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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63)

他们本来都站在审讯室门口看情况,不过很快的,艾队和陈艳彩他们也回来了。

唐信问:“情况怎么样?”

陈艳彩说:“还不知道,化验结果最快要下午才能看到。”

唐信说:“那你帮我查点别的。”

“什么?”陈艳彩问。

唐信将和寇鑫有接/触,并且从收/容所领养过孩子的那几个人资料拿给陈艳彩看,说:“你想办法查一查这几个人有没有关联。”

陈艳彩点了点头,说:“我现在就查。”

很快就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唐信看审讯室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就拿着带来的午饭下楼去热饭了,不知道谢纪白能不能赶上正点吃午饭。

等唐信回来的时候,很惊讶的发现,谢纪白已经出来了。

“小白?问好了?”唐信问。

谢纪白点了点头,说:“差不多了,寇鑫果然有问题。”

两个人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说了刚才的情况。

谢纪白审问了何沛兴的前妻,何沛兴的前妻刚开始并不想说,只是一个劲儿的装傻充愣,不过她那点小聪明,在谢纪白面前根本不够看。

谢纪白稍微话重了一点,就把何沛兴的前妻给吓着了,后来不得不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说了。

何沛兴的前妻说,她和何沛兴离/婚之后,和寇鑫一直有联/系。寇鑫越混越好,钱越来越多,有的时候也挺大方的,所以何沛兴的前妻还挺喜欢他的。

只不过寇鑫不想娶这个女人,想想也知道,寇鑫那一打子的女朋友,各个都年轻貌美的,这女人怎么说都是上了年纪,寇鑫是压根没有想过要娶她的。

女人说最近寇鑫对她态度越来越差,她也知道寇鑫有好几个女朋友,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比自己好看多了。

女人很焦躁,她觉得自己必须想个办法,不能让寇鑫就这么把自己给踢了。

于是女人就计划着,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趁着寇鑫没注意的时候,把寇鑫的钥匙给拿走了,她立刻去配了一副钥匙,然后又把原来的钥匙还了回去,寇鑫完全没有发现。

后来寇鑫不在家,她就去寇鑫家里,用钥匙打开了门,到寇鑫的书房去找东西。

她也不知道能找到什么东西,但是真就叫她找到了。

谢纪白说:“她说看到寇鑫有个日程本,挺厚的,只用了前几页。不过那本日程本的侧面有一段显得略脏,说明那几页是被经常翻过的,就打开翻过去看了。”

日程本的中间果然是有写字的,是手写记录的几笔钱,数额都不小,没写是谁打款过来的,名字全都用代号来代/表了,非常的奇怪。

女人觉得这些钱肯定是有问题的,她虽然不知道问题的所在,但是决定吓唬吓唬寇鑫。

于是女人把那几页用手/机拍照拍了下来,就悄悄的离开了。

寇鑫根本不知道自己家,在没人的时候,被那女人悄悄进来过了。

女人离开的时候,怕寇鑫抵死不认账,所以就想了个办法,拿走了寇鑫的一样东西。并不是一根笔一张纸之类的东西,是个很有特色的东西,就摆在日程本的旁边。

谢纪白说:“你猜是什么?”

唐信说:“你也会吊人胃口了?”

“一枚乌鸦的胸针。”谢纪白说。

唐信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惊讶的说:“乌鸦胸针?”

当时在发现何沛兴的尸体的时候,他们在尸体旁边找到一个乌鸦胸针,所以才觉得这个案子或许和他们要查的案子有些联/系,才接手继续查的。

说来这个案子也很奇怪,他们没有收到真正灰色封面的小说,反而收到一本假的,后来那个灰色风衣的男人也一直没有出现。只有一个乌鸦胸针让他们觉得,这个案子是有关联的。

谢纪白说:“她拿走了那个胸针。”

女人拿走了胸针,回来之后就开始计划她的勒索行为了,她其实根本不知道那些钱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写了邮件发给寇鑫,假装自己什么都知道,想要诈唬一下寇鑫。

