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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135)

陶珊雅从进了公/司没多久开始,就和经理暧昧起来了。男人的老婆发现不对劲儿,是开始的时候闻到男人身上有一股香水味儿。

后来有一天,男人的老婆就起了疑心,特意下班的时候到公/司楼下面去堵着去了。

男人完全不知道,还借着加班的理由,说不回家吃饭了,然后下了班就带着陶珊雅准备出去约会。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坐着电梯就往地/下停车场去,在电梯里亲的就难解难分的。结果正好让男人的老婆给撞见了。

不过那女人头脑清/醒的很,她似乎是个特别明白的人。没有当场冲上去撕逼大闹,而是自己就走了。

等过了几天,男人出差去了,女人就又到了公/司大楼下面守着。

那天陶珊雅准备下班去商场购物,不过刚到了停车场就被一个中年女人拽住了头发,一顿大嘴巴狂甩。陶珊雅一下子都被打的懵了,连喊叫都喊不出来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停车场人少,空空荡荡的,陶珊雅以为是打劫的,不过又觉得不像,而且对方是个女人,将她整个脸都打肿了。

陶珊雅长得不高,有点瘦,完全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被打的换不了手。

女人教训了她一通,然后就走了,什么也没说。

陶珊雅被打的脸肿成了包子,而且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因为停车场光线暗,她几乎没看清楚女人长什么样子,简直就是吃了哑巴亏。

陶珊雅因为这事情,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但是她不敢告诉别人自己被人打了,只说是忽然病了,请了病假。

陈艳彩说:“这个女人的手可够狠的。我查了她的资料,怪不得陶珊雅被打的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你们猜这个女的以前有什么特别的兴趣?”

“别卖关子了。”谢纪白说。

陈艳彩说:“她以前很喜欢拳击,结婚之前一直在练习拳击。怪不得呢,身手肯定特别的好。”

唐信有点吃惊,原来真有很多人和陈艳彩一个爱好?

谢纪白说:“你的意思是,陶珊雅的死,很有可能和这个女人有关系?”

陈艳彩说:“不能肯定。不过不是说陶珊雅是被人约出去的吗?我查了陶珊雅死前的通话记录,但是并没有找到什么约会的电/话啊。在陶珊雅死前,倒是这个女人给陶珊雅打了个电/话,约她到一个家咖啡厅见面。”

“她约陶珊雅?”谢纪白惊讶的说。

陈艳彩也觉得很惊讶,说:“不过陶珊雅同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那个经理虽然长得丑了点,年纪大了点,但是出手阔气,而且家底丰厚,有小姑娘追捧也能理解了。”

女人给陶珊雅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就是她们经理的老婆,让陶珊雅出来见她。

陶珊雅接到电/话的时候觉得很突然,也很害怕。

不过女人说了些话之后,陶珊雅忽然就变得激动而迫切了。

女人告诉她,自己早就知道她和自己丈夫乱搞的事情。她已经决定和男人离/婚了,想要找她当面谈一谈。女人说怕男人离/婚的时候提出要孩子抚养权,所以需要陶珊雅劝服男人。

当然这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只有女人自己知道了。不过陶珊雅早被喜悦冲昏了头,完全相信了。

陶珊雅一听,忽然觉得天山掉馅饼了。虽然男人年纪大了,也长得丑。但是男人有钱,有什么比钱更重要的?

现在她是一个小三儿,根本见不得人。如果女人和他离/婚了,自己没准就能成为经理太太。那样一来,她就不用每天来上班,只需要坐在家里享受生活就好了。

陶珊雅一口答应,和女人定好了见面时间。

谢纪白问:“见面时时间是?”

陈艳彩说:“就是陶珊雅死的那天,中午十二点,一家咖啡厅见面。”

谢纪白恍然大悟,说:“所以陶珊雅那天请假,其实是要去见那个女人?”

陈艳彩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陶珊雅到最后也没有出现。”

女人在咖啡厅一直等着,陶珊雅却爽约了,根本就没有出现,女人非常的愤怒。

女人在咖啡厅等到一点,给陶珊雅打电/话,发现陶珊雅电/话打不通。她干等了一个小时,特别的生气,然后就离开了那家咖啡厅。

陈艳彩说:“我给这个女人打过电/话了,她说她那天根本就没有见过陶珊雅,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的。”

女人和陶珊雅有过节,的确有嫌疑。最重要的是,陶珊雅死前有一个约会,然而那天有约过陶珊雅的,只有女人一个了,并没有其他的人,这一点实在很奇怪。

陈艳彩说:“老大说,你们回来之后,让你们下午眯一觉,晚上轮到你们去守夜了。他去找过陶珊雅的朋友之后,会去找一趟这个女人仔细问清楚情况的。”

