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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149)

艾队果然还没走,就窝在他的车里抽烟,看到陈艳彩下来,立刻从车里跳出来,一个劲儿的冲着这边挥手。

外面静悄悄的,谢纪白和唐信也准备回家了。两个人溜溜达达的往回走,看起来都有点疲惫。

唐信将衬衫扣子解/开了两个,又把领带松开了,似乎觉得还不舒服,干脆直接解了下来,然后搭在肩膀上。

谢纪白看了他一眼,眉毛跳了一下,不过什么都没说。

唐信笑着瞧他,说:“小白,你不觉得很热吗?扣子扣得那么紧,会觉得憋闷的。”

“不会,”谢纪白说:“我习惯了。”

唐信说:“小白的打扮总是很严谨的样子呢,实在是,很禁欲。”

谢纪白眼皮又一跳,没有接话。

“不过我倒是想起来了。”唐信继续说:“小白也有不那么整齐的时候。”

谢纪白被他说的一愣,似乎在回想,自己什么时候有邋遢了?

唐信凑过来,在谢纪白耳边低语了两句。

谢纪白顿时脸色就红了,赶紧躲开他。

唐信笑眯眯的说:“小白你害羞了吗?”

谢纪白不搭理他,心脏还在梆梆的猛跳着。

唐信低声说:“真想把小白在床/上迷乱的样子拍下来,这样我就可以时常回味了。不过拍下来太不安全,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和别人分享的。”

谢纪白简直受/不/了/了,唐信又在耍流氓了,他真不知道,唐信是怎么这么淡定的说一些令人羞耻的话的。

谢纪白加快了脚步,唐信赶紧追上去。

他们很快到了家,谢纪白拿钥匙开门,唐信跟着他进了门之后反手就将门给关上了。

谢纪白正要换鞋,唐信却将人一把压在了门口的墙上。

谢纪白一愣。

唐信低头抵住他的额头,说:“终于到家了,小白还记得我说回家要继续的吗?”

谢纪白一阵迷茫,随即脸又红了,说:“我肚子饿了。”

唐信笑着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说:“马上喂饱你。”

谢纪白:“……”

唐信的那个语调就完全不像是要去做饭的样子,所以这个“喂饱”绝对是很不纯洁的意思。

的确如谢纪白想的那样,唐信没有放开他,而是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开始肆无忌惮的侵略了起来。

谢纪白本来想要推拒,不过唐信的吻来的太疯狂了,他又不能真的咬唐信,所以主动权完全被唐信占据了。

很快的,唐信感觉到谢纪白呼吸越来越快,身/体还有点不自主的往下滑。他伸手搂住谢纪白的腰,一边继续吻着,一边就将人抱到了沙发上去。

谢纪白因为缺氧,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云里雾里,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唐信的肩膀。

唐信对他的回应相当满意,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了。

谢纪白感觉身/体有点凉,喘息着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好像还没缓过劲儿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沙发上。

唐信给他脱掉衣服,低声说:“小白,趴下来好吗?”

谢纪白完全没反应过来,跟着唐信的手劲儿就翻了个身,赤/裸的趴在了沙发上。

唐信轻轻/吻着他的头发,又在他后颈上吻着,说:“小白好乖,一会儿给你奖励。”

谢纪白喉/咙里短促的哼了一声,感觉到下面不太舒服,又是那种异物挤进来的不适感,让他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唐信正搂着他,在他耳边不断的吻着,想要减轻他的不舒适。

谢纪白咬牙忍了忍,似乎想让自己多适应一点。不过当他眼珠一错,突然就忍不下去了。

唐信刚想着,今天没准能把小白一口吃下去,谁想到忽然还很配合的谢纪白就开始挣扎了。

“怎么了小白?疼了?”唐信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把谢纪白弄疼了。

谢纪白已经翻身坐了起来,皱着眉指着地板,说:“唐信,你不换鞋就进来,地板都踩脏了。”

唐信:“……”

这么好的气氛,为什么要在意地板……

唐信顿时有点哭笑不得的。

刚才两个人在门口拥/吻,唐信接直接把谢纪白给抱进来了,一时激动忘了换鞋,踩了谢纪白干干净净的地板……

吃掉谢纪白的计划没有成功,唐信哀怨的看着谢纪白去浴/室洗澡了。而唐信则是蹲在地上,拿着布一点点的擦地板。

他一边擦就一边在想,难道在小白的心里,自己比地板的地位还不如?

