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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176)

唐信拿着电/话,递给谢纪白,说:“你接吧,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情。”

谢纪白拿起电/话就接了起来,电/话一接通,就能听到有人断断续续的在说话了,不过谢纪白一时没有听清楚,说话声音似乎不太像毕队,反而有点像是顾商?

“怎么了?小白?”唐信看谢纪白一脸怔愣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谢纪白是真的愣了,电/话里的声音太奇怪了。

毕承远只是不小心压到了手/机,又拨了唐新的电/话号码而已,他和顾商根本没意识到手/机拨了出去,而且对方还接了。

顾商正循序诱导着毕承远,说:“舒服吗?小远?”

毕承远咬着牙不说话,他已经舒服的全身都在打颤了。

顾商吻着他的嘴唇,说:“别咬嘴唇,都要破了,这里就我们两个,别害羞好孩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你……你别折磨我了。”毕承远声音颤/抖着说。

顾商说:“我怎么舍得?”

电/话另一端的谢纪白:“……”

谢纪白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挂了电/话,脸上有点不自然的涨红。

唐信绝对误会了,说:“怎么了小白?毕队说了什么?”

“没有。”谢纪白说:“是打错了。”

唐信奇怪的挑眉。

谢纪白打死也不想说刚才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然而再让他鼓/起勇气来主动坐在唐信身上。

唐信也没有强求,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点了几根蜡烛。

晚上的时候,唐信还手把手的教谢纪白做饭,当然这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让谢纪白穿上围裙。

谢纪白其实对做饭很感兴趣,不过之前唐信都不让他碰火。

唐信给谢纪白围上围裙,谢纪白穿着白色的家居服,是短袖短裤,这么戴上围裙,围裙正好把短裤都遮住了,看起来真/相是光着双/腿穿围裙。

唐信欣赏了半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在没流鼻血。

唐信教谢纪白炒了几个菜,基本上就是唐信全程做完的,只是时不时的往谢纪白身上揩油而已。

谢纪白完全没在意,很认真的学做菜。

唐信为了多看一会儿谢纪白的围裙装扮,也算是拼了命了,在厨房里好几个小时,做了一大桌子菜,把冰箱里能做的全做了。

谢纪白看着满满一桌的菜,有点苦恼,说:“额,我们吃一个星期能吃完吗?”

唐信微笑的说:“肯定没有问题。”

☆、171|相片25

两个人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多了,谢纪白总觉得,自己每样吃一口就完全能够吃饱了。

吃过饭之后,唐信花了好多时间去收拾那些剩菜,想要全都塞/进冰箱里是不容易的,唐信整整弄了半个多小时,以至于他错过了和谢纪白一起洗澡的机会……

唐信关上冰箱,感觉腰都疼了,然后听到谢纪白从浴/室出来的声音,忍不住看着还没洗的碗叹气。

谢纪白走过来,说:“还没收拾好吗?”

“好了。”唐信说。

谢纪白说:“我来洗碗,你去洗澡吧。”

唐信答应了,把厨房交给谢纪白,然后就去洗澡了。

他洗完澡出来,就看到谢纪白蹲在地上,用手捡玻璃碴,唐信瞬间吓了一跳。

“小白?”唐信赶紧跑过去,头发都没来得及擦。

谢纪白说:“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把碗摔了一个。”

谢纪白指着洗涤灵,又说:“没想到洗涤灵这么滑,我没拿住。”

唐信有点头疼,小白不愧是厨房杀手,好在只是摔了一个碗,说:“不要用手捡,小心扎到,还是我来吧。”

谢纪白站起来,站到门口去,免得挨唐信的事。

唐信扫了地,仔细的扫了好几遍,就怕谢纪白再进厨房不小心被玻璃碴给扎着。扎破了好算好的,如果玻璃碴进到伤口里就让人伤脑筋了。

谢纪白站在门口,唐信收拾好的时候,他还站在门口,那副表情让唐信有点好笑。

唐信走过去,说:“怎么了小白,一只碗而已,我们明天去买新的好不好?”

