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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案(79)

陈万霆顿时脸色不善的瞪着陈艳彩。

苏半毓来了之后,大家就开始吃晚饭了,气氛似乎变得好了一点,放松了不少。

刘致辉屁颠屁颠的选了秦续喜欢的菜,然后献宝一样拿给秦续,坐在他对面也吃起来。他一边吃一边偷偷的把秦续放在桌上的手机给顺走了,然后开始摆弄。

刚才刘致辉听陈艳彩说什么特殊的手机铃声,觉得挺有意思的,他的确以前都没注意过,他自己的手机从来都是用的手机自带铃声,很没有特点的,秦续好像也是。

刘致辉把秦续的手机摸走了,然后想给自己设置一个特别的铃声,下次自己给秦续打电话的时候,就能把他吓一跳。

刘致辉笨手笨脚的,他自己的手机都不会设置特别铃声,更别说别人的了。他弄了半天,忽然发现在秦续的手机里,其他人的来电声音都是普通的铃声,而自己的连铃声都没有,是震动……

这算不算,有点特殊?

刘致辉傻笑了一声,觉得也听不同了。

秦续说:“傻笑什么?”

刘致辉说:“没事没事。”

“拿着我手机做什么?”秦续说。

刘致辉赶紧放下还给他,说:“嘿嘿,我……拿错了。”

秦续很想冲他翻白眼,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低头继续吃饭。

唐信也选了谢纪白比较喜欢的菜,然后挨着谢纪白坐下来吃饭。

唐信说:“对了小白,之前你借给我的那双手套,沾了血,我已经拿回来洗干净了,不过还没有干,干了再拿给你。”

“不用了,”谢纪白一边吃饭一边说:“我有很多备用手套。”

他说着,就像要给唐信展示一样,拉开了他的抽屉。

一抽屉,整整齐齐的手套,带着包装的那种,一双一双码放的很有规矩……

唐信忍不住笑了。

“这样啊,那我就留下了。”唐信低声说。

他忽然想到谢纪白有戴着医用手套解决生理问题的习惯,唐信觉得,自己或许可以试试,戴着谢纪白的那双手套打手枪,应该挺有感觉的。

☆、73|四朵红玫瑰12

这种想法唐信可不敢告诉谢纪白,不过又隐隐期待着谢纪白炸毛的样子,说不定很可爱。

唐信就在他的脑补中吃完了晚饭,吃的还挺愉快的。

唐信吃饭的时候全程微笑,笑的意味不明,谢纪白看了他几次,觉得有点渗人,也不知道唐信在干什么。

他们吃完饭,时间已经很晚了,陈万霆说:“小苏,我先送你回家吧,我们这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苏半毓摇头,说:“反正我也没事,回去晚点明天就起的晚点,蛋糕店里还有其他店员。”

“老大,我查到了。”陈艳彩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们的话。

陈艳彩查了关于那个人的信息,发现他不只是和孙雪玲认识,还和周澎归也认识,他们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周澎归和那个男人是同学,孙雪玲是他们学/姐。

孙雪玲本来约了他今天中午十一点见面的,不过那个男人忽然接到了公/司电/话,临时有急事,没能赴约,买了机票又出国去了,十一点左右的时候,他人在飞机上,所以没能去孙雪玲家里。

他给孙雪玲打过电/话,不过没有打通,所以就发了一封邮件给她,孙雪玲并没有看到那封邮件,所以在今天中午十一点的时候,她还在等着那个人过来。

谢纪白说:“所以,那个人现在已经在国外了?”

“对啊。”陈艳彩说。

唐信忽然说:“对了,他们是什么大学毕业的?”

陈艳彩指着电脑,说:“你看,就是这所大学。”

唐信看了一眼,说:“之前没有太注意,只是听着比较耳熟。郑缚修就是这所大学毕业的。”

“啊?”陈艳彩问:“那是谁?”

“郑先生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谢纪白有点惊讶,说:“郑先生的年纪和周澎归是不是差不多太多,郑先生认识死者吗?”