这绝对不会是真的。

气氛被破/坏了,唐信只好认命的擦了地板去做饭,准备把谢纪白喂饱之后看看能不能继续没办完的大业。

不过两个人吃完了饭,唐信洗完澡就发现,谢纪白睡着了,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看起来实在是很累的样子。

唐信叹了口气,准备把谢纪白抱回他的房间去。

不过唐信转念一想,又把谢纪白抱到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吃不了了,但是好歹可以抱着也算不错了。

唐信发现自己越来越知足了。

☆、144|许愿瓶28

第二天一大早,谢纪白被热醒了。 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汗,大热天的好像抱着一个火炉子在睡觉,就算开着空调也一点不觉得凉快。

谢纪白疲惫的睁开眼睛,看到尽在咫尺的唐信,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浑浑噩噩的,盯着唐信的脸看了一分钟,这才一惊,发现躺着的床根本不是自己的,这个房间也不是自己的。

说起来,唐信的房间也是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当然枕头也是白色的。不过并没有谢纪白房间看起来那么死板,多了几分人情味儿似的。

然而这些都并不是现在最要紧的问题。

谢纪白想要坐起来,却感觉不能动,手脚都不听使唤一样。旁边的唐信把他搂的死紧,他根本就起不来。

唐信昨天晚上,一个人抱着谢纪白做心里斗/争,最后一手抱着谢纪白,一手为自己服/务,撸了一发出来,总算是消了一点火,过去大半夜这才睡下去。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睡醒,以至于谢纪白醒了他都不知道。

唐信实在很困,感觉身边的人在动,于是他就强/硬的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

谢纪白被他勒的直皱眉,两个人瞬间就毫无间隙的挨在了一起。

于是谢纪白又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唐信几乎是裸/睡,他就穿这个裤衩,其余什么也没穿。谢纪白的脸瞬间就贴在了唐信的胸口上,枕上了唐信解释的胸肌。

谢纪白身/体抖了一下,显然是觉得有点不适应。

唐信的手搭在谢纪白的腰间,手掌在他腰上滑/动了两下,隔着粗糙的浴袍,那感觉似乎也很让人战栗。

谢纪白一个激灵,脑子里有点发懵,他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唐信把他压在沙发上做的事情,脸色开始慢慢的发红。

那些事情对于唐信来说,根本远远不够,是完全不满足的。而对于谢纪白来说,实在是太多了,也过于刺/激了。

谢纪白开始胡思乱想,满脑子都是唐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震/惊的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晨勃的迹象。

谢纪白顿时脸色尴尬的不得了,以前发现唐信晨勃他都很尴尬,更别说这种事情轮到自己了。

谢纪白再也淡定不下来了,用/力推开抱着他的唐信,赶紧跳下床去,跑去浴/室间了。

唐信被一推,迷迷糊糊的差点从床/上滚下去。他抹了一把脸,坐起来看了看身边,声音还带着沙哑的困意,说:“小白,发生什么了?”

谢纪白当然不会回答他。

唐信在床/上坐了两分钟,这才全醒过来。他衣服都没披,大大咧咧的就出了房间,然后说:“小白,你的浴巾怎么还在阳台挂着没有拿进去。”

谢纪白正站在浴/室里,戴着一只手套,准备帮自己处理一下晨勃的问题。听到唐信的话抬头一看,发现自己跑进来的太匆忙了,居然忘记拿浴巾了。

唐信将阳台的浴巾摘了下来,说:“小白,把门打开,我给你送浴巾来了。”

听起来好像是狼外婆……

谢纪白看到镜子里自己满脸通红的模样,羞耻的差点发不出来声音,说:“等等,你别进来,先放在外面。”

虽然谢纪白锁了浴/室门,但是经过这么多次事情,谢纪白已经明白了,这道/门对于唐信来说,压根就完全没有作用。

唐信站在门口,挑了挑眉,说:“那好吧,我给你挂在门把上好了。”

谢纪白听到声音松了口气,“嗯”了一声。不过他忽然发现,这一声短促的单音,好像是舒服的呻/吟一样,实在是很诡异,让后知后觉的谢纪白脸色更红了。

谢纪白发/泄完了,冲了个澡,将自己处理干净,这才松了口气。他关上水,轻轻打开浴/室门,想要伸手出去取浴巾。

浴/室门就打开了一条缝,谢纪白摸索了两下,抓/住了一样东西,但并不是柔/软的浴巾,而是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

谢纪白吓了一跳,“唰”的将门打大,就看到自己抓着唐信的手……

唐信笑眯眯的看着他,手里拎着一条浴巾,说:“我听到你关了水,所以特意在门口,想把浴巾递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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