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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侧:谁动了朕的废后!(112)+番外

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个扬言,让她以后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死男人,发现她不见了后,还会不会像上次一样找她,但是防备一点总是好的,她想着,他应该不会找她的

毕竟,她摔坏了他那么宝贝的玉佩,他可是恨不得杀了她呢,同样,她也不明白,最后,他为什么没有动手

可是,现在原因已经不重要了,赤裸裸的结果都摆在了她的面前,她可没有心情再知道,那让她再一次痛的死去活来的原因。

“太子妃没有了身影,太子殿下必定会让手下的侍卫来寻找的,无论呆在那里,怎能及的上我住的府邸,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上官轻尘凝视着她,缓缓道。

一若没有言语,眉皱了起来,深沉的思索着。

“你的身上现在应该没有银两。”上官轻尘的唇如暖风一般勾了起来,抛出了她另外一个难题。

一若咬唇了,他全部都踩住了她的痛处,她迟疑着,“可是,你那里的侍女多,人多就口杂,说不定谁说了出去,还不照样玩完!”

“竹林处有一丝隐蔽的地方,你可以先住在那里。”

闻言,她没有了最后的顾虑,脑袋点的像是小鸡捉虾米一样,“好啊!”

“那,现在可以走了?”他柔声询问着她的意见。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上官轻尘,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问。”什么时候她倒变得这般客气了?

“你那隐蔽的竹林,是用来藏美女的,还是用来藏银子金子的?”

她趴在他的肩头,细碎的热气不经意间落在了他的耳旁,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好奇。

“”

顿时,上官轻尘有些哭笑不得了,好像,她总能说出些让人预想不到的话语来。

总是那般的新奇,那般的让人想要发笑,“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是书吧?”她想了半天,得出了一个满意的结论,“人家老夫子说过,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那么聪明,肯定是要两者兼得,我猜的对不对啊?”

剑-人九俗康人康。“对。”他终是浅浅的笑开了。

轿子在向前走着,一若打了一声呵欠,沉闷的说道,“上官轻尘,我困了,你的肩膀借我一下。”

说着,她的头一歪,倒在了他的肩膀上,不再言语。

上官轻尘温润的眸光侧了一下,看了一眼她安静的小脸,带着笑意。

等到那道温润的目光移开了,她墨黑色的眼睛才睁开,埋在他的肩头,憋着嗓音问了一句,“上官轻尘,你会把我偷偷的卖了么?”

“不会,睡吧。”

他愣了一下,随后轻声说道。

“好。”她的眼睛再次缓缓的闭上了,一串晶莹的眼泪,缓缓的滑进了上官轻尘的衣袍中。

他的身子被那滚烫的泪水,烫的轻颤了一下,心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朝阳宫。

冰蓝色的身影前脚才踏进了宫殿,随后一声怒吼就传了出来,“全给本太子滚出去!”

宫女手上端的膳食被那阴霾的吼声吓得一抖,差点就摔在了地上。

惶恐着身子,宫女慌忙退了下去。

高大的身躯倒在了软榻上,此时的苍冥寒既像燃烧的火山,又像寒冷的冰霜,炙热而冷冽。

一想到被摔碎的玉佩,一股疼痛就在他的胸口处肆无忌惮的蔓延。

可是,再一想到她嘲弄,泫然若泣的模样,他的心却更加的疼了。

她为什么要毁了玉佩,将玉佩还给他,他们再和以前一样,不是最好的选择吗?

她摔了玉佩,他没有杀她,只是囚禁了她,那已经是对她的饶恕了,最好的饶恕了。

不然,母后会恨他的,宛秋也会恨他的

他对不起母后,也对不起宛秋

那块玉佩,他小心翼翼的护了十三年了

她问他,爱宛秋吗?

爱吗?

他只能爱宛秋,只能喜欢宛秋,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也不能有什么犹豫的!

她问他,爱她吗?

他的心失跳了两下,犹豫了许久,才说不爱,可她,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最特别的。

他不能喜欢上任何一个人,要喜欢,也只能喜欢宛秋,那是他应允过宛秋的。

玉佩摔碎的那一刻,他的心在疼,可是比起她求死的那一刻,却是微不足道。

所以,他对她下不了手,下不了

当宛秋为他奉献出了她的一切的那刻,他发过誓,从此以后,只爱宛秋一人,只宠宛秋一人。

端起了一旁的酒,他一饮而尽,深邃的黑眸如一抹汪洋,而他的痛苦便是在挣扎,最后沉落。

没有一会儿,地上就堆满了酒坛,他依旧在喝着,身上的酒气在空气中微微飘荡。

他慵懒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他的爱,不是他一人的,要牵扯到母后,要牵扯到宛秋

可是,他到底爱蠢女人吗?

还有一章,蓝蓝这就去再码字,亲们留意了,这里出现了他的母后,还有宛秋,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到时会慢慢的解开,现在可能看的有些不明白,可是到后面会解开的,今天看到亲们的支持,蓝蓝兴奋了一整天,继续码字去(快捷键:←)265184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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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他需要一个答案!

爱吗?

爱还是不爱?

他冷笑了一声,爱到底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酒坛直接放到了薄唇边,他头微一扬,灌了起来。

业专說言小站說站。直到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他才醉倒在了软榻上,身旁摆满了酒坛。

纠结了一夜,挣扎了一晚,最终,却还是没有结果,没有结果

宫殿门外。

流云看了看天色,再看了一眼那陆陆续续走进来的大臣,瞧着依旧紧闭的宫殿门,他不免有些着急了,焦急的在宫殿门口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张公公皱了皱眉,叫住了流云,“你就别转了,转的奴才头都晕。”

“可是,太子殿下怎么还没有出来?”流云看着张公公,他还不是着急吗?

“你进去看看啊。”

流云顿时黑了一张的脸,“张公公,要进去也是你进去吧?”

“为什么?”

“张公公可是自小看着太子殿下长大的,太子殿下绝对是不可能对着张公公发火的。”流云给张公公戴着高帽子。

张公公看了流云一眼,叹了一口气,“奴才还想多活两年呢,还是将军去吧。”

流云垂下了肩膀,叹息了一声,这种苦差事,果然是没有人愿意做的!

他向前走了两步,正准备推开宫殿门时,却被人拉住了衣角,差异的回头,只见张公公笑了一声,“还是奴才去吧。”

推开宫殿的门,张公公一踏进寝宫,便闻到了冲天的酒气。

他愣了一下,太子殿下已经有好几年未曾沾过酒了,今日这是怎么了?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他一连叫了好些声,却也没有听到房间里面传出声音。

疑惑之下,他的双手推开了门,一入眼帘的便是倒在地上的太子殿下。

他的心揪了一下,连忙走了过去,吃力的搀扶起了那高大的身躯,焦急的叫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听到耳旁一直叫个不停的声音,他的眼眸轻颤了几下,缓缓的睁开。

“太子殿下,你可吓坏奴才了,还好没事。”说着,张公公松了一口气。

撑起了高大的身躯,他的黑眸落在了张公公的身上,低沉的嗓音中夹杂这一丝忧伤,“张公公,玉佩碎了。”

闻言,张公公的身子颤了一下,随后缓缓的笑道,“无碍,若是玉佩该碎,总有碎的那么一天,柳贵妃是不会怨恨太子殿下的。”

“是吗?”此时的他,迷茫的像个孩子迷了路一般,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