女人发了第一封邮件之后,寇鑫很快就把电/话打过去了,情绪非常激动,让女人什么也不要说,不然他们都要玩完。

女人让他给钱,寇鑫却不给,他让女人不要来找他了,再也不会见他了。

女人得不偿失,寇鑫真的和她断了关系,也没有给她钱。

她很生气,连续写了几封邮件,可是寇鑫都不回/复了,还不接她的电/话。

女人没有工作,没有寇鑫的钱根本连吃饭都吃不饱了,她开始懊恼起来,后来就想起了何沛兴。

她带着自己孩子去找何沛兴,去要生活费,到何沛兴的工作地点去闹了好几次。

何沛兴迫于无奈,只能给她一些钱,那些钱根本不够女人花的,女人要买化妆品,要泡吧,要买衣服鞋子,花销是很大的。

后来这点钱何沛兴都拿不出来了,女人不干了,一直撒泼大闹。但是何沛兴是真的没钱,后来女人就想出一个办法来。

她让何沛兴再去威胁吓唬寇鑫。

女人把照片拿给何沛兴看,然后把钥匙也交给了何沛兴,还把那个乌鸦胸针也给他了,让他去吓唬寇鑫,从寇鑫那里敲诈出一些钱来给她。

何沛兴起初不同意,不过被女人闹的没办法了,最后答应会给她钱的。

唐信问:“然后呢?”

谢纪白说:“后来她就不知道了,她一直催着何沛兴,但是何沛兴一直拖着。她说何沛兴拿到她给的东西之后就变得神神秘秘的了,她并不知道何沛兴去过寇鑫的家里,更不知道寇鑫卧室的墙壁上有27这样的数字。”

“她不知道?”唐信皱眉。

谢纪白说:“她应该没有撒谎,刚才我给她看了照片,她当时的表情很惊讶迷茫。”

女人并不知道“27”是什么意思,说并不是她告诉何沛兴这么做的,也没听何沛兴提起过。

女人把手/机交给了谢纪白,谢纪白在里面找到了几张相片,是从那本日程本上照下来的图片。

果然有好多笔交易,打入寇鑫账户的钱款都不是小数目。

唐信看了看照片,说:“一共十六笔钱款?”

谢纪白点头。

唐信说:“所以何沛兴尸体身边那个灰色乌鸦胸针,其实是寇鑫的?”

谢纪白说:“应该是。”

唐信又说:“何沛兴难道是从这些照片里看出了什么?”

☆、58|殡葬馆的四条手臂21

谢纪白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是不是从相片里看出来的,或者他之前就知道些什么。”

唐信说:“我们现在倒是知道,何沛兴是怎么进到寇鑫的别墅里去了,原来他有钥匙,还是他前妻给的。”

谢纪白说:“对了,大家都回来了吗?”

唐信说:“早就回来了,这会儿都去吃饭了。”

谢纪白问:“收/容所那边的孩子情况怎么样?”

“还不知道。”唐信说:“陈艳彩说结果下午才能知道。”

谢纪白说:“希望没什么事情。”

午休结束,陈艳彩就拿着一份资料回来了,说:“一部分的检测报告出来了,还有几项会晚点才出。”

谢纪白问:“怎么样?”

陈艳彩把报告交给他,说:“一切都正常,那些孩子并没有什么事情。”

检测报告显示指标正常,那些住在铁门里,精神不太好的孩子,身/体也比较正常,除了有几个有些营养不良之外,都是正常的。

谢纪白松了口气,陈艳彩问:“孩子们都正常,那情况出在哪里?”

唐信说:“自然是没有被查到的孩子们了。”

“啊?”陈艳彩说:“不可能的,所有的孩子我们都查了,没有漏掉的。”

唐信说:“当然有,就是被领养走的孩子。”

陈艳彩恍然大悟,说:“的确是,那我去联/系那些孩子。”

联/系被领养走的孩子,是个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领养走的孩子很多,如果从头开始查会费不少时间。

谢纪白说:“主要查这九个。”

谢纪白递给她一份名单,陈艳彩立刻开始工作了。

被领养走的孩子现在几乎没有一个在c城,全都分布在天南地北,好多当时留下来的联/系电/话已经打不通了,想要再联/系上非常的困难。

陈艳彩查了一遍,懊恼的差点砸键盘,说:“奇了怪了!”

“怎么了?”谢纪白走过去问。

陈艳彩说:“这九个孩子的名单,没有一个可以联/系上的。”

“都联/系不上?”唐信也有点惊讶。

陈艳彩说:“对啊,你看这些领养人,电/话号码都打不通,一水的关机或者空号,一个都打不通。”

谢纪白皱眉,说:“这个电/话也打不通?”

他指着一串电/话号码,那是他们之前在收/容所看到的那个外国人的电/话号码,按理来说他才出现在收/容所,不应该联/系不到。

陈艳彩说:“打不通啊,是空号。”

谢纪白立刻打了个电/话到收/容所去,是院长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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