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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踏马的破镜重圆(69)

路子依也很配合地连忙让管家把箱子重新合起来,“赶紧拿走。我要打电话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假意拿出手机打电话,并且担忧地跟着在聂羽和聂识后面。

“我不是让你们不要用蝴蝶兰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要求,我知道那个花是很漂亮,可是小羽对这种话过敏的。”路子依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其实她说这话都是为了说给聂识和聂羽听,表明自己其实很无辜,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好吧,我知道了。”路子依说完这句马上挂断电话,一脸歉意的上前关心聂羽。

“小羽?小羽?你怎么样?还难受吗?我真的很抱歉,我都已经让他们不要用会让你过敏的那种花了,可是他们居然因为杜茗姐说的话,就无视了我的要求。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路子依非常愧疚地说。

聂羽吃了药缓解了一点,但看起来依旧不太好,虚弱地靠在沙发上。

聂家父母都在外面招待客人,平息这次的混乱。

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三人。

聂羽不说话,就显得路子依很尴尬。

“小羽,你生气了吗?识哥,我是不是真的太笨了?”路子依轻轻扯了一下聂识的衣袖,委屈又可怜地问。

聂识有反应了,却没有回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他的眼神很平静,平静到让路子依感到恐惧,她甚至怯怯地松开了揪住他衣袖的手,显得局促不安。

“怎、怎么了?识哥,都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千万不要不说话,我真的好怕。”路子依最怕他沉默不语,完全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聂识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你说说经过,为什么你送的那条裙子里有会让小羽过敏的花。裙子不是你找人做的吗?你都叮嘱过了,怎么会掺进不能用的花?”

早在她问他要送什么礼物之前,他不是就说过,最好别送鲜花吗?

“我、我当时确实是叮嘱他们不要用蝴蝶兰的,可是杜茗姐说,哪有那么多过敏,过敏都是因为接触的太少,多接触接触就会好了。我当时还一直劝杜茗姐说不要这样想的。可能杜茗姐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有吧蝴蝶兰勾上了……呜呜呜,对不起,我应该提前再去确认一下的。”

路子依说明了前因后果,最后还装可怜,把过错揽到自己的身上,显得她不是在责怪别人,更多的还是自责。

她也知道过敏的人最听不得什么话。

就好像对食物过敏的人,最讨厌别人说过敏只是矫情,就是因为吃的少,多吃一点就不会过敏了。

更讨厌那种恶意骗别人接触过敏原的行为。

上次还算杜茗走运,让她提前准备了照片,导致她不得不想其他办法,但是这次,她就不信杜茗还能说的清。

当时一起逛街的只有她们两人,只要她一口咬定杜茗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事实又摆在眼前,就不信杜茗还能翻身。

聂识沉默了有将近一分钟,外面都能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了,他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那就去医院跟杜茗当面对质吧。毕竟,故意做这种事情,真的不可原谅。”

看到他是这个态度,路子依就松了一口气,而且都不需要她再说点什么去引导他,他就主动说要去医院找杜茗对峙,看来聂识比她想象中还要生气。

这样也好,聂识越生气对她就越有利。

救护车开过来,陪同去医院的只有聂识和路子依。

聂识一路上沉默,路子依也紧张地保持着乖巧坐姿。

医护人员在路上替聂羽做基本的检查,聂羽的过敏反应很严重,她是真的一丁点都沾不得,一丁点都能让她过敏严重。

一直的忙完聂羽这边的医治事宜,聂识才起身主动往杜茗的病房那边走去。

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杜茗的病房里有两个人,路子轩和景休,一人坐在一边。

杜茗还以为今天就这么过去了的时候,病房门就被敲响,传来聂识冷漠的声音:“杜小姐,我是聂识,有点事情想问您。不知道您是否方便。”

“当然方便,请进。”杜茗一听是聂识的声音,就知道她等的大招终于来了,想想她还有点小激动。

不知道今天的路子依又会犯什么蠢,给她制造什么样的笑料呢?

景休自动减弱自己的存在感,路子轩则非常疑惑,聂识来找杜茗有什么事?

房门被打开,路子轩看到进来的人之中还有路子依,顿时有点头疼,太阳穴突突的跳。

“聂先生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是有什么事情呢?”杜茗礼貌地问。

聂识一板一眼地说:“今日是我妹的生日,子依给我妹送了一份礼物,她说这份礼物是您提意见让她送的。子依说她告诉过你我妹对蝴蝶兰过敏,可是你却不以为然,仍旧力荐她那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