杯,声音如流水潺涴,“皇上如何想是一回事,但两王相争多年,便是为了自保,这步棋也收不回来了,如今看似平静,实则京中危机四伏。旁人不知,难道王爷您还不知晓四王为人?他能坐视三王为储君?”

八王眉心一紧,半晌方道:“盛大人是想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盛紘摇头,“等待鹬蚌相争,便是将自己落了下风,无异于守株待兔。时机是要等,可既然有了‘机’,倒不如推波助澜,自己创出一个‘时’来。”

沉默,长久的沉默。八王爷的脸色变幻莫测,可盛紘看得分明——他,的的确确,为刚才那番话动心了。

八王爷心里明镜儿似的,盛紘说的话,必定是已有了什么手段,所缺的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点头。想他活了三四十年,至今连个正经的郡王之封都没有,还连累一家人过委屈日子,怎会不怨?

“……王爷自己也就罢了,只是可怜两位王子,听闻至今没有个像模像样的恩师教导,只怕要耽误了。”盛紘幽幽一叹,目光微悯,“还有王女……一个女儿家,连一个哪怕县主的诰封都没有,来日谈婚论嫁,却不知她那两位‘好伯父’肯不肯给王女寻个好人家?”

“住口!”八王爷冲口而出,面部的肌肉隐隐地抽搐着,话音落地,他又好像放松下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少顷,他承认般轻声道:“本王……需得想想,想想。”

“这是自然的。”盛紘微笑,“下官随时恭候。”

八王爷匆匆起身,顾不得多说什么告辞之语,便向门外走去,步履散乱。及至门口,他却又回转身来,好奇地问:“为何……是本王?”

盛紘笑容不减,却微添了一丝真挚,道:“这天下之万民,终归是需要一个贤明的君主。”

八王爷一怔,亦不回应,回身匆忙离去。不久,管事来福便进来禀报,说八王府有急事,王爷先回府中料理,只留下八王妃一无所知,继续在后院赴宴。

盛紘点点头说知道了。毕竟不是小事,盛紘有耐心,更有自信。而八王爷没有带走王妃,便说明他是顾念盛紘的颜面,让王妃给筵席添彩。既有此举,他的决定便已呼之欲出了。

一场开府宴,请遍蜀州官宦人家,落得主客尽欢。而不出盛紘所料,在开府宴后的第七日,八王爷独自登了门。其意,自是不言而喻。

“你当日说要创造时机,且待如何?总不是要本王直接去夺嫡吧?”书房被细心开辟的隔音小密室里,八王爷端了杯碧螺春轻轻嘬饮,袅袅的茶烟与清雅的沉水香萦绕在一起,沁人心扉。

盛紘失笑,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先前下官说过,两王必有一战。陛下立三王为储之心,已昭然若揭,若此时点燃一根□□,那便是翻江倒海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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