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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宝贝(41)+番外

“那时候你才两岁,漂亮得象个瓷娃娃,据说等着领养你的人已经开始排队。我派人做了手脚,把你转到一家非常偏僻的孤儿院,收买了院长,销毁了你一切的资料,永不准别人领养,这样老爷子也找不着你。很快老爷子洞察到我的小动作,让我把你交出来,我威胁他把本来给我的东西继续留给我,我就把你交出来。没想到,他受了刺激,竟然中风昏迷,直到临死前,也没清醒过来。他是个狠角色,在和我摊牌以前,就对遗嘱再次进行了修改,里面注明只要你在人间,他的全部遗产归你所有,可是一旦你不在了,就把旗下所有资产捐助给慈善事业,交由慈善机关托管。他的这一招将了我,逼着我不仅要保留你的性命,还得把你交出来。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棋招,尤其涉及到人的时候。他指定了一个老朋友做遗产的暂时托管人,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再把一切交给你。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点,即使是老爷子的心腹也不例外。我花了七八年的时间终于变向地,杨家的产业仍然掌握在我的手里, 而且我有信心,在你十八岁以后这些还是我的。在胸有成竹的情况下,我得意忘形,去孤儿院见了你一面。那次见面以后一切计划都随着改变, 因为我发现我不能把你继续留在那里,我强烈地想要你呆在我的身边。于是我带你回了老宅。你那时候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却只对我一个人完全不设防。我觉得那是天助我也,只要你听我的,顺从我,对我的计划就越有利。所以我利用医生的治疗和药物,增加你对我的依赖感,和对外人的排斥感。这样你心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可是,事情开始向我不能掌控的方向发展。我越来越不能抵挡自己对你的感情,一刻见不到你我的心就难受,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能看见你。我心里慢慢清楚,我已经爱上你了,爱上一个孩子。这种爱让人发疯发狂,我知道情无可原,还是泥足深陷。终于感情象是发了洪水,着了大火,再不能由意识控制,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我爱你,我要你。最后,我终于意识到,对我而言,你其实比任何别的都重要,决定放弃自己的计划,在你十八岁以后把属于你的一切还给你。”

“那两年,我看见你如同蜕变一般地长大,你善良,亲切,与世无争又光彩照人。我带你出去,看见你在众人之中卓而不群,人人为你的风采而赞叹,我感到自卑和危险。这样的你,成人以后,有了杨氏恩宇做后盾,当你意识到你的世界里不再只有我一个人,那个时候,冬冬不再是我一个人的冬冬,你还会选择留在我的身边吗?我一直矛盾,一直烦心,直到傅瑶向我提出合作的机会。她是船运巨头傅义的么女,在家族里不怎么得势,她说她需要用一个公司做载体,运行她从傅氏转移过来的能量。也就是说用她的关系,我的本钱。我开始不同意结婚,可是她说结婚才不会给家族的人怀疑,而且傅家人的配偶在婚后都能得到傅氏5%的股份,那是白来的钱。我考虑了大概一个星期,杨家的东西早晚都是你的,等我通过和傅瑶的计划建立自己的王国,把欠你的都还你我仍然是强大的,我强大了,才配拥有你,才能保护你。所以我答应了。你十八岁的生日一过,我就让你签了很多英文的文件,当时你说你不懂,看也没看就签了。那其实就是授权把你名下的一切产业转交给我。我把能收买的人都收买了,只有你一个人蒙在鼓里。当转交手续完成以后,我和傅瑶闪电结婚了。”

杨牧说完,客厅里一片寂静。窗外的大雪未停,仿佛听的见在玻璃窗上“扑嗤”落雪的声音。冬和的脸上出人意料地平静,背靠着沙发,头后仰着,看着天花板上星辰一样的小灯,因为阴天,一直亮着,发着微茫的光辉。

“看来,我的脑子还真的是有病,那么复杂的环境,给我过得那么简单。”冬和苦笑着停顿了一下,“那么你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呢?”

他说完以后,沉默了很久很久,慢慢地眼神浸染上悲戚,隐藏着难以名状的恐惧,身子微微发抖:“与其说讨厌孤儿院,不如说我害怕。那里对我而言,是真正的人间炼狱。大家都疏远我,说我是妖精,才会长的好看又没有人愿意收养。小时候我很孤单,直到可以上学的时候,情况有些好转,因为读书转移了我很多的注意力,在学校又有老师,同学也不敢随便打我。在我刚刚开始笑出来的时候,恶梦又降临了。那时候孤儿院的房间很紧张,院长就安排我和几个即将满18岁离开的大年龄的孤儿他们住在一个房间,床是那种通铺。不知道从哪个夜晚,他们开始……开始折辱我,欺负我,他们……”冬和的声音因为害怕而哽咽,眼睛却很干,一滴眼泪也没有,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他们,强奸我,四个人,轮流上,几乎夜夜如此。我求救,没人理我,没人来救我……”冬和的眼神开始迷乱,仿佛陷入恶梦。嘴兮张着,呼吸混乱,杨牧急了,伸手拉住冬和无意识挥打的胳膊。冬和却尖叫着打开他的手,退了一步,继续神智不清地说:“我逃跑,又给捉了回来,他们打我,说我是疯了,把我关在一个又黑又小的房间里,我想这样也就安全了吧?可是那些魔鬼晚上还是会来,只是不象先前那么频繁,因为他们发现,做到一半我会昏死过去,有时候连气也不喘,他们大概觉得我快要死了,我心里其实很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那样的日子过了快两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想想,这一切都是你有意造成的,我被他们欺负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听着别人的报告,汇报他们怎么变态地折磨我?哥,你,你让我,情,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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