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211)+番外

梦里万花凋零,草木枯荣仅在一瞬之间。

梦外殷牧悠手中的几张符纸全数毁灭,灵气全无的被风吹到了地上。

梦散,茶凉,人也该醒了。

翌日,齐夫人病得精神恍惚,跟在棺材旁走着。而褚作为齐岚的弟弟,在一旁扶棺而行。

路上响彻着哀鸣的挽歌,冥纸撒了一地。

那地方是风水师早早的看好了,说是背靠福地,风水极佳。

当棺木下葬时,齐夫人神情恍惚的朝那边看去。他们重重的为他盖上了土,齐夫人却只是呆愣的看着,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尧寒看到那墓穴里的东西,不由好奇的问:“那是什么?”

“陪葬品。”

“真奇怪,不嫌挤得慌吗?”

殷牧悠笑了起来:“我位居亭侯,死的时候,也是要这些玉石兵器陪葬的。”

尧寒的耳朵抖动了两下,深深的凝视着他的脸:“不要。”

“嗯?”

“太挤了,有我陪你,再加上那些东西,怎么睡得下?”

殷牧悠无奈极了:“不是睡……”

不过后来一想,他也不想解释了。

算了,就让他误会着。

等齐岚下葬后,王都底下暗潮涌动,顾遥也牵扯其中。

殷牧悠才终于知道,自己会给身旁的人带来厄运是什么滋味。他收拾了行装,留下了书信,连夜离开了顾家。

现在才走,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顾遥的福运,大约是被他影响了。

殷牧悠在王都买下了一方庭院,屋子不大,正好适合他们所有人住下。

齐夫人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隔三差五的送东西来,弄得周围的邻居看他的表情都不对劲了。

在外面,殷牧悠是严禁白禹变成白虎的样子的,之前有一次摆摊算卦时,那地痞流氓竟不给钱,白禹瞬间恢复了白虎的模样。

那时正在市集,人正多的时候,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等回过神来后,才有人大喊了一声:“白虎瑞兽啊!”

于是,市集所有人都朝着他跪拜了起来,而白禹一身气势凛凛,还求着表扬似的仰着头。

殷牧悠头疼无比,之后的生意也起来了,却是一卦难求,找他的全是些达官贵人。

隐居的计划也泡汤了,到哪儿都受人瞩目。

殷牧悠借着算卦的名义四处奔走,以那些人的声势,这才挽救回了顾家。

这件事情总算是了了,殷牧悠舒展了一口气。

今日天气极好,朝暾从厚重的云层之中升起,洒下大片的金黄。

院子里的蔷薇开了,密密麻麻的缠绕在竹竿上,开得尤为繁茂,朵朵娇艳。

殷牧悠在院子里睡着了,恍惚间又被舔了一口。

他这段时间本就浅眠,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尧寒,别又乘着别人睡着偷亲。”

尧寒有些委屈:“那是你这段时间都不让我亲亲。”

殷牧悠睁开了眼:“你倒先控诉起我来了?”

他想起了苏衍,那个家伙便很擅长装弱,引得别人心软。

偏生,他就是看不得。

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尧寒主动凑近,殷牧悠便搂着他而吻了上去。他闭上了眼,一点点的加深了这个吻。不似尧寒平时光舔舔这么简单,而是真正的唇齿相交。

尧寒很聪明,一学便会。

他不断的深入,甚至搂住了殷牧悠的腰,不让他等会儿后悔挣扎。

尧寒越来越上瘾,怎么亲吻都不够。似乎以这种方式,他就能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从而对那些人宣誓自己的主权。

许久之后,尧寒才放开了殷牧悠。

殷牧悠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来,觉得自己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教什么教!

嘴唇都肿起来了,隐隐有些发疼。

殷牧悠不悦的说:“我是肉啊?咬住就不松口了?”

“你比肉好吃。”

殷牧悠:“……”

尧寒机灵的意识到了他在生气,便喵喵的撒着娇,嗲里嗲气的没完:“肉和你我肯定选你!”

殷牧悠可一点儿都没觉着高兴了,呵呵的笑了两声。

“那肉减半。”

尧寒:“……”

似乎为了表达决心,他忍痛割爱,苦大仇深的点了下头。

这模样还真逗笑了殷牧悠,这傻猫。

“做错事、要东西,就知道嗲里嗲气的,平时怎么见你对别人这么凶?”

尧寒皱眉:“他们不干我的事。”

“那我就干你的事?”

“你哪儿哪儿都是我的,旁人碰不得、摸不得、也欺负不得。”尧寒如兽形一般的露出獠牙,“谁欺负你,我就咬死他。”

殷牧悠敲了下他的脑袋:“谁会欺负我?”

尧寒喵了一声。

“别试图混过去,不久你欺负我?还偷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