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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妖精:娘子,矜持点!(139)

待御书房的房门被推开后,他便让太监退出去带上了御书房的门,醉酒之中,他抱住了来人,秋水却一直在挣扎,双手也不断推搡着他,更是一直皇上皇上的唤他。

往常秋水唤他总是容,何时唤过皇上,他心中愈发烦躁,直接将秋水压在了床榻上占有了她。

翌日清晨醒来时,他却赫然发现床榻上的并不是秋水,而是秋水身旁的宫女墨竹,秋水曾与他说起过墨竹,说两人情同姐妹。

看到两人赤身裸体的睡在床榻上,他顿时恼了,冷笑一声,捏住了宫女的下颚;“秋水一直把你当做她的姐妹是你的福分,可你背对着她干了一些什么,真有那么想爬上朕的龙榻吗?”

没有哭闹,没有恐惧,宫女一脸的平静淡然;“奴婢从未想爬上过什么,昨日是娘娘得了风寒,奴婢来告诉皇上,却不料皇上醉酒将奴婢当成了娘娘,皇上力道大,奴婢抗不过,还有奴婢有自知之明,这件事奴婢会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皇上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奴婢就告退了。”

倒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宫女,他却更加的冷嘲热讽;“最好记住你今日所说之话,否则朕要了你的脑袋。”

虽是醉酒发生的事,他仍觉得对秋水有些愧疚,便去了秋水殿,两人重归于好,每日温存,并且很快就生下了孩子。

那名宫女着实像是将那日的事情忘记了,脸上的神色始终是不温不淡,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日子不温不淡的过着。

引起他的注意是一次偶然,一日闲暇他进了秋水殿前的竹林,没走两步,一阵谈话声传了出来;“还疼不疼?”

是那名宫女的声音,他那时竟奇异的顿住脚步看了过去,一名侍卫坐在地上,那名宫女正在给他换药。

“你这伤口前两日都已经渐好,如今竟怎又裂开了,这条腿你是不是不想要了!”宫女的声音竟然带一丝严厉。

“平日要训练,没有留意便裂开了,墨竹,我娶你,好不好?”

墨竹手下的举动一顿;“不好!”

侍卫不肯死心,依然不停的纠缠着她,直到最后将她纠缠的有些恼了,她道;“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你还敢不敢娶?”

“敢!”侍卫没有丝毫的犹豫;“只要是你我就娶!”

那时正值秋日,竹林中的竹叶都已经泛黄,纷纷扬扬的飘落一地,那宫女穿着一袭碧绿的衣衫,在满目的浅黄之中很是显眼,她抬起了头,秋日的阳光洒落在白皙光滑的脸颊上,像是覆上了一层暖光,两个浅浅的梨涡浮现,那道声音温暖无比;“傻瓜....”

许是那日的阳光太过明媚,也许是那两个字呢喃的撩拨人心,他竟发现自己的心也跟着拨动了。

此后的时日,他停留在那名宫女身上的目光不由多了一些,可她始终是不温不淡,再也没有那日如阳光般的笑。

很多时候,她都是静静一人整理着秋水殿前的花朵,在花朵中穿梭,百花齐放却将她衬托的更加清丽。

不由自主,他渐渐的被吸引了目光,每当望向她时,他便奇异的感觉到杂乱的心瞬间就会平静下来,像一片平静的湖水。

于此同时,渐渐也有些忍受不了秋水的性子,若是他连着几日夜宿在御书房,她便吵闹,虽然已经生下了皇子,但脾气秉性还是没有丝毫的改变,反而有些变本加厉。

更是日日找事,他心生烦躁时,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名宫女,想到她如秋日阳光的脸颊。

遂暗中去了宫女所住的地方,她在清晨时会去采药,背着竹篓,静静的蹲在地上采药材。

她像是极喜采药,每日都在药材中来来去去,脸颊上没有以往的淡然,而是蓄着轻轻浅浅的笑。

那日两人曾发生的事,她像是根本已经忘记了,想到这里,他又烦躁,让太监将她传到了御书房。

她恭敬而淡漠,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宫女,而他却最见不得她这不温不恼的模样,不顾她的抵抗,再一次狠狠占有了她。

醒来之后,她目光变的空洞,没有任何的焦距,就像是没有了想要存活下去的想念。

他被她的模样惊到,心生恐惧,便让侍卫和宫女日日守在她身旁,只要一下朝,他便回宫殿。

这件事很快就被赵秋水知晓了,她携着已经两岁的慕容年找到了宫殿,对着墨竹一巴掌就打了过去。

那时,他已经极喜爱墨竹,心生怜惜,遂也打了秋水一巴掌,将她打到了地上。

慕容年那时年幼,看到母妃如此被吓到了,呜呜咽咽的啼哭出声。

他烦躁的让太监带了秋水和慕容年下去,小心翼翼的去哄墨竹,可她却始终像是没有了灵魂,直到知晓自己有了身孕,她才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那一段时日,是他最快活的日子,御厨做的墨竹不喜欢,总是会亲自下厨弄一些物什。

闻着散发而出的香味,他总是会趁她出其不意时让宫女去弄些来,起先她不理他,一直视他为透明人,直到一日他太过于饿,将她的物什给偷吃完了,她不再是不温不淡,而是发了怒,连名带姓的吼他。

望着她充满生气的模样,他却心生快活,每次都把她弄的物什偷吃干净,总是惹得她像是发怒的小猫,不仅吼他,而且不让他进寝宫。

可他却喜极了这样的相处,去讨好她,渐渐两人的关系得到了改善,她喜去游船,他便带着她去游船,听着她静静的抚琴,看着她恬淡的面容,心生平静。

又过了没多长时间,她将孩子生了下来,那便是慕容离。

随着时间流逝,他心中对她的喜爱未曾减过一分,反而越来越浓烈。

而在这期间,赵秋水每日都会带着慕容年去御书房找他,抑或是游船,抑或是用膳。

他那时的一颗心思全扑在了墨竹身上,哪里有心思理会他们,每次都是让太监将他们带出去。

赵秋水娇艳的面容一日比一日憔悴,慕容年也一岁一岁的长大,感受着父皇的冷漠。

他看到父皇会带着弟弟去御花园赏花,总是轻笑着,然后让弟弟坐在他的脖颈间当马骑。

心生羡慕,慕容年扯着赵秋水的衣裙,小心翼翼道;“母妃,儿臣也想将父皇当马骑。”

“你没有那样的命。”赵秋水总是冷冷道。

慕容年不敢再言语,只是一个人藏匿在暗处,看着父皇和弟弟玩,生出一脸渴望。

八年之后,便开始立储君,他心中想要立的自然是慕容离。

当准备拟写圣旨那一刻,却突然传来了消息,赵妃在秋水殿中悬梁自尽。

他和墨竹赶去,赵秋水已经剩下了最后一口气,看了一眼两人,她的目光落在了墨竹身上,气若游丝;“自你打进宫之日起,我便视你如亲生姐妹,却不料你背对我做出这等事,他先遇到的是我,先爱上的也是我,却全被你夺了去,如今我要死了,你能不能应我一件事.....”

墨竹点头,赵秋水道;“封年儿为太子殿下,还有,你欠我的如今也不用你来还了,我要让你的孩子来还,你的孩子也要答应年儿三件事,在我死去后,你的孩子要替年儿做三件事,年儿想好后,自会对你的孩儿说,你是应还是不应?”

赵秋水只剩最后一口气,却硬撑着不肯咽气,待墨竹点头,她才含笑的看了一眼皇上,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安静而满足。

对于赵秋水,墨竹心中一直存有敬佩之意,她不如深宫中的那些女子,当皇上宠爱她时,赵秋水并没有像那些女子一样背后玩一些小手段,而是与她言明,皇上既开始喜欢的是她,她定然还会再次让皇上喜欢上她,两人公平竞争。

其实,赵秋水一直便是个骄傲的女子。

当皇上的心不在,当昔日的宠爱一去不反复,她所有的骄傲却都没有磨平,这一辈子她喜欢的就只有皇上一人。