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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北往,总裁的隐婚妻(30)+番外

无论她穿得再光鲜,也逃脱不了那样的眼神。

她瞠着那双蒙蒙起雾的秀目,望着他一眨也不敢眨,说话时,她哂了下唇,“我再脏,我也不该有自尊吗?我已经活了二十多年,我没偷没抢,难道你要因为我父母的过错,让我跳楼去死吗?”

“我到底是哪里触怒了你?你说我脏,我就算是个妓女,也有买菜做饭的权利,是不是?”

“你说我的身世令人恶心,是我选择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我被靳家的人看不起二十多年,难道我要让他们把我塞回我妈妈肚子里,再让她把我打掉吗?”

“楚峻北,你怎么看不起我,我都任着你,我可以装没有看见,这种能力我从四岁就开始学。我可以装,我就算很在意,我也可以装作不在意。无论我怎么难受,我都可以笑得出来。

可是烦请你不要贬低你自己,你那么高傲,你有的是地位,你何必动用你尊贵的脚来践踏我?那样不会脏了你自己的脚吗?”

南心没有哭,因为她不仅仅有装作不在意的本事,她还有将眼泪流进心里的本事。

如果遇到羞辱,她就哭,今天她不能叫靳南心,怕是早就成了孟姜女。

楚峻北从南心的身上下来,将自己穿戴整齐。

之后便上了楼,南心吓得手脚都只打哆嗦,将自己的衣服一一穿好。

曾经哥哥就跟她说,女孩子别的不用会,学点拳脚功夫,要是遇到小流-氓,还能应付一下。

可楚峻北这样的人若是耍了流=氓,她得修成仙才能斗得过。

南心被楚峻北从法院拉出来的时候,她没有拿包,身上别说手机这种重要的通讯工具没带,就连十块钱也没有。

楚峻北所住的地方跟她住的地方一个南一个北,坐地铁也得不是一下子就能到的。

茶几的桌子上有个玻璃小缸子,里面全是些硬币。

楚峻北应该是一个很有防备的人,每张配有椅子的桌上,都有便签纸和笔。

大概是方便突然电话打来,有重要的讯息需要记录。

南心从玻璃小缸子里拿了五个硬币,又撕了一张便签纸,写了个欠条。

走出海景园,好不容易找了个小 店,用公用坐机打了电话给周姐,让她拿钱在楼下等,她打出租车先回家。

不去法院拿包了,她要洗个澡,不然冷得发抖,她得泡在热水里。

楚峻北在楼上,他坐在书桌后面的大椅上,双腿交叠的放在桌面上,阖着眼睛,似在闭目养神。

然而他并没有养神,是在想那齿印。

他明明记得那天是沈玥昔,他明明记得咬过沈玥昔,为什么她的手腕上什么也没有?

还是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而是因为当时他太愤怒,出现的错觉?

听到了楼下关门的声音,太阳穴,像有青蛙在那里跳似的,一跳一鼓气,整个太阳穴都要爆了似的。

靳南心那么恶心的一个女人,他咬她手背的时候,居然没有犯恶心?

他一定是变异了!

........................................................

在京都,坐地铁比打车快,出了地铁站,再打车,更节约时间。

打电话付的钱,再加了地铁票,刚刚到离家最近的地铁站,一个起步费就到小区里。

南心身上没有手机,而在她和周姐刚刚挂断电话不久,香樟园便出了事。

楼下是密码锁,但这世界上不凡盗锁的高手,家里养着迅猛的大猎犬,可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麻醉枪。

周姐会叫,但还有一种较量叫寡不敌众,嘴被贴上胶布后,周姐急得叫喊不出,看到闯闯嘴上被捂上白手帕后昏迷,周姐哭不出声。

周姐被反绑了手,还有脚。整个人被绑在楼梯口的扶柱上。

旁边就是饮水机,她伸着腿去踢,好不容易才将饮水机踢倒掉,里面的水流出来,全都流到了被打了麻醉枪的二郎神身下。

因为靳永钟知道南心养了只大犬,便备足了麻药。

周姐以为可以用凉水让二郎神清醒,好去追那些人。

可是二郎神不醒。

周姐急得拿头去撞扶杆柱子,自责得不想再活下去了。

南心走到楼下,周姐并没有下来帮她付钱,司机也不耐烦起来,“怎么回事儿,有钱没钱啊,长得倒是漂漂亮亮一姑娘,怎么尽干些骗人的事儿!”

