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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渎彩虹(27)+番外

这样我们俩还是干干净净地,跟喝了那杯酒之前一样。

我们就可以接着那杯酒继续这顿晚餐,沈默还是那样半赤裸地躺在餐桌上,我将西班牙海鲜饭上的虾团放在他的两个乳尖上,将一颗贝类放在他的嘴唇上,另一颗放在他的阴茎上。

然後我先将虾团吃掉,真是好味道,沈默的手艺一如往昔地那麽赞,我意犹未尽的将乳尖上沾着的汁液舔了个一干二净。沈默轻轻抽气了一声,他那声抽气声不算大,但很好地挑起了我的兴致与成就感,於是我接着舔去了他嘴上的贝类,最後是细致地舔去了放在阴茎上的食物,我细细舔着阴茎的最顶端,听到沈默难以克制的大力呻吟声。

我将沈默的腿转过一边,让他侧过身去,然後从他的背後慢慢推进。我觉得沈默似乎更喜欢这种背式推入,他的兴致明显要比上一次高了许多。

整个不大的客厅里充斥了我俩做爱的声音,呻吟,撞击,还有心跳声,快感有如潮涌,不是因为心情,而是因为天然。从阴茎上传递过来的快感犹如触电一般,冲击得令人酥麻,仿佛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都打开了,汗水从张开的毛孔中渗透出来,一滴滴滴在沈默光滑的裸背上。沈默已经完全陷入生理的欲望当中,他纵情地享受着我俩的性爱高潮。

我俩战到最高潮的时候,沈默的一条腿翻了过来,架在我的脖子上,这样他的姿势又换到了正面,我的阴茎插在他的後庭里,连抽出都不用,我们就又换了一个新姿势。

沈默似乎开了窍,比起刚才那种被动,他一下子变得主动,也更性感,平时完全没有太多表情而显得呆板的脸也因为染上了情欲而变得生动起来。

这一场性交远胜於第一次做爱,我们俩都充分地克制,尽可能地延长快感。我要说沈默是一个聪明的性爱学生,他盘在我的腰间,挂在我的身上,就这样我们从餐桌又挪到了浴室里,他勾住浴室里的花洒,挂在上面任我冲击。

「你真是太捧了,沈默……」

「嗯……啊……嗯,嗯……」

我的冲击使得沈默晃动的身体撞开了花洒的龙头,倾刻间里面的水洒了我一脸,水很大,我无法呼吸,唯有高速抽插在窒息感里享受着欲望的冲泄。

事後,我俩就很顺理成章地在花洒下面洗了个澡。

沈默替我擦背,就跟很多年前,我们在学校里那样。

「沈默……」

「嗯??」

「怎麽突然想起来跟我做爱?」

「应该是你想起来跟我做吧!」沈默这话不老实,如果他不是对我吻他这件事情抱以纵容的态度,我觉得不会性之而来想要与他性交的。

「不是吗?」沈默穿好了衫衣,裤子,转过头来依然很温柔地道:「我以为你受存远拜托的就是这件事情。」

天地良心,我还赤条条地站在那里,心中一慌,不是沈默伸手拉我一把,我差一点就在浴室里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你……你是怎麽……靠,他没有拜托我这件事情。」我略有一些气恼地道,有一种好像说不清楚的感觉。

「那麽他拜托你什麽事情?」沈默的语气很平,没有太多的感情色彩。

跟多年前一样,我屈服於沈默的这种平静,只好结结巴巴地把赵存远想要我做的事情都合盘托出了。

「哦,那麽他想送那家杂志呢?」沈默接着问。

我结结巴巴地问:「你想事先买通杂志吗?」

「不,我想万一他忘了,我就替他送去。」

我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平静的沈默,只听他仍然温和地道:「都习惯了,总是要替他料理这些杂事,他的记性太差,所以需要人时时刻刻替他记住琐碎的事情。」他看着我石化的表情,道:「请帮忙通知对面的摄影师过来好吗?」

摄影师被召过来之後,显得颇为热情,一点儿也不显得惊诧,看样子他是以为我们俩故意用偷窥的方式来拍自己的性爱照片,连连夸赞我们有创意。

这年头变态的多,但变态得有创意的也是不多的,我只好默默地认领了他赞许的目光。

我聘请的是这一行里专业的摄影师,一次成像的照片很快就放在了我们俩的面前。照片拍得很激情,一部分原因刚才我与沈默确实够激情,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足够创意,令摄影师创作的激情暴起。

我爽快地付了钱,摄影师再三关照以後合作无论如何要找他,他一定给我们最优惠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