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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63)+番外

「呵呵,你自己惜福吧,别指望着天底下的Gay都和你一样。」

「就算你不结,能保证苏杨也不结啊?他跟你玩儿够了,保不准还想过正常的家庭生活呢。」

「他不是那样的人,我不会看错。」

「你是给他蛊惑了,爱情对这个世界最大的贡献,就是促进白痴的繁衍。」

傻子我也认了,送王超回到家,已经快要午夜,却接到江洪波的短信,「你干嘛呢?应该还没睡吧?」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他斯人独憔悴的惨状,连忙电话回去。

「短信什么,怎不直接打过来呀?我怎么可能睡这么早。」

「呵呵,不好说,你现在也是拖家带口的人,转性了也不一定。」

「操,本来大爷还挺同情你,你既然这么不上道儿,我回家抱苏杨去!」

「别啊,佟琥可不是重色轻友的人,出来喝酒啊?我在‘九重’呢。「「九重」是江洪波最近才去的一个地方,和「四季」差不多,因为是会员制,没外人,比较清静。我不明白为什么江洪波忽然不去「四季」了,该不会为了躲伍可吧?伍可好像也经常去那儿。我还真摸不透江洪波,你说他有邹童的时候,还偷摸地跟伍可联系,现在终于自由身,反倒没什么行动。

前几次来「九重」都是江洪波喝高了,我过来接他,来去匆匆的,这是第一回安心地坐下来喝一杯。这里环境,比「四季」更隐蔽,虽然不设包厢,但都是隔离开的,挂着竹片串的帘子,里外都不怎么看的清楚。

江洪波穿得很随意,T恤短裤,坐在沙发上喝酒,显得挺年轻。他的两条眉毛特别象我外公,又黑又浓,小时候长的跟蜡笔小新一样,长大以后知道臭美,修饰了一下形状,更给外表加分,有钱人长得又好,老天为了以示公平,才让邹童修理他八年,现在不知道算不算刑满释放呢?

如果不是喝了酒,他不会显出这股失意,外人面前的江洪波,永远都是充足电的,极少看见他沮丧的时候。我听我妈说,大姨最近也是逼他逼得紧。

我刚坐下,还没和他说上几句话,电话又响了,我以为苏杨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一看却是邹童。我没接听,瞅了江洪波,他立刻明白,身子顿时就不自在了:「是他啊?」

「是,我出去接啊?」

「用不着,就在这儿说吧!」

我按了接听的键,那头邹童的声音格外混沌不清醒,象是喝了酒。

「你在哪儿啊?」我怕他在外头,半夜三更的,别给人欺负了。

「医院,你能过来一下不?」

「大半夜的,怎么闹医院去了?哪家医院……」

我情不自禁地说出口,身边的江洪波「蹭」就窜出去了,我挂了电话,急忙伸手抓住他:「哎,他给我电话,急的什么劲儿啊?」

江洪波从本性的冲动中清醒过来,还有那么一点儿抹不开:「哦,他没说怎么了?」

「没说,不会有什么大事,否则就不会亲自打电话找我了。」我站起身,就往外走:「你不会也想去吧?」

江洪波大个子杵在那儿,好半天功夫也没表态,见着急要走,才慢吞吞地说:「你去吧,给我电话就成。」

我来不及跟他多黏糊,赶紧下了楼,去停车场拿车,往邹童说的那间医院去了。已经过了半夜,医院可没白天那股菜市场一样的热闹劲儿了。我刚开进医院大门,就见胡为川的「悍马」开出来。这会儿周围僻静得很,他肯定也看见了我的车,但是我们都没停下,各自开走了。

邹童没住「五星级」的病房,自从跟江洪波分手以后,他可是收敛多了,不过,他是不可能跟人将就挤一个病房,他嫌别人睡觉不踏实,打呼放屁磨牙,或者身上疼,整晚哼哼什么的。我进门,看见他正在挂水,身上有的地方缠着纱布,可能是摔了。

「喝酒了你?」我闻到他身上有股酒味儿,「摔哪儿了?照片子没有?」

他横了我一眼,好像是嫌弃了:「早知道你这么啰嗦,还不如留胡为川呢。」

我这才明白,他找我来,不过是为了找借口赶走胡为川而已。我坐在床边儿,盯着他看。邹童给我看得心虚了:「干嘛呢?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下午和苏杨喝茶不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又去喝酒?」

「心里难受,借酒撒疯呗。」

我一听,自嘲能力尚在,说明没喝醉,可是这么晚,胡为川倒还在他身边儿,单说一厢情愿,也有点解释不通吧?况且,这时间早不让探视,估计胡为川可能也跟护士那头打点好,扔邹童一个人在这里他是不放心。看来这人对邹童真是挺上心的,以前乔真病的时候,他可是好几天以后才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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