南心难为情,“不好意思,师傅,你再等等,她一会就送钱下来。”

“我这儿还要拉客呢。”

“不好意思。”

南心受不了司机那种蔑视的眼神,而且此时的她,心里焦急感莫名而生,她不是奢靡浪费的人,却也干脆的取下的手表,“师傅,手表给你吧。”

倒是这一举动,让司机没再怀疑南心了,一个出租车起步费而已,地摊上的手表也不止十块钱。

再一看那手表的做工,“算了算了,把我车牌号记得,下次打我公司去。”

“好的,谢谢师傅。”

南心跟出租车司机道了别才上楼,回到家就打算拿着发票给出租车司机的公司打电话要支付宝帐号汇钱。

可是一进家门,她就傻了!

下一秒,她就疯了!

☆、67:我若不离,不得好死

家里一片狼藉,一看门口就知道有很多人进来过。

锁坏了。

二郎神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周姐撞得额头上溢出了血,眼泪流了整脸。

不管是被抢劫还是被绑架,现在她的家庭人员少了闯闯。

当南心意识到闯闯不在客厅的时候,她还疯了似的以为他调皮躲在哪个角落,侥幸躲过一劫。

飞奔过去先扯开周姐嘴上的胶带纸,红着眼,颤着声,“周姐,闯闯呢?跑哪儿玩去了啊?”

周姐哭得已经喉咙发沙,“小姐,快点报警,报警!小少爷被人抱走了,他们还用了迷-药!!”

南心的手愈发颤抖起来,解开捆在周姐身上的绳子,“好好好,我马上去报警,那你跟我说,是什么人?有没有靳永钟?”

“没有,一个都不认识,每个人脸上全是大胡子,小姐,他们肯定化了妆了!”

南心站起来,理智就要崩塌!“快点让宠物医生上门来看将军,我马上打电话报警!”

周姐抹着眼泪,也去找电话。

南心打了电话报警,警察问的情况,她一概不知,“你们快点过来行不行!家里宝宝被抱走了!你们能不能帮忙警戒一下交通,车站!你们快点好不好!如果慢了,他们已经到了车站,转到其他站再转车,根本没法找了!”

“我们还需要做笔录。”

“这是入室抢劫!”

“小姐,您稍等,我们马上派人过去,会现场把情况一一堪察下来!”

“这是入室抢劫!是拐卖儿童!是犯罪!你们还稍等什么!”南心歇斯底里起来!

“小姐,我们马上派人过去了解情况,您 别着急!”

南心报了香樟园的门牌号!挂了电话。

想来想去,应该 给楚峻北打个电话,不找他找谁?

顾展唯不可能行,他也才到京都,在公司里是一把手,可对于整个京都的局势都不了解。

电话打给楚峻北的时候,南心连否决的理由也没有想,电话里是音调的声音,像楚峻北这个人一样单调。

南心不知道,楚峻北已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并且翻过去盖住。

他有很多问题想不明白,需要安静。

就算不去想问题了,他也要安静。

他曾经爱的人是沈玥昔,可为什么要去纠结沈玥昔的腕上有没有牙印?

牙印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他怎么会钻进这样的牛角尖。

为什么他突然又不想离婚了?

他不是一直都想拿到靳南心手中的股权吗?

这是最好的时机。

他们分开这么多年,又有协议,再加上靳南心一个北漂的外来人,还拖着一个深度昏迷的哥哥,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