“我不知道,我可以打个电/话问问。”唐信说。

唐信说着就拿起手/机打电/话给郑缚修,陈艳彩还一脸迷茫的看着他们。

手/机响了好久,那边都没有接通,唐信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这才想到,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或许郑缚修已经休息了。

不过就在唐信要挂电/话的时候,郑缚修终于接了电/话。

“喂?”郑缚修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爽,说:“唐信,你真会打搅别人好事,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

唐信笑着说:“抱歉抱歉,我忙糊涂了,忘了时间,不过有件重要的事情跟你打听。”

唐信向郑缚修打听周澎归和孙雪玲的事情,没想到郑缚修还真就认识,说是大学时候的同学,有点印象,但是印象不太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是挺普通的同学。

唐信和郑缚修说了半天,这才挂了电/话。

郑缚修将手/机扔到床/上去,然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间门。他笑了笑,走到浴/室门口,使劲儿敲门,说:“你躲在里面做什么?害怕我吃了你吗?”

“姓郑的,你这个臭流氓,臭混/蛋!你给我等着的。”

隔着浴/室的门,曹龙维色厉内荏的喊着,不过他嗓子有点沙哑,喊出来的声音有点打弯,缺少气势,反而让郑缚修听得有点心/痒。

曹龙维捂住自己的屁/股,感觉疼得要死,里面还有点粘腻的感觉,他脸色瞬间就铁青了,赶紧爬进浴缸里,然后放水给自己冲澡。

他心里不停的诅咒着郑缚修那个臭流氓,自己果然羊入虎口了。

外面很安静,曹龙维侧耳倾听了一下,不知道郑缚修是不是已经离开浴/室门口了,他思考着,自己要怎么离开这里。他的衣服还都在床/上,自己光溜溜的,这么出去好像不太好。

“咔——”

曹龙维听到动静瞪大眼睛,就看到锁着的浴/室门开了,郑缚修站在门口。

“你怎么进来的?”曹龙维傻眼了,又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郑缚修将手里的钥匙随手就扔在了浴/室门口的地上,动作非常自然潇洒,然后走了进来,说:“这是我家,我有钥匙很奇怪吗?”

“你,你出去。”曹龙维说。

郑缚修笑了,没有出去,反而走过来,一步就跨进了浴缸里,说:“你没看我还精神头十足,出去怎么解决?”

“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曹龙维咬牙切齿说。

“是吗?”郑缚修说:“我怎么不/要/脸了,刚才谁舒服的快要把我夹断了?”

曹龙维被气得直翻白眼,说:“你给我滚,别碰我,我屁/股都要疼死了。”

郑缚修说:“放心吧,我可是医生,你那里完全没事,不用担心,抹点药休息一天就好了,你要是下不来床,我伺候你。”

曹龙维是被扛着出浴/室的,他有点后悔从柔/软的大床/上逃到浴/室里去了,浴缸实在太硬了,他觉得自己的后腰一定被隔的淤青了。

他喘息着趴在床/上,累的直想要直接睡过去。

郑缚修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浴/室,这才关了灯爬上/床去,然后将人搂进怀里。

曹龙维都快睡着了,又被他弄醒了,很不爽的往他下面踹去,说:“离我远点。”

“怎么还傲娇呢?”郑缚修一档又把人捉回来了,往他嘴唇上啃了一口,说:“乖乖睡觉,明天带你出去玩。”

“呸,谁稀罕。”曹龙维说:“上你的班去吧。”

郑缚修笑着说:“我明天休假。”

“你怎么每天都休假。”曹龙维不满的说。

郑缚修说:“我们开那辆白色的车去兜风怎么样?”

曹龙维不满的说:“谁稀罕。”

然后迷迷糊糊的说:“我要开……红色的……”

郑缚修笑着说:“行行,白色的红色的都是你的,我也归你了,怎么样?”

曹龙维已经要睡着了,郑缚修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他都没有听清楚,就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彻底睡过去了。

郑缚修倒是很满意,忍不住又在他脸上吻了两下,这才闭眼睡觉了。

郑缚修虽然记得周澎归和孙雪玲,不过说他们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当时也只是普通的学/生而已,在学校不是很起眼。

郑缚修和他们不是一个系的,所以没什么交情,就是在一些联谊会上碰过面,具体的情况不算清楚。

唐信打了个电/话,但是并没什么特别的收获。

谢纪白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应该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下去。还有那个在国外的男人,我们应该联/系到他。”

陈万霆说:“今天太晚了,大家先回去吧,明天我们再继续。”

“好。”

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了,外面静悄悄的,路灯也显得不是很亮。

他们出了局里,大家道别之后就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走。

陈艳彩刚要离开,忽然“啊”的叫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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