“好。”谢纪白说。

一上午过去的很快,吃过了午饭,大家都觉得有些困,毕竟最近几天都挺忙的。

唐信看谢纪白精神不太好,就说:“小白,去会/议室休息一会儿吧,躺到沙发上去。”

会/议室有个小沙发,不过长度有点堪忧,倒是挺宽的,躺上去腿没地方,只能搭在扶手上。

谢纪白看了一眼时间,如果从现在一直睁着眼睛到明天一大早,他觉得自己的确会有点吃不消,感却就去了会/议室。

谢纪白走进去,就听到背后“咔哒”一声,唐信也跟着走进来了,而且进来之后关门,锁门。

动作一气呵成……

等陈艳彩吃饭回来之后,发现办公室里没人了,也不知道谢纪白和唐信跑到哪里去了。

艾队赶紧狗腿的说:“反正还有四十多分钟才午休结束,不如到我那里去打游戏把,我带了笔记本。”

“你还背着笔记本来了?”陈艳彩说。

“当然。”艾队说。

为了游戏,陈艳彩屁颠屁颠的就跟着艾队到隔壁办公室去了。

而在会/议室里的两个人……

“干什么?”谢纪白奇怪的说。

唐信微笑着走过去,说:“没什么,怕有人打搅你休息,所以关上/门。”

唐信笑得谢纪白有点脊背发凉。

唐信看了一眼手表,说:“时间不多了,快休息吧。”

谢纪白将信将疑,就将外套脱掉了,然后躺在沙发上。他刚躺下,就看到一片黑影,唐信坐了下来,那样子,好像是要和他挤一挤似的。

谢纪白一愣,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唐信已经说道:“我也有点困。”

谢纪白:“……”

唐信很自然的侧身躺在了谢纪白的身边,两个大男人挤一个沙发,实在是太挤了,就算是沙发比较宽,还是很挤。

唐信很自然的伸手搭在了谢纪白的腰间,说:“快闭眼吧小白。”

谢纪白感觉唐信的呼吸扫在了自己脸上,有点痒痒的,而且很烫。谢纪白觉得,自己好像一点也不困了,比刚才清/醒多了。

“小白?”唐信说:“睡不着吗?需要一个晚安吻吗?”

“不……”

谢纪白立刻拒绝,然而他嘴唇一开,行动派的唐信已经凑过头来,吻住了他的嘴唇,还把舌/头一下子就伸进来了!

谢纪白身/体一抖,喉/咙里不适应的发出一声闷/哼,想要推拒唐信,然而唐信却一把将他搂的紧紧的,根本不让他离开。

☆、130|许愿瓶14

中午艳阳高照,真是见鬼的晚安吻……

谢纪白被唐信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然而唐信把他卡在沙发里面,谢纪白的动作受制,不太好反/抗,一时就错过了将唐信踹下沙发的机会。

唐信实在是卖力,舌/头变着花样的在谢纪白的口腔里来回挑/逗着。他能感觉的到,谢纪白的身/体还有些僵硬,不过控/制不住的在自己怀里颤/抖着。

的确如此,唐信的吻实在是太有技术性可言了,谢纪白这种经验少的可怜的人来说,每次都是新的体验。

只是眨眼之间,谢纪白就感觉从脊椎骨开始,窜上一股酥/麻的感觉,让他手脚全都麻痹了,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变得软化下来。

谢纪白紧紧闭上眼睛,对于这种厮/磨的感觉,其实他还有些不太适应,尤其是舌吻这么重磅级的。

他睫毛颤/抖的很快,双手不自觉的就死死抓紧了唐信的衣服,渐渐的因为激吻的加深,脑子里开始有点缺氧了。

谢纪白想要躲避开,然后大口的呼吸,但是唐信不想放过他,压住他的后脑,舌/头随着他的躲避肆意的侵略着。

谢纪白喘息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呻/吟声,只是非常短促的呻/吟,但足以刺/激到唐信。

唐信感觉自己的欲/望已经抬头了,他实在是不满足与简单的亲/吻,他想要和谢纪白做更深入的事情。

谢纪白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他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但是这是在办公室的会/议室里,陈艳彩随时都可能从外面回来,会/议室虽然隔音,但是谢纪白还是怕有人发现他们在做什么。

就在谢纪白紧张不已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只火/热的手掌钻进了自己的裤子。

谢纪白一愣,他现在反应实在是太慢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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