谢纪白说:“总觉得自己好像比较麻烦,而且什么都不会做。”

唐信一听又乐了,伸手搂住谢纪白的腰,说:“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我全包了。”

谢纪白说:“我没有开玩笑。”

唐信换了一张严肃脸的表情,说:“我也没有开玩笑,我说真的小白。”

周日上午,唐信果然带着谢纪白去商场买了新的瓷器碗碟,换了一套新的,然后顺便还带着谢纪白去买了新的床/上四件套。

当然了,这些都买的是白色,不过都是唐信选的,看起来有点骚包,并不是谢纪白习惯的那种朴素的纯白色。

谢纪白有些不明白,说:“家里有很多床单被套。”

因为谢纪白有洁癖,每天都换,所以有很多床单被套备用,根本不需要来商场买。

唐信微笑,说:“你不觉得这样更像是新/婚燕尔吗?”

谢纪白:“……”

唐信回家就把自己卧室的床单被套都换了,打算今天晚上一定要在这张床/上好好欺负一下谢纪白。

不过唐信没如愿,谢纪白说明天要上班了,所以不想睡太晚,免得明天起不来。

结果唐信美好的冤枉变成了盖着被子纯聊天,而且没聊几句,谢纪白就睡着了。唐信凑过去,在谢纪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这才闭眼睡觉了。

第二天不需要做早饭,因为他们的剩饭还没吃完,热一热就好了。

两个人吃了早饭就到警探局去了,在门口的时候很巧的遇到了毕队。

毕承远是被顾商送过来的,不过毕承远实在不明白顾商为什么要“送”他。

顾商腿不好不能开车,他却非要送毕承远去警探局。这么一来,毕承远开车,顾商就坐在副驾驶。

到了警探局之后,毕承远要去上班了,而顾商一个人又不能把车开走……

毕承远觉得头疼。

顾商说:“你上去吧,我刚才给司机发了短信,他很快就会过来了。”

毕承远总觉得顾商的司机也不容易,虽然薪水的确是很高……

毕承远看了一眼手表,说:“那你不要乱走。”

“我知道。”顾商说。

于是谢纪白、唐信就在电梯门口遇到了毕承远。

谢纪白一看到毕承远,就想到了周六的事情,顿时觉得尴尬极了。而除了谢纪白之外,唐信和毕承远都不知道那个电/话不小心拨出来了,而且还让谢纪白给接起来了。所以另外两个人倒是没觉得不对劲儿。

毕承远说:“一会儿我要去一趟张先生的家里,找张先生的妻子再谈一谈,你们一同去吗?”

谢纪白点了点头,说:“好。”

根据新的线索,他们的确应该再去询问一下张先生的妻子。

大家约定了时间,九点半在楼下一起走,然后就各自回办公室去了。

谢纪白和唐信进了办公室,就看到陈艳彩已经来了,当然还有艾队也在他们这里。

似乎最近他们看到艾队出现在c组办公室,都并不怎么惊讶了。

陈艳彩说:“小白小白,唐法/医,你们快来看。”

“什么?”谢纪白走过来。

陈艳彩的屏幕上是一幅图片,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看不出是什么形状,有点怪异。

唐信挑眉,说:“这是……抽象画?”

陈艳彩扶额,说:“这是影子啊,你们没看出来吗?”

谢纪白摇了摇头,还真是没看出来。

陈艳彩给他们翻出一张相片来,是从监控录像中提取出来的。

陈艳彩说:“还记得那个何逍林的二哥说的话吗?何逍林差不多在那个时候接到了两通电/话,一个是他女朋友的,另外一个是公/司座机打过去的,这两通电/话有一通约了何逍林半夜见面,很有可能就是约何逍林的那个人把何逍林给杀了。”

这个他们当然记得,何逍林的女友说自己当时在睡觉,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而另外一通电/话,他们并不能确定是谁打给何逍林的。

那台电/话是公/司的公用电/话,那天用过那台电/话的人不少,没人承认在那段时间用过电/话。

他们调/查了监控录像,放电/话的地方是个死角,监控没有拍到,只拍到了一个影子,陈艳彩也用电脑处理过了监控录像,没办法辨别影子的样子。

陈艳彩说:“这个影子就是那个打电/话的人啊。”

谢纪白说:“所以,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陈艳彩拍了一下/身边艾队的肩膀,说:“虽然还不知道,不过有很大的发现。”

艾队跟陈艳彩一大早就来了,陈艳彩还在研究处理那张图片,艾队就随便帮她看看,没想到发现了一个信息。

那个影子拍的不清晰,放大之后就会模糊,根本没办法根据影子找到打电/话的人。然而艾队忽然发现,这个影子有个特点,就在影子的手部。

陈艳彩说:“你们看你们看,这个人手腕上戴着一块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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