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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65)+番外

宁是立马转口,“徐秘书对凌臻有意思,让我帮忙呢。”

贺柏尧笑,“你还是算了。”那不是往凌臻胸口捅一刀吗。他顿了顿,“明天去一趟我家。”

宁是瞬间蔫了。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陪着你,你怕什么。有什么你老公我在前面挡着呢。”

宁是心里暗暗说道,明抢一档,暗箭难防。

☆、第56章 是非

下午,贺柏尧陪着宁是回了趟陈家。

陈家见到贺柏尧总算是放心了。舅妈知道是由也没有护短,当着贺柏尧的面把宁是狠狠的说了一通。

“这么大的人,还分不清轻重缓解。你看看那天,让小贺的父母都难堪啊。”舅妈气呼呼的捏着她的耳朵,就像是小时候小龙犯错,她教训他一样。

“舅妈,疼!耳朵要掉了。”宁是弱弱的说道。

“掉了好,掉了才长记性。”舅妈狠狠的说道。

宁是赶紧向贺柏尧求救。贺柏尧这才缓缓的开口,“伯母,我看她已经长教训了,昨晚上答应给我写保证书了。您就饶了她这回吧。”

舅妈看看两人才放下手,“我这是看小贺的面子。哎,这么大的认了,什么时候让我们省心。小贺,我知道这次是小是的错。你是不和她计较,搁一般人说不定就吹了。”舅妈表情严肃,“小是昨天回来也是难受极了。你比她大些,平日就多担待点了。”

贺柏尧望着舅妈,郑重地点点头,“您放心好了。她虽然脾气坏了点,我还是能忍受的。”

宁是捂着耳朵,对他的话不置口否。

舅妈终于笑了笑,“我去弄晚饭,你们先聊吧。小是舅舅晚上可能不回来吃饭了。”

“舅舅又要去外地吗?”

“是啊。这次好像要去广东。让他别去,他也不肯。”

贺柏尧想了想,“伯母,伯父的驾龄在这呢,有没有考虑换一份稳定的工作?”

舅妈叹了一口气,“他就会开车,也没有别的一技之长,他让做什么呢。他现在都习惯了。好了,我去厨房。”

老太太在房间看着电视。其实也不是看,就是图个热闹。

宁是回了房间,她伸伸腰,“累死了。”

贺柏尧笑,在她身后说道,“以后就习惯了。”

宁是动作一僵,回头瞪了他一眼,“大色狼。”

贺柏尧往她床上一躺,木板床硬硬的,硌得骨头疼。“你也躺一会儿,休息一下。”

“不要,姥姥和舅妈都在家,看到不好。”宁是坐在一旁。

贺柏尧嘴角轻笑,“还得等你毕业呢。”

宁是打了一个哈气,趴在书桌上。贺柏尧坐起来,“到床上躺一会。”说着把她抱到床上。

“就这么累?”贺柏尧微微勾着唇角,把她的辫子送了,又把她裙子的拉链给拉下来。

宁是闭着眼,浑身酸疼。贺柏尧把她用在怀里,轻轻的按着她的小腹,“反正都是大四了,你就住我那里,怎么样?我那离你学校也就20分钟的时间。”

宁是眼都没有睁,“不行。我还是学生呢。”

贺柏尧亲了她一口,“大四结婚的人多的去了,不行咱们先结了。到时候你毕业时,这里——”他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来来回回,那意思太明显了。

宁是拍开他的手,“我过完年才二十二,才二十二啊,我才不要生孩子。”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生?”贺柏尧的手再次抚着她的小腹,这是他孩子将来的窝啊。

宁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二十八岁左右正好。”

贺柏尧一怔,惊动道,“你二十八,我都三十六了!”

宁是拿眼敲了他一眼,“所以计划改变,二十四吧,正好孩子和我一个属相呢,多好啊。”

她二十四,他三十二。

“小孩子很烦的。”宁是喃喃的说道。“我困了。”

贺柏尧愤愤的在她脖子上吻了两大口。宁是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个小时。舅妈喊吃晚饭。

宁是洗了一把脸,出来时贺柏尧已经把碗筷摆好了。

吃饭时,姥姥也说了她几句,和舅妈一样的话。

宁是直点头。

舅妈抬头看着她,目光在她脖子上一顿,眉心微微一蹙。宁是也没有发觉什么。

晚上她和舅妈说回学校,舅妈明显的欲言又止。“舅妈,我走了。”

舅妈点点头,“有时间和小贺常回来。”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

贺柏尧说道,“明天去见我爸妈,回什么学校。”他满是不乐意。上了他的车怎么可能往X大开呢。

宁是垂着脸,“我晚上还睡原来的房间。我们说好了,那事适可而止。”

贺柏尧抽笑,“你就这么对你老公的?把你老公憋坏了怎么办?”

宁是的脸热乎乎的,她小声的说道,“你不是有手吗?”

贺柏尧直摇头,一会儿到家里让你好看。

宁是的手机响了,是文文的电话。

“文文,什么事?”

“姐,你和贺大哥怎么样了?你昨晚没回家……”

“没事了。我们——很好。”快速的看了一眼贺柏尧。

文文呼了一口气,“我都担心了一晚上。不过你昨晚没回家,我就知道会没事的。”

宁是大窘。

“对了,姐,我今天在学校遇到陆医生了,就是上次奶奶去医院检查遇到的那位医生。我听说他要带我们一门课。”

宁是没有什么惊讶,和文文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文文说陆医生这学期给他们上课。”

贺柏尧嘴角微微一扬,“回头我给他打个招呼,一定好好照顾。”

宁是轻笑,“文文成绩很好的,才不用呢。”

下了车,宁是脚步比平时要快了很多,贺柏尧紧跟其后。

到了家,宁是就往房间走。

“唉唉唉——跑的那么快做什么?”贺柏尧往书房走去。

“我去收拾一下房间。”

贺柏尧不紧不慢的说道,“先到书房来。”

宁是一愣,“做什么?”

贺柏尧挑眉,“保证书还没有写呢?”

宁是瞪大了眼看着他,显然是不相信。

“刚刚不是在你家说过了吗?”贺柏尧拿出纸和笔,惬意的坐下来。“纸和笔给你准备好了?”

宁是站在书桌前,她好气又好笑。她今天被骂的已经够惨的了。她拿起笔,“行,我写。”笔在纸上滑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喏!你收着。我去休息了。”宁是将纸往他面前一推,转身而去。

贺柏尧拿起来一看。

“你是猪!”配着一个大大的猪头。

“宁是!”贺柏尧大叫道。

宁是回了房间,把门反锁起来。贺柏尧在门外敲门,“开门。”

“不开。我累了,要睡觉了。”

“那我睡哪?”

“随你便啊。晚安。”宁是忍着笑。

贺柏尧拍了两下门,宁是没反应,哼了一声,闷闷地回了书房。

这以后较劲的地方还在后面呢。

半夜的时候,宁是突然发现床上有人,她惊得爬起来。贺柏尧立马抱住她,“是我,是我。”

“别的房间我睡不习惯。”他环着她的腰。

宁是慢慢的静下来,靠在他胸口,闭上眼,不一会儿再次进入梦乡。

第二天,第一早就给贺柏尧热情给弄醒了。果然不能睡在一起,贺柏尧大清早精力旺盛,宁是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得连连求饶。

“骂我是猪?恩——”他报复道。

宁是呜呜直叫,赶紧认错。

两人起床已经到了九点。

宁是气呼呼的,一直抱怨他,“不是要去你爸妈那里吗?你还折腾!九点半都过了!你赶紧和你爸妈解释一下。”

贺柏尧从镜中看着她,知道她现在紧张了。“谁说九点半的?明明是十点半。”

宁是:……

一路上,宁是都有些忐忑。一直念念叨叨的,“你一会儿要帮我说话。”

贺柏尧恩了一声。母亲对宁是的成见已经很深了。可毕竟是长辈,昨天确实是宁是有错。今天专程来道歉的,这一过程总要有的。

宁是现在真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直到下车,她还是很不安。贺柏尧拉了拉她的手,“有我在。去把车厢